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枝抢去了。她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蹑手蹑脚地上楼去。
房门虚掩着，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兰草看到石头正扑在方桂枝上面剧烈耸动着。方桂枝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腿，正用力地把小腹挺给石头。石头一记记刺得很深，方桂枝长发乱甩，双手乱抓，一副熬受不住的样子。
兰草把门轻轻推开一些，她要把一瓢冷水泼在石头和方桂枝身上。可是门口离大床有些距离，兰草觉得冷水泼不到，她又不敢走进去泼。
正在犹豫的时候，石头一声低吼突然停了下来。
“臭石头，哟哟，你……你怎么就没了？”
方桂枝还不过瘾，抱着石头咬着掐着。
“桂枝，吃了香草兴致高，一下子就没了。”
石头心里清楚，刚才和兰草就快到紧急关头了，在方桂枝身体里自然坚持不了多久。
兰草把水瓢缓缓收回来，心中暗暗得意，石头跟自己搞了那么久都没事，只给方桂枝几分钟，看来石头对自己的兴趣比方桂枝还高。
“石头，我总觉得不对劲儿，你是不是跟孙美娇有过了？”
方桂枝觉得石头太快了。
“桂枝，我要是有过一次，这一次肯定折腾到天亮，你别往心里去，没有这回事。”
石头抱住方桂枝亲了一口。
“孙美娇也吃了香草酒，她怎么办？”
方桂枝问。
“孙美娇用不着你担心，我把她交给三婶了，三婶会照顾她。真不行，三婶会把麦饼擀儿给她的。”
石头笑了。
“对，给她麦饼擀儿，让这个城里女人尝尝苦头。可是她吃醉了酒，为什么非得让你带回来？你们之间说没事真的没事，说有事也好像有事。”
方桂枝总觉得悬，她没嫁给石头之前，石头跟城里女人好，她由衷为石头高兴。可现在这个孙美娇闯进她和石头生活中，方桂枝不敢有丝毫大意。
“桂枝，你要是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带你到三婶家看看。”
石头说。
兰草听到石头和方桂枝要起来去三婶家，把水瓢放在门口，轻手轻脚地下去了。最好让方桂枝踩中水瓢从楼梯上滚下去。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的妻子也成了她的嫉妒对象。
“不去看了，好像你是个怕老婆的男人似的。石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
大冷的天，刚刚跟石头折腾一阵，方桂枝不想起来。石头把孙美娇送到张三婶家，方桂枝比较放心。在她心里，张三婶和自己同为女人，在这个方面张三婶向着她。
兰草回到家里，钱大成还在焦急等待。
“兰草，石头答应了吗？”
钱大成拉住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问。
兰草说石头不追究了。
“这样好，这样好。兰草，多亏了你。”
钱大成抱住兰草往床上走。
“大成，我累了，快点睡吧。”
兰草拿开钱大成的手，像段木头似的倒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石头真是猛，把她的身子都掏空了。
“兰草，你怎么啦？是不是石头欺负你？”
钱大成起疑心了。
“没呢，桂枝在家，石头有心也不成。不过大成，你把大队书记供出去，要是石头拿你的东西整他，他会不会把你出纳的位置拿掉？”
兰草担忧地说。
第1卷第382章美物
“没呢，桂枝在家，石头有心也不成。不过大成，你把大队书记供出去，要是石头拿你的东西整他，他会不会把你出纳的位置拿掉？”
兰草担忧地说。
“不当出纳总比坐牢强。兰草，大队书记跟石头打赌输了，说不定位置不保呢。要是石头替代了他，我当出纳还是有希望的。”
钱大成说。
“是啊，还是石头当大队书记好。”
兰草在私底里把自己当做了石头的女人，自从上次石头把她疯狂折腾一顿，她就不想再跟大队书记相好了。
孙美娇第二天起得迟，当她睁开眼睛时，金黄的太阳已经落满被子。她想起昨夜用白萝上做的事情不由脸色羞红，蒙了被子缩成一团。被窝里的孙美娇依旧光一溜溜的，像一条雪白的鱼，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香草的气味带着女人身香冲进鼻子。孙美娇更渴念石头了。
石头说的没错，吃了香草哪怕折腾得再厉害，身体也不会亏掉。孙美娇抚摸着丝绸一般光滑的肌肤，又在高耸的胸上久久搓捏着，胸似乎比少女时代更胀满，洋溢着女性特有的活力。她不由得自怨自艾起来，这么美妙绝伦的身体竟然没有人来好好疼爱。
太阳晒着被子，被子里暖烘烘的，隐约透进一些光亮来。孙美娇觉得很舒服，她从来没有这样光着身体睡过，好像把什么牵挂都放下了。脚尖碰着个小东西，孙美娇摸了过来，不由想笑，这个昨夜用过的白萝上暖烘烘的，还沾着她身上带出来的水痕，有些腻。
“小东西，美死你吧，你这个芙蓉湾的小萝上，竟然睡了区里最漂亮的女人。”
孙美娇把白萝上拿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带着香气的腥味儿涌进来，很撩人。白萝上在被窝里蒙了一夜比昨天软了些，更接近于石头的小兽。
想到石头的小兽，孙美娇又微微出汗了。要是石头昨天夜里陪她睡到现在自己会乐疯的，香草酒彻底剥掉孙美娇的伪装，她只想痛痛快快跟石头爱一场，哪怕这个爱毫无结果，甚至会带来天大的麻烦。她都愿意。
一只手从被子外伸进来，轻轻抚摸着孙美娇的长腿。她啊的一声叫起来，掀开被子一看，石头正笑眯眯地注视着自己。
“你醒了，昨晚有没有生我的气？”
石头扑在被子上压住孙美娇，手继续往上走。越走越兴一奋，孙美娇的长腿光溜一片，好像一点遮拦都没有。
“哼，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滚。”
孙美娇缩回被子里，拿掉石头的手。
“姐，你冤枉我了，我要是不心疼你，谁还会心疼你。昨天夜里我还偷偷跑来看你，在你门外站了半个多小时。”
石头说得跟真的一样。
“你……你听到什么啦？”
孙美娇的脸烫得厉害，心慌慌地跳。
“姐，我什么都听到了。”
石头笑了，知道孙美娇昨天夜里肯定干了坏事，怪不得两条腿光光的。
孙美娇羞耻难挡，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起来。石头越发好奇，又沿着她的腿往上摸。孙美娇突然惊叫起来，因为石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凹陷处。受惊的不仅仅是孙美娇，石头也吓了一跳，他原本以为孙美娇没有穿睡裤，没想到什么都没穿。
石头的心狂跳起来，多么美好的早晨，多么美妙的女人。太阳很好，很暖，在太阳底下把孙美娇抱出来爱一番比什么都爽快。石头抓住孙美娇的脚后跟往外一提，她大半个身体挂到床沿上，雪白的肌肤被太阳照得刺眼，绝对是个美轮美奂的尤物。石头在孙美娇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立刻解开自己的裤带。
“臭石头，不许这样，我要生气了！”
孙美娇拼命挣扎着。
石头分开孙美娇的腿，看到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地方，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红艳的水意。孙美娇突然抛开被子挺了起来抓住石头的衣领，扇了他一个耳光，叫石头放开他。
“姐，你多美，多诱人啊，我想你嘛。”
石头还不想放过孙美娇。
“臭石头，现在什么时候，三婶在楼下，秀梅在前间，你竟想乱来。”
别、美娇瞪着石头，眼里有气愤也有娇嗔。
石头看着孙美娇绝妙的身体，狠狠咽着口水。孙美娇一头长发披下来，微微遮住胸口，一对高耸的乳若隐若现，两条长腿还被石头拽在手里，细腻的肌肤泛起刺眼的光泽。石头真想从中间那个地方刺进去，把孙美娇弄得大呼小叫。
孙美娇见石头双眼喷火，慌忙抓过被子盖住自己，用力缩着腿。石头还不死心，又坚持了一会儿。孙美娇生气地盯着他看。
“姐，我真看不懂你，昨天夜里你没皮没脸地要我跟你好，现在侄是不肯了。”
石头说。
“昨夜是昨夜，现在是现在，你自己没抓住机会可怨不得我。”
孙美娇笑了。
“姐，昨夜错过的，现在补回来嘛。”
石头抱起孙美娇的小腰，整个人扑了下去，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摸索着掏自己的小兽。
第1卷第383章帮孙美娇做活
“姐，昨夜错过的，现在补回来嘛。”
石头抱起孙美娇的小腰，整个人扑了下去，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摸索着掏自己的小兽。
“石头，真不要这样，我得起来了。等会去大队书记那里取工程款，下午还要回到供电站上班，临近年底了事情多。”
孙美娇捏住石头的手认真地说。
石头把孙美娇整个人抱起来，在她脖子根、胸上亲了亲，把她胡乱扔在床头的衣裳拿过来。孙美娇说石头很体贴人。
“姐，我对你再好，也留不住你。”
石头看着孙美娇鼻子酸酸的。这个娇美迷人的城里女人又攫住了他的心。
“石头，我会再来看你的。”
孙美娇笑了。石头始终是她心里一份最美的牵挂，哪怕回到区上，她也不会忘记芙蓉湾有一个值得她留恋的人。
张三婶在楼下喊吃饭。孙美娇叫石头快些出去，她要起来穿衣裳。
“姐，什么都看过了，还怕我看你穿衣裳呀。”
石头邪邪地笑着。
孙美娇也忍不住笑了，她还是把石头赶了出去。一个女人的身体在男人眼里露得次数多了，就没了神秘感。孙美娇当然晓得这个道理。
在张三婶家吃了早饭，石头陪着孙美娇去要工程款。张三婶怕方桂枝吃醋，早早去了石头家，和她相约到山上弄柴火。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囤积柴火。
大队书记家很安静，屋里似乎没有人。石头喊了几句，引得大黄狗汪汪叫。孙美娇吓得直往石头身后躲。大黄狗朝石头跑过来，孙美娇啊的一声叫起来，扑到石头背上。
大黄狗跑到石头跟前欢快地摇着尾巴，不叫也不闹了。石头用手掸了掸它厚厚的皮毛，大黄狗很亲热地发出嘤嘤声。
“这个家里的人只有你还记得我。”
石头笑着说。
“你个家里人没人记得你了，你何必还要来呢？”
有人应了一句。
石头听出是秀凤的声音，转眼一看，只见她躺在院子的围墙边上晒太阳，肚子高高耸起，人也胖了一些，眼神有些忧郁。
孙美娇见院子里还有其他人，慌忙从石头的背上下来，不好意思地躲开秀凤逼视的目光。秀凤把石头和孙美娇打量一番重新闭上眼睛小睡。
石头问秀凤她爹哪里去了。秀凤说大队书记一大早出门到县城置办年货，估计今天还回不来。
“我的工程款怎么办？”
孙美娇急了。
“通电工程谁负责的，你跟谁要钱。”
秀凤冷冷地说。她看到石头进来原本很高兴的，孙美娇受惊往石头身上一扑，把秀凤的心击碎了。
“秀凤，孙领导马上要回供电站去，你帮我问问大队里的工程款放在哪里，让出纳拿来交了。”
石头说。
秀凤说不晓得。她闭了眼睛，满脑子都是和石头上学的事。秀凤的心在滴血，生活变成了这个样子，这是她不敢想象的。可肚子里的孩子把她死死栓在赵德理身上。
石头看到秀凤的眼角涌出眼泪，正想伸手为她擦了去，只见孙美娇盯着自己。孙美娇问石头怎么办。石头说他有办法拿到工程款，只是要等几天。
“石头，工程款不是小数目，我回去不好交代。你……你想想办法吧。”
孙美娇说。她违反规定没有提前收取工程预付款，现在拿不到一分钱回去入账，单位的领导会怎么看，想看她出丑的同事会怎么看。
石头只好带着孙美娇去找钱大成。钱大成没在家，兰草正坐在太阳下奶孩子，雪白的乳露出大半个。她见到石头和孙美娇进来扯下衣裳遮了遮。石头笑着逗了逗孩子，孩子睁开眼睛生气地看着他。
兰草赶紧把孩子往怀里搂了搂，她晓得孩子还记着石头抢奶吃的事。孩子突然放开嘴里的奶，叫兰草回屋里去。
“石头，孩子被你吓怕了。”
兰草笑着说。
石头问钱大成去哪里了，兰草说大队里跟邻县有一笔木材款，大队书记叫钱大成一早出去收款了。
“石头，工程款要不到怎么办呀？”
孙美娇急了。
“娘隔壁，大队书记和钱大成合伙算计我们，我定饶不了两个人。”
石头拿出钱大成写得招供书，让孙美娇去派出所报案。
“石头，求你放过大成吧，孩子还小呢。”
兰草可怜地盯着石头。
“我本来想放过大成的，他还跟大队书记穿一条裤子，想赖掉工程款，我也没办法。孙领导拿不到钱回去无法交代，我也跟着受牵连。钱大成和大队书记不坐班房，我就得蹲进去。”
石头气呼呼地说。
“石头，看在我的份上饶过大成吧。以后你要怎么着都行。”
兰草轻轻地哭了。
孙美娇有些不忍，轻轻碰了碰石头。石头还不死心，大队书记城府深，鬼主意多石头很清楚，要是自己大发慈悲，岂不是便宜了他。他抓起孙美娇的手说马上去派出所。
“臭石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图了我的好处还要把大成弄去坐班房，我……我跟你没完。”
兰草追到院子外拦住石头不让走。
“兰草，不是我不帮你，真的没有办法了，你让钱大成把工程款交出来，我保证他没事。”
石头无奈地说。
第1卷第384章逼服兰草
“兰草，不是我不帮你，真的没有办法了，你让钱大成把工程款交出来，我保证他没事。”
石头无奈地说。
“可是……可是大成去隔壁县了，一时回不来呀！”
兰草一脸委屈地看着石头，要不是孙美娇在场，她真想当面质问石头，昨天夜里刚刚好过，早上起来就把她忘了。
“我陪你去把他找回来，孙领导要是不把工程款带走，她也回不了供电站。”
石头从兰草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慌乱，猜测钱大成并没有出去，肯定躲在某个地方了。
“石头，你让孙领导先去大队部等着，我陪你去找大成。”
兰草晓得钱大成再不露面不行了。
石头把孙美娇送回大队部。孙美娇说等不下去了，供电站派人到施工队催过，下午他们就得赶去接下一个工程。
“我下午把钱要过来，亲自送到供电站吧。”
石头说。
“行，我在单位等你。今天下午单位的人都去搞慰问了，我赶不上时间，被安排值班。”
孙美娇笑着说。
石头觉得孙美娇话里有话，做了个凯的手势。孙美娇红了脸，不敢注视他火辣辣的眼睛，低着头闪进房间里整理东西。
兰草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把丈夫找回来，意味着钱全得交给石头；不把丈夫找回来，石头要去派出所告他。
石头在院子外看着兰草，见她脸上满是细汗，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钱大成并没有走远，很有可能躲在附近的亲戚家里。
“姆妈，我要好……要奶吃……”
怀里的孩子突然哭闹起来。
“乖，给你奶吃。”
兰草把一只胀满的乳掏出来，轻轻碰着孩子的小嘴。
孩子并没有吃，而是用一双小手紧紧捧住，一双眼睛斜着往边上瞧。兰草顺着孩子的目光一看，只见石头一脸坏笑地站在自己身边。
“嗯……不给……就不悔…”
孩子满怀敌意地瞪着石头，把兰草的乳用力捏住，痛得她眉头直皱。
“当然不给，他一点都不听话，一点都不乖。”
兰草扑哧一声笑了。
“你给我吃一口，叔叔给你买糖吃。”
石头笑着把嘴凑过去。
孩子一张嘴把兰草的乳叼进去，大口大口吃着，一边吃一边以胜利者的目光看着石头。石头说他要吃另一只。孩子立刻用手把兰草的另一只乳护住。
“小糊狲，你真贪心。”
石头笑着骂了一句。
“你才贪心呢。昨天夜里要了我的身子，现在又来逼迫我去找大成。”
兰草用手捂住孩子的眼睛，不让他看着石头。
“兰草，我在这里等着，你快去把大成叫回来。这事真闹大了，他会像王大铭一样坐班房的。孙领导比杨慈丽还厉害。”
石头严肃地说。
“臭石头，你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算是把你看透了，你为了讨好城里的漂亮女人，对自己困过觉的女人一点良心都不留。”
兰草气呼呼地抱着孩子出去了。
石头在院子里吸了两根烟，又跟兰草隔壁的老娘客开了几句玩笑。兰草领着大成回来了。大成见了石头陪着笑脸，说自己并不是故意躲他，是大队书记让他出去有事了。
“大成，你把我吓出一声冷汗了，孙领导要死要活去派出所报案，我劝了大半天才把她劝住，你赶紧把工程款给我，我马上送过去。”
石头重重吸了一口烟吐在大成脸上。
“石头，你……你真难为我了，工程款不在我这里。”
钱大成苦着脸，用力搓着手。
“钱大成，你真行。”
石头转身就走。
钱大成和兰草互相看了一眼。兰草用胳膊捅捅丈夫，叫他快去追石头。钱大成有些犹豫。兰草抱着孩子跑过去站在石头面前。
“兰草，我可怜你和孩子。钱大成太死心眼了，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别怨我。”
石头轻轻推开兰草。
“石头，你……你真的那么狠心吗？”
兰草哭了起来。
“兰草，不是我狠心，是孙领导无法向上级交代，她要是拿不到钱，工作都保不住。”
石头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钱大成，你给我过来！”
兰草转身大喊。
钱大成犹犹豫豫地走到石头跟前。兰草叫他把钱拿出来。钱大成说大队书记交代过了，这个钱除了他谁都不能动。
“你都快进班房了，管不了那么多，把钱给石头，先消了孙领导的怒气。”
兰草瞪着钱大成。
钱大成没有办法，只好进屋去。不一会儿捧了一个木头匣子出来，匣子里放着整捆整捆的钱。石头清点了一下，只有六千三百块。
“石头，收上来的就这么多。”
钱大成陪着笑脸。
石头问他集体出资的三千块在哪里。钱大成说被大队书记借去办喜酒了。
“这是工程款，他这样干等于贪污。大成，你做个人证，我们把大队书记拉下马好不好？”
这个的机会石头当然不会错过。
“石头，你想这么做，我不拦着，可是……让我做认证，办……办不到……”
钱大成顿时慌了神，他晓得大队书记的势力，尤其是秀凤嫁给赵德理后，大队书记已经和芙蓉湾的政治势力容为一体。
“你办不到也得办，做证人和坐一辈子班房自己选择吧。”
石头看了兰草一眼，抱起钱匣子外大队部走去，也许孙美娇还没回供电站呢。
第1卷第385章三虎媳妇
“你办不到也得办，做证人和坐一辈子班房自己选择吧。”
石头看了兰草一眼，抱起钱匣子外大队部走去，也许孙美娇还没回供电站呢。
“石头，石头。”
兰草抱着孩子追了出来，真想抽他几个耳光子。
“兰草，回家好好教育大成吧，我先把这部分工程款送到供电站去。”
石头冲着兰草笑了笑，这个表面端庄贤淑，实则狂野迷人的新老娘客别有一番风情。
孙美娇在石头离开大队部后，带着施工队回供电站去了，她留着值班，施工队又奔赴下一个工程。院子里空荡荡的，偶尔有个鸟雀落下来在地上啄食。孙美娇的心变得不安分起来，她渴望石头早些到来。
以前在家里觉得难受，一到供电站就安心了，现在越是离开家，越发想念那份浓烈的爱情。孙美娇晓得自己不会跟高文韬离婚，石头也不会娶自己，就是遏制不了思念。对于异性的渴慕，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越没上手越觉得珍贵。
孙美娇到街上吃了中饭回到供电站，把超着大门的窗子打开，一抹灿烂的阳光落进办公室里，反正今天没人来办事，她拿了一张椅子靠在窗前小睡。太阳晒得她暖烘烘的，全身无比舒坦。孙美娇想起自己吃了香草酒的那副丑态，心里不禁痒痒起来。
天气晴好，工作清闲，格外期待一份浓烈的爱情。要是此刻石头就在身边，弯腰亲她，她仰面痴痴地看着，该多浪漫温馨。
石头抱着钱匣子还没走到大队部，碰着胡翠珠急匆匆往村西走，石头问她干什么去，胡翠珠说公社里准备实施计戈生育工作，她去找几个带头的老娘客。
“谁愿意做结扎手术呀，做了这个手术就像猪被阉掉一样，一辈子都不会生养了。”
石头笑着说。
“臭石头，不许笑话我，你要是有空帮我一起去做工作。我没文化上面的政策什么说不清楚。她们要是问起，你帮我应对应对。”
胡翠珠笑着抱住石头的胳膊拉着他走。
“翠珠，你真把自己当干部了！”
石头大笑。
“我……我就当不得公社干部吗？”
胡翠珠不服气地问。
“当然当得，你是最漂亮的公社干部，哎，公社书记对你动过歪脑筋没？”
石头见四周没有人把手伸进胡翠珠的衣裳里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
“臭石头，我当公社干部不是用身体换来的，他想上我的身，没门。”
胡翠珠笑着把石头的手拿出来。
石头把手伸到胡翠珠的鼻子底下，胡翠珠轻轻闻了一下，红着脸揪他的手臂，说：“人家老想你了，你还笑话我。”
“不是想我吧？”
石头做了个鬼脸。
“臭石头，我不想你，还会想谁？”
胡翠珠想去揪石头的脸。
“当然是想很大很大的领导了。”
石头醋意横生，胡翠珠虽然比他大好几岁，在心里上他跟胡翠珠是没有距离的，每次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的时候，她那副娇俏的模样更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
胡翠珠气得双眼冒火，重重踢了石头一脚。石头看出她真生气了，不敢乱说。两个人一直走到村西的三虎家，三虎媳妇像头老母猪，从娶进门开始不停地生娃，一年一个，都生了四个了。胡翠珠把三虎媳妇作为第一个结扎对象自有她的考虑，乡村盛行多子多福的观念，生活能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同意媳妇去做结扎。可三虎的四个娃彻底把这个家压垮了，六张嘴要吃饭，劳力只有三虎一个，他只有每日每夜地下地干活。刚刚结婚的三虎在村子里是个棒小伙，长得高大健壮，四五年工夫就成了个小老头，脸上满是皱纹，一双明亮的眼睛也变黯淡了。
这次通电，石头免过三虎家的费用。胡翠珠把他拉了做工作最好不过了。
三虎不在家。三虎媳妇手里抱着一个娃正在喂一奶，她膝盖上趴着一个刚刚会走路的，见弟弟吃得香，挤到姆妈胸前翻她的另一只乳。三虎媳妇只好把衣裳掀起来，两个孩子一个抱在手里喂，一个自己站着吃。三虎媳妇两只圆滚滚的乳全露在外面。
另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玩，听到啧啧的吃一奶声都仰起脸贪婪地盯着姆妈的乳。那今年代的孩子没有零食吃，母亲的乳汁是最好的美味。
“你们两个大了，不许跟弟弟妹妹抢奶吃！”
三虎媳妇说。
“姆妈，我们也饿。”
两个孩子走到跟前眼巴巴地望着她的乳。
“饿了去吃桌子上的番薯块。”
三虎媳妇在一个大一些的孩子身上拍了一下。孩子大哭起来，他一哭吃一奶的两个孩子也哭了。三虎媳妇被弄得心慌意乱，大声咒骂着自己的孩子。
胡翠珠从身上摸出几粒奶糖递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不哭了，又蹲到地上玩。三虎媳妇不好意思地看看石头和胡翠珠，把衣裳拉下来一些。三虎结婚没几年老了不少，三虎媳妇侄是养得白白胖胖的，脸上没一丝皱纹。
“三虎媳妇，养四个娃累不？”
胡翠珠剥了一粒糖塞进那个站着吃一奶的孩子的嘴里。孩子吃到糖，很快放开姆妈的乳，很兴奋地饶着她坐的椅子走来走去。
第1卷第386章做妇女工作
“三虎媳妇，养四个娃累不？”
胡翠珠剥了一粒糖塞进那个站着吃一奶的孩子的嘴里。孩子吃到糖，很快放开姆妈的乳，兴奋地饶着她坐的椅子走来走去。
三虎媳妇没有及时把乳塞回去，任由它圆鼓鼓地耸着，一些雪白的乳汁不时渗出来，慢慢往下滴。石头想三虎媳妇真是块生娃的好料，四个孩子也不会把乳汁吸干。三虎媳妇见石头盯着自己的乳看，腼腆地笑了笑，说自己奶水足，大一些的孩子有时也喂。
胡翠珠又剥了一粒糖塞进三虎媳妇嘴里。三虎媳妇咬得咯啦啦响，她说甜。胡翠珠问她肚子里是不是又有了。
“我不想有也没办法，三虎一到天黑就往我身上爬。他说在田里地里累死累活的，到我身上耸一耸什么烦恼什么疲劳都消了。”
三虎媳妇说着咯咯笑。她是个爽朗大方的老娘客，生活的重压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三虎这么贪你，肯定是你的活儿好。”
胡翠珠大笑。
“可不是嘛，三虎说一进到里面就不想出来，每次非得把那东西流在我里面。”
三虎媳妇说着看了石头一眼，脸有些红了。
“女人就像村头的田，越耕越肥一润。”
石头笑着说。
“我们农村人，一关灯，嘎姆乐趣都没有，只有做那个事。你说做就做了，还要让我们女人受罪，孩子一生一大堆，想想都可怕。”
三虎媳妇把怀里的孩子抱起来，把那只雪白的乳塞回去，掸直身上的衣裳。孩子已经会笑了，冲着石头扑去。三虎媳妇说孩子还认得石头。
“三虎媳妇，你想不想只图那个快乐，肚子又不会大起来？”
胡翠珠问。
“翠珠，你去公社没几天就长见识了，快告诉我有什么好法子，我晚上就试试。”
三虎媳妇像看到救星一样拉住她的手说。
胡翠珠说女人做了结扎就永远不会怀孕了，夜里想怎么折腾都行。
“结扎？”
三虎媳妇听不明白。
“嗯，就是在你的肚皮上开一个小口子，把生孩子的那条管系住，孩子就生不出来了。”
石头说。
“这……这不行，孩子生不出来憋在肚子里会死人的。”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