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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jbwddsb|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0:42:06|下载:深圳,今夜激情澎湃TXT下载
  第一章

  序言

  八十年代未有一部风靡一时的小说《血色黄昏》,作者名叫老鬼,作者当时以及其原生态的语言描绘了一幅发生在内蒙草原的知青生活,作品的原生,使所有的批评的声音只能批评作品在文字上的稚嫩,而无法对作品所描述的一切给予批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类似的让人血液沸腾的作品,一直到我看到上官谷二的《深圳,今夜激情彭湃》。

  北岛说:“一切都是命运,一切都是烟云。”十几年来。一批又一批的热血青年奔赴那个被叫做特区的地方,无论你是把他们称做淘金者还是开拓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用他们的手和头脑,实实在在地平地建立了一个繁荣的城市。在这个过程中,有些人为了生存,牺牲了自己的人格,肉体乃至休克了自己的灵魂。我对灵魂用“休克”这个词,是因为我见过无数的人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得到或仍然没有成功后,对自己的行为的忏悔。所以,我宁肯把某些行为称为休克灵魂。

  我和作者曾经多次在深圳的酒吧喝着老金威,聊着已经消失的往事,我经常会被作者感动,被他的语言和经历。我必须要告诉读者的是,上官其实是一个相对于他的长相,非常温文而雅的人,他告诉我,他之所以用这样的语言写作,是因为他会的形容词太少了,所以,他只能把他在过去时使用的语言如实地搬上来。

  每个人读一篇作品的感受是不同的,我在作品里读到的,是上官们对过去那段岁月深深地忏悔和无奈,因为,我知道,真实生活中的嫣然和上官早已形同陌路,而慕华至今还在监狱里改造。上官在作品里描述的只是他希望的另外一种结局。

  我想用真实生活中的嫣然对现在的上官做的评价,来结束这篇序言。当时,我在一次和嫣然共进晚餐时,讲述了上官说的很多话,和我认为上官在作品里表达的忏悔之情,等等。嫣然当时一声没吭。当我们晚上在深圳本色酒吧蹦迪蹦到几乎疯狂时,她突然大声对我吼到:“你听他的呢,他现在是有钱后的装”

  是这样嘛?我不知道!

  第一章

  蓝月亮

  今天李钰没有来发廊,我真的有一些发慌,我们上星期五的下午曾许诺今天就给小妹们发工资,我的中国银行卡里只有60块钱,已经拖了十天,她们的意见挺大的,靓妹刚才跟我商量想借点钱,说是“大姨妈”来了,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我说:“你他妈妈的瞎说,昨晚下班后你还在‘肥猫’吃摇头丸,今天就没钱了?”

  “是小屁股她瞎说,昨天是那个香港佬请我们去的,全是人家花的钱,我啥时候出过钱了?”她加大了声音,因为委屈,声音有点斜。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扯别人,等一下,李总来了,全部发工资,你给我稳当点,把楼上的客人给吵走了,工资全部扣掉!出去坐着!”她有点怕我,不光是她,这里的小妹都有点怕我。她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打李钰的手机,让他给挂掉了。这个鸟人,敢挂我的电话,看我不吊死他。正想着时,他走了进来,“打什么打,都进屋了。”

  “喔,喔!”我满面堆着笑,“带钱来没有?”

  “五千五,够不?”他牛气地说。

  “差不多,还有没?房租又快到了!”我说。

  “先把工资给发了,不是还有几天吗,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他顿时满脸的不高兴。

  今年元旦我和李钰花15万块钱盘了这家发廊,门脸装修得不错,里面也算过得去。我们又拿出4万块钱,搞了个阁楼,多出了三个房间,全部房间都装了新空调和音响,又买了一台美容仪和两个洗头床,所有的洗头毛巾和床套、被单一抹全换新的,蓝色,庄重而不失典雅的蓝。

  在皇岗这一片,像我们店这个档次也算中等偏上了,当然和“东方红”等大发廊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店名没有改,还是“蓝月亮”,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不是不想改,也不是我们没有改名字的那个水平,我和李钰都是大学本科毕业,改个店名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片的发廊全是和太阳有关的,什么红太阳、东方红、太阳升、红日等等,就是让人觉得阳气太重,有个月亮啥的,也许让人觉得特别些。

  李钰和我一样都是九八年大学毕业来深圳的。他是搞软件的,先在竹子林一家网络公司干了一年,觉得特没劲,就在华强北的“男人世界”搞了个摊位卖皮货。皮包、皮带、皮夹子什么的,还行,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家里还挺有钱,至少爹妈不要他的钱,还恨不得每月给他寄钱花。

  我就比他有魄力了,先来深圳时,在一家全国知名的大通讯公司干,月工资五千块,加上各种奖金,一年至少也有十万吧。还给入了深圳户口,不错吧?我是搞低压直流电源的,做售后服务,没几天就可以出差,上海、北京、成都,各处跑。可是我生性好玩,见到靓女人就是馋猫见腥鱼,不撕上几口,就拔不起腿来走,所以挣钱总比花钱少。其实这不是我的最大弱点,我的最大弱点是性格太倔还不容别人管,棱角分明得很哩。

  二000年五月份,我把北京一客户的低压直流电源在调试时给烧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公司只是陪点笑,给那个主管三千块钱,找个地方温暖了他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到深圳,我的那个死经理(他姓史),大骂了我一通,还威胁说要上报我。

  其实我特看不上他这人,和他一起出差多次,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看不上眼。特好色,还特变态,连十几岁的女娃都欺负。有次在成都,他找完一女孩后跟老板投诉说女孩不肯服务。结果后来没有给钱,拉着我出门就跑,钻进一个“的士”,怕别人追,中途还换了一次车,跟个特务似的。你说哈,都是人,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装什么孙子。

  我在他骂完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他很嚣张地伸出大拇指,先朝上又慢慢地转下,“骂完了?你牛x!”

  他的脸顿时给气成猪皮色,“你立即给我滚,以后别想在我这个部门混了!”

  我不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一觉再说。醒了草草写份辞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那里租了一套三室两厅。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三二一”,三个菜二两饭一碗汤,饱饱地吃了。正想抬腿走人,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忽然灵机一动,又买了一份“111”(三碗汤)端上来,还特意让卖饭小姐盛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了过去。

  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其实由于我当时撤退得太迅速,也没有看到具体的效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烫掉不少毛,搞得他在公司很没有面子,还在众人面前立志要废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下去了,好在公司的副总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就是他帮了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好在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咋地,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公司的其他高层人物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于是就不了了之。

  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从公司人事部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我亲自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他的名字设的“廉正账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鸟钱。

  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刘飚就劝我去找工作,揣着深圳特区报的招聘金页到宝安北路的人才大市场窜了几次,人潮汹涌,仅有的不多摊位前挤满了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来凑热闹。累得半死挤到前面,一问工资水平,我堂堂的一个本科生,才给我一千五,还有试用期三个月!我很郑重地问俺深圳户口不会没有优势吧,可人家说,深圳户口算个鸟,没工作的一大把。我从此再也不去大市场找人丢。

  没有工作的时候,还真无聊,有时真后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就这样失业了。刘飚天天上班,看我无所事事,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是个实在人,知道我“闲”不住,约我去酒吧。梅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文化氛围,上下梅林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像样的酒吧,由于我当时的情绪特消沉,就去“城市背面”吧。

  第一章

  好色的色

  在“大漠面庄”我俩一人喝了碗牛杂汤,就溜达着走过去。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抹的穿过无数握手楼,终于找到了,果然够背的。

  酒吧不大,音响也很一般,老板就是dj,老板娘就是服务员,好在东西的价钱不算太贵。还真佩服这儿的老板,就这个水平还敢玩“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亏死你熊的才怪。已经有五六个人,四男两女,团坐在一个圆桌上,和老板嬉戏着,没准全是免费来捧场的朋友。看我们来了,老板娘赶紧招呼,我们随便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了。

  点歌,刘飚先来了首“光辉岁月”。别看这厮说中国话都结结巴巴的,唱起粤语歌来还真有那味道。是啊,风雨中抱紧自由,我现在是处在低谷,但绝对不能丧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他老哥学习,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放松,赚大钱、多玩小女人哈。

  忽然想到了嫣然,网上认识的,据说是个白领女主管,身高一米六五,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具体年龄不详,长发,开着一辆红色“本田雅阁”,已经和我交往了将近半年吧。

  我以前工作总出差,见面不多,但她很有经验。我都怀疑她结过婚了,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这人也怪神秘的,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便是打她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从没有去过她家。只从她的只言片语中猜到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

  试试吧,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八十平方左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蓝黑色,上面扭扭捏捏的写了几行字,仔细看去,“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解脱了,你呢?”等语句,给人感觉还是怪怪的。

  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人,男女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哥哥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让我唱我就唱,岂不是太没有尊严,谁知道龟孙子们是不是拿老子开涮呢。

  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在我和飚子瞎嘀咕的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她的号码。

  “闲着没?”我直接说。

  她那边却淫荡地说:“正等你呢!”

  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呢,你去不去哈?”

  他嘿嘿地笑着说:“嘿嘿,她愿意吗?”

  “没有问题!”我回答。

  玩笑归玩笑,我知道他明天还要上班。结了账,走出酒吧,飚子问我今晚还回来不。我告诉他谁知道啊,睡觉机灵点,回来的话就按门铃。

  在小卖铺买了包孺子牛,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呢,还没有抽一支烟的功夫,这家伙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

  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吗!”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

  她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别着急,等一下你不成木乃伊才怪呢!”

  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嘿嘿”笑着说:“一个月不见,见长了啊?!”

  她急忙打开我的手,“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得铺天盖地的。

  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啊!路上的车很少,却都拼命似的直往前飞。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在一条少人走的暗路上停了下来。我知道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和别的妹妹还真的来过这里,所以特有感觉也特留恋这地儿。

  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上乱拱。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万一,开车就跑。

  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显得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须眉不敌巾帼。她满意地将长发散开,又重新梳理一番后扎好,匆匆补了补口红。妈呀,看来我的小脸准又让她给亲得姹紫嫣红了,我用舌头上下清理着我的口唇,满意地看着她有点疲惫地笑了。

  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

  我问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她说以前晚间没事开车转悠到这里,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今天到这附近才想起。我笑着装作不相信地说:“不是和别人来过这里吧?嘿嘿!”

  “你放什么狗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里这么过。”她脸色一变,生气地说。

  我来了精神,“你还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几?”

  她小声说:“最多算个情人,或可偷情之人吧!呵呵。”

  我心里想,你妈妈的,在没有知道一个女人的确切年龄和背景之前发生故事时,我心里只有色情,好色的色,情欲的情。

  两人沉默不语,车子已经到了大剧院,她说:“你不总是想到我家里去吗,好吧,今天让你去,但是你不要给任何人提及咱们的事。”

  “好,好!”我立即直腰说,“当然!i’m not a ‘shacha’?选”

  我真佩服我的料事如神啊,她竟然把车开进了怡景花园里,我猜得不错嘛。我知道这怡景花园是深圳早期的著名别墅区,先时一百万左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到四五百万一套了,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看来这身边的嫣然还真有点来头呢,我想。

  刚才车到大门口领卡时,她还让我躺下别动,我自然照做,她的形象还是要维护的嘛。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套别墅下的车库里。跟着她下得车来,我吃惊地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奔驰500趴着,看来这人家贵的还不轻呢,我想。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一座人造喷泉在哗哗的喷着水。看了一下手机,十一点整,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记住这个日子哈,我正式踏进了上层人的窝。

  她开了门,我跟了进去。开了灯,妈妈的房子好大啊,光这客厅也比我和飚子租的房子大,一色的红木家具,电视是个大背投,音响的音箱是那种很小的被一根小钢柱撑着的那种,我在“顺电”见过,价格高到可以放倒我一年的薪水。高高的房顶吊下来一具很大的吊灯,一个铺着红毯的楼梯接到二楼。

  她学着老外们的姿势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家!”说实话,我对着此情此景,只是有些发呆地“喔、喔”应承的份了。

  来到了二楼,她将高跟鞋在门口踢掉,然后是裙子掉落在干净的实木地板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小内裤。随手在床头抓过一枚发卡,把长发绾起,用另一只手抽了一张卸妆纸,将口红抹掉,然后站到了墙边的一面大镜子前,温情地端详起镜子中的自己来。

  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在脖子上亲了一下,看见她在镜子里朝我笑的别提多淫荡了。

  她娇斥着,转过身一手抓住了我的短发,恨恨地说:“先去洗澡!”

  我低头大叫起来,真的还要啊。她不由分说剥光了我的衣服,将我拖进了大大的桑拿房。

  第一章

  这么bt!

  我很少上网,所以能够在网上认识嫣然纯属偶然事件,概率极小,却发生了。

  记得那时我刚从厦门出差回来,写完了出差报告,打印了出来慢慢欣赏,真是被我的“瞎编”才能迷倒。总花费八千多,实际用于公事的不到两千,剩下的当然“充私”了;时间上,出差十天,其实就用一天就将所有事情摆平,剩下几天全部在陪我的“小米”,一个在厦门认识的小妹,和她的故事后面将向大家坦白交代,下面先完成和嫣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才下午4点钟,实在闲的要死,给李钰电话,他说忙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扯我。我只好说我等忙完了再骚扰他。坐车去了华强北,到“男人世界”窥了一下他的摊位,这厮经常骗我说忙,其实一是怕和我在一起时我惹事,二是和我在一起时绝对没正事,我知道的。

  他雇的那个小妹正站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忙说“他不在”。

  我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就伸手要摸她的下巴,她吓得直往后躲。“躲啥躲?小钰经常说你挺想我的嘛!”我笑得更夸张起来。

  她没有分辩,忙着去招呼客人,把我冷在一边。

  没意思,出来“男人世界”,就进了“云南过桥米线”要了份十二元的大碗,米线任意加。我甩开膀子一气搞了三碗,吃得服务员看着我直笑。

  振兴路上转悠了一会,上网吧,没准还能钓上个妞呢!想到做到,不远的“网事如烟”吧还不错的。进了门,嘿,人还不少,烟雾缭绕的,我找了个有换气扇的窗户边坐了下来。

  进了深圳“火车站”聊天室。真是乱七八糟,几个傻孙子在对骂,疯狂的出言不逊并夹杂着互相攻击与其长辈们的并不存在的性事。美眉不多,我都给发了数个问候,没有回音。

  我又转到“大梅沙”,美眉还不少,但不知道有几个真的,反正图标上都扎着个辫子。

  网络让我们轻松的变换着性别,甚至只有床上见面时才能辨雌雄,这不能不说是人类遮羞手段的一大进步,同时又是一大耻辱,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相信网上任何人的任何资料。

  网络聊天高手们都在用qq聊着,我这种菜鸟,没有太多的聊天经验,只有像挤公汽似的挤在这种聊天广场中发挥余热。以游客身份登陆,就永远是个游客,基本上没有人鸟你,无奈只好改个个性点的名字“三颗残牙”。

  先和众人作揖问了个好,点上一支烟,猜看哪个更像美眉,便发去一个问候,还好,真有回音,其中便有嫣然,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产生了许多美好的联想,呵呵这个名字有意思,聊聊。

  “是女娃吗?”我还是比较在乎这点的,免得被戏弄,我直接问。

  “如假包换!”对方的反应倒还挺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看来也许今天真有戏了,“姑娘哪里人氏?”

  “姐姐我是深圳的,你呢?”

  “深圳哪里?我,福田!”我步步为营。

  “罗湖。”

  “罗湖哪里?我华强北!”

  “查户口啊你,有完没完?!”看来不好对付,我要动点脑筋才行。

  “完哩,完哩!!”我写道,“姑娘喜欢听故事吗?”

  “好吧!看你老人家有什么新鲜玩意!”那边是不屑的语气。

  “带点色的,你能接受吗!”我试探着问。

  “凑合。”她回复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话说有一个逃犯,被送到了一个很大的沙漠中央去,有一天趁看守不注意,他偷了一头骆驼便逃了出来。

  “他走啊走啊,整整两天两夜,他带的一个水袋就快要没有水了,可漫天的黄沙还是没有尽头。他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太遗憾,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他变得非常焦虑,忽然他发现这是一头母骆驼,就将就吧,反正都是母的!”

  “这么bt!”她发言了,“不过可以继续!”

  看来她并不反对变态,网络上有很多美眉都挺假正经的,我继续,“骆驼很高,他够不着,于是他就在骆驼的后面堆沙堆,堆好了,就把骆驼牵好位置,他便上沙堆,但是每当快要成功的时候,骆驼便向前移动一下,他便前功尽弃一次。于是他不停的堆,骆驼便不停地走,他的失败便继续着。

  “这时他碰到了一名妇女,也是沙漠的落难者,还颇有几分姿色。这名妇女向他乞求要点水喝,并主动说:如果给水喝,你想怎么都行。他看水也只有几口了,反正都是死,就给她喝了。妇女喝后,便说:大哥,我喝了你的救命水,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开始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红着脸对她说了他的想法。”

  我故意的沉默了几分钟,她便写道“怎么了,完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红着脸说:姑娘您帮我牵着骆驼,我要办件没有办过的事。”

  她沉默了一下,便说:“不好笑,还有吗?!”

  “有,多着哩。”我兴奋不已,“给你猜个图形谜语吧!”

  “(o)(o)”我随便打了个简单图形便发了过去,也忘记是在哪里见过的,反正觉得挺过瘾的,只要和女人的敏感部位有关联的我都觉得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两只眼睛?”

  “错,完美的胸部!”

  我又发了几个“ (*)(*)——高头头之胸部”

  “ (。 )( 。)——外八字的胸部”

  “ ( )( )——被玻璃压扁之胸部”

  “(o)( o )——不对称的咪咪”

  “( q ) ( o )——带伤疤的胸部”

  “哈哈,不错!还有吗?都是你见过的吗?”她终于说话了。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就是不知道您的是??”

  “( 。 y 。 )”

  “波霸美少女?”我兴奋莫名起来,拿烟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第一章

  这个衰人

  “不完全正确,美少妇!”她写道,我立刻回复:“怎么知道真假?除非我亲眼……嘿嘿。”

  “是吗?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癞蛤蟆!俺已经名花有主了耶!”

  “癞蛤蟆这里给您敬礼了,请问是不是鲜花插在了沙漠里,我这里还有牛粪哪!”

  “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道。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要花瓶,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哪!”

  “一夜情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有点迷惑人的吧!”这点我还比较自信。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成长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抄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令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我还没聊尽兴哪!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克衫的领子紧紧的用一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

  我看着她笑笑说:“你,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些吧,也高很多,帅很多。”看来互相都满意哈,我心里乐开了花。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她身上没有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我喜欢。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早备足了。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今晚开房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小丫头考不倒我的。于是我略加思索,奋笔疾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轻拢鬓丝碎步摇。

  单枕不解灯灰意,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点料,便点头说:“呵呵!还行吧,不过离风流才子还有一定的差距吆!嘻嘻!”

  说完将我压在了身下,我丧失了控制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家的矜持。

  那一夜,来了三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还好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竟然看到她留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张一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道: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凉收拾了一番,当时我就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狂喜,又可以开溜了哈。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

  我靠,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典型的色情狂,这下我兜里的银子又要大把的缩水了!他几次打电话都深情地说是真的爱上这里了,我想他确切地说应该是爱上这里的女人们了吧,这个衰人。

  第一章

  我欣喜的登上了船

  我被困住了

  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荒岛上

  每天潮起潮落

  我不停地搜寻着

  海上还是海

  一天我醒来

  有一条船停在岸边

  船上的人在不停地招手

  我欣喜的登上了船

  还没有定神

  它便起航了

  我、古慕华和刘飚是初中开始的同学,相处久了,谈的多了,好像也成了知己。

  刘飚的家境最好,以前老爸是县里的机关工委书记,老妈在县医院当副院长。现在当然都退了,退休工资虽然不多,但在我们内地小县城也活得逍遥自在。飚子很讲义气,就是因为这“好”毛病,他被县公安局给辞退了。具体情况不详,听人说是为一个涉嫌抢劫的朋友做伪证,被揭穿后还差点判刑,多亏了家里的关系硬,只被开除了公职。后来便来到深圳,通过关系在福田大岗派出所做招聘民警,远门的一个哥是常务副所长(飚子语),平时可以罩着他。这小子点挺正,上年通过考试,已经蜕变成一位正式国家公务员,比我爽多了。

  我和慕华就没有什么背景了,农民出身,祖上也没有留下几样象样的东东,好在老爸老妈都给了我们可观的身高,充满阳光并有型的脸。我是属于高大粗壮型,慕华是高挑飘逸型。

  朋友之所以为朋友,必然有互相吸引和认同的地方。我就挺佩服慕华的,很有文才,我有时也能写些歪诗糊弄一下人,但是在慕华那里真的是不入流。半年前他也来过深圳,他说他烦南京,虽然是几朝故都,但好像没有生气,活得很压抑。觉得没有深圳好,趁着年轻,看能不能成就一番事业。哼,深圳的钱就这么好挣?哥哥来了也有几年了,不还是穷光蛋一个。

  有时坐在路边的绿化带里,看着满街跑的奔驰、宝马,心里就想:这帮狗日的怎么挣的钱?有些车主跟我一样年轻但比我有派头,他们到底是通过什么渠道来的钱?年轻的美女开香车都能理解,这大老爷们这么早就成大款,我就理解不了!一句话,一百个不服气,哥哥有一天也能混出个名堂来。

  可现实不得不承认,成功离我确实很遥远!我也是堂堂的大学生,功成名就,出人头地好像都和我不相关。我很努力的工作,可每年的收入还是这么一点点。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发,总做发财梦,甚至为有钱后的投资路子都打算得清清楚楚,可就是没有机会实施我的雄才伟略。彩票也经常买,可每次连马毛也沾不上,全都给社会做贡献了,还没等社会来得及回报,我就放弃了这条发财捷径。

  古慕华在一家报社找了份编辑工作。好在这小子有点文学基础,文笔也不错,闲来写篇文章,来首小诗,在这好手如云的地方竟也能混的有鼻子有眼的。收入也挺稳定,基本上算个白领,可就是没有出差机会。每次我出差回来,就给他大讲哪里哪里的小姐有多好,给他吹的都想哭,大骂我:任鑫(哥哥我的大名),你狗日的哪辈子积的阴德!这是啥世道。

  每次我出差回来,李钰、飚子和古慕华我们几个便能相聚一下,联络一下感情,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干啥都是三缺一,于是不如不聚,日常打个电话,用手机发个黄段子便了事。我在时,大家打打麻将,基本上都是“添坑”,只出不进,凑足了钱,便经常性地光顾发廊去松松骨、洗洗脚,整个上、下梅林加起来没有我们没有去过的店;要不就是打打保龄球,到深大去打打篮球,混长了也觉得没有意思。四个光棍,四杆枪,弹药是不停的生产着,老是积压在仓库内也不是一回事。都老大不小了,有时憋的实在难受,眼珠子都发蓝,也到“下沙”或者远点去“淡水”找个小姐释放一下,回来后就会觉得情绪各个方面都正常了很多,我们的生活也激情澎湃了许多。

  我们都不找女朋友,所以也就没有固定的性伴侣,更提不上成家立业的事。平时都不敢给家里有太多的联系,就是怕爸妈威逼找媳妇。我和慕华经常开玩笑想租一个女人回家来冒充一下,缓解一下老人们的情绪,可是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总是商量不好到底先到谁家的问题,这个计划就这么搁浅了。

  第一章

  真想吊死她

  我家里在这件事上逼我逼的很凶,老爸还好说,就是老妈总是要以死相逼,咱赚不着大钱,总能找个媳妇,都快三十的人了,你再不结婚我就死给你看!也不能怪她,看着其他老太太都抱上孙子好几年了,我这里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觉得实在是没用,连父母这点正常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可是在深圳太现实了,没有房子,无论你白天过得怎么充实,玩得怎么开心,但一回到住处就没有那种家的感觉,整天就像秋天随风飘零的树叶,没有根,更不知道到底要漂泊到哪里才会是终点。日子还是要过,房子还是要租,租金还是一分都不能少。就这么一点工资,经常性的出差在外还想找女朋友,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寒碜。

  是要搞点什么了,我和慕华都有这个念头,即使他找到了工作,我们也要在外面搞点什么,不然来钱太慢了!

  那天傍晚,我、慕华在吃饭的时候把这个想法给飚子说了,他路子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我们敢不敢搅这滩水。

  他说在他辖区里有一生意还不错的发廊,老板家里出了点事情,急着想把店给转了。我一想也是,平时我们在发廊里洗头松骨的钱都够开发廊的了,不如盘一家发廊干干,没准能发点财呢。慕华当然同意,他想以后想找小姐不要出远门了,自己家就有。

  我和慕华随着飚子去看了一下,还不错,价钱有点贵,至少我和慕华两人承受不起。但飚子不愿意参股,于是想到了李钰,给他说了我们的想法,他这厮欣然入股,还是大股东。他出10万,我和慕华各出5万,就这样把文章开头所提到的“蓝月亮”给盘了下来。刚把发廊给装修好,慕华死活不干了,说是了解过了,我们的店面有点背,另外周围的发廊很多,还有很多没有营业执照的黑店,竞争非常激烈。可我又没有足够的钱买断他的股份,李钰也不想再多投资了,慕华也挺够意思,说是5万块钱,他只要4万,而且可以等我们赚了钱再还他。

  我欣喜地说:“既然你这么够哥们,我们即使不赚钱,我就是做鸭也会把钱还给你的哈。”

  慕华大喜说:“好啊,到时我要先品尝一下你哈!”

  发廊就这样开起来了,可面临的问题不少,尤其是小妹的突然缺少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刚接手时,我看一个湖北小妹长的太难看,就立马给她办理了退休手续,卷铺盖走人,可没有想到她还挺有料的,她走后不到三、四天,竟然将剩下的十八个小妹给我弄跑了十四个,几个长的挺像样的小妹基本上全部随她而去。听剩下的小妹说,她是这个店的镇店之宝,回头客奇多,连上任老板都要让她三分,跟她走的全都是她的老乡和亲戚,我却把她给炒了。她们现在投奔了一个湖北老乡开的发廊,在白石洲,也是新开张的,正好缺人手。

  怪不得,她走时,对我笑笑说:任哥,祝你发大财。看来这厮是说的反话,我有时间一定要去白石洲那里会会她,她妈妈的给我好看,真想吊死她。

  我和李钰以前只是经常光顾发廊,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当老板开发廊。派出所方面有飚子罩着,肯定没有问题,可飚子明确放了话,不能从事色情服务,不然被别人抓了现行出了事,他可没有能耐搞定的。

  李钰要经常回“男人世界”照看他的摊位,我暂时没有工作,发廊便成了我的新公司,一段时间下来小妹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