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虎媳妇连连摇头。
“三虎媳妇，不是这样悔…”
胡翠珠想把结扎的事说清楚，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石头。
石头说女人身上有个小东西会从这条管子上下来，跟男人流到女人身体里的精水结合才会怀孕。要是把女人身上的小管子系住，那个小东西下不来，女人就不会怀孕了。
“那个小东西是什么？”
三虎媳妇好奇地问。
石头问她杀过老母鸡没。三虎媳妇说没杀过，但看三虎杀过，每次她生孩子，三虎都会杀老母鸡给她补身子。
“老母鸡杀了，剖开肚子，里面有一些小鸡蛋，有些很小很小。从你输卵管里下来的小东西就跟母鸡肚子里的小鸡蛋一个样。正因为有这些东西，母鸡会不断下蛋，女人会不断生孩子。翠珠说的结扎术就是把这些小鸡蛋堵住，让它们出不来，你跟三虎怎么耕作都不会再生孩子了。”
石头说得很费劲，浑身都热了。从三虎媳妇身上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欲一念，怪不得她这么会生养孩子。
“对对，只要做了结扎，你爱怎么弄都行，保管不会生出孩子来。”
胡翠珠笑着说。
“好啊，来，我们去屋里，你马上给我扎上。”
三虎媳妇拉着胡翠珠的手往屋里走，把怀里的孩子递给石头让他抱着。
胡翠珠说她做不了结扎手术，得到公社的卫生院里去做，那里有专门的医生和护士。
“疼不？”
三虎媳妇听说要去医院害怕了。
“有一小点痛，很快就没事了，只在肚皮上害一个小口子。”
胡翠珠安慰她。
“要剖肚子，我不去，太可怕了，会弄死人的。”
三虎媳妇最怕痛，刚刚被说动的心思又改变了。
“三虎媳妇，医生会给你用麻药，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你想啊，要是每年养一个孩子，你还可以生十多年，得有多少孩子呀！你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骨肉跟你受苦受穷吗？”
胡翠珠语重心长地说。
“哎，都怪我们三虎没本事，要是他像石头这样能干就不怕养那么多孩子了。”
三虎媳妇叹了一口气。
“三虎媳妇，你有四个孩子，足够了，去做结扎吧。以后用心抚养这四个孩子，把他们培养成才，总比生一窝狗娃子好。”
石头说。
“我……我也有这个意思，不晓得三虎同不同意我去做结扎。”
乡村里的女人会养孩子，一家七八个很常见，三虎媳妇想自己这样生下去养十几个都不成问题。
“三虎都听你的，你同意就行了嘛。”
胡翠珠笑了。
几个人正说着，三虎从地里回来。三虎媳妇把胡翠珠的来意说了一遍，三虎一听脸涨得通红，把锄头往地上一砸，说谁让他老婆做结扎，他跟谁拼命。
“三虎，我可为你好。少生一个孩子少受一份罪。”
胡翠珠说。
“胡翠珠，你下不了蛋，可不能让我断子绝孙。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孩子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行，再多几个也养得活。”
三虎瓮声瓮气指着胡翠珠骂。
第1卷第387章夫妻那点乐趣
“胡翠珠，你下不了蛋，可不能让我断子绝孙。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孩子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行，再多几个也养得活。”
三虎瓮声瓮气指着胡翠珠骂。
胡翠珠气得紧咬嘴唇，三虎的话戳中了她的要害，在乡村里，哪个女人要是不会生孩子，就会一辈子被人瞧不起。
“三虎，翠珠说得有道理，孩子多了，我们养不起。看着孩子们挨饿挨冻，我难受。”
三虎媳妇鼻子一酸，眼泪落下来。
三虎不吭声了，沉着脸蹲在地上。这几年孩子越生越多，他家成了芙蓉湾出名的困难户，眼看要过大年了，孩子们都没新衣裳穿。老婆的裤子裤脚越改越短，露出一圈雪白的小腿，大冬天的，她都不敢到外面去。
“三虎，过了年，让春花把结扎手术做了。种麦子也得讲选苗，孩子多了并不是件好事情。要是你家四个孩子长大后都有出息，比养十个八个强。”
胡翠珠忍住气挽着春花的手说。
“三虎，我们听翠珠的吧。”
春花说。
三虎不置可否，像块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光泽的木头。石头问三虎还有什么过虑，三虎站起来扭头就走。胡翠珠想追去问个明白，石头拉住她说不必了。
“石头，这是我工作的第一个对象，一定要做下来。”
胡翠珠说。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容他考虑考虑。”
石头说。
“石头，翠珠，我晓得你们都为了我家好。三虎是个死脑筋，一时明白不了，我晚上再跟他说说，他要是答应了，我去做结扎。”
春花又掏出一只乳来奶孩子，孩子一边吃一边睁着一只眼睛瞅翠珠和石头。
从三虎家出来，胡翠珠又带着石头去了大李家。大李的家境比三虎好一些，不过孩子也多。石头想起那天夜里大李和他媳妇在牛棚里折腾的热情劲，他媳妇要是不做结扎，孩子肯定还会养好几个。
农村的女人都会生养，尤其是芙蓉湾的女人，身体条件好，被男人睡一次就能怀上。有些女人五十出头了，还会生孩子。外甥比舅舅大的人家挺多的。
胡翠珠跟大李说明来意，大李一下子就火了，说政府管天管地，连床上那点事都要管，真好笑。胡翠珠说政府不是要管床上那点事，孩子多了影响生活质量。
“生活质量？我不懂。可像你这样不会下蛋的女人，有什么生活质量！大春只怕连你的肚皮都不想上吧。”
大李嘲讽地把胡翠珠上下打量一番。
“大李，你再乱说话我就揍你。”
石头举起拳头晃了晃，他觉得胡翠珠真不应该做这份工作，明摆看来找骂。
“我没乱说话。男人娶老婆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白天在地里忙一天，晚上搂在被窝里乐一乐，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要是连孩子都不让女人养，女人还是女人吗？”
大李说得振振有词。
胡翠珠很后悔，公社里什么工作不好安排，却让她做计戈生育工作，分明是给她难堪嘛！怪不得公社书记带她去办公室上班的时候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几个同事的脸色也很奇怪。可胡翠珠不是个愿轻易认输的女人，她发誓一定要把这个工作做好，让那些男人瞧瞧，当公社干部她是有能力的，不是靠县领导的一句话。
胡翠珠说女人不是生儿育女的机器，有义务为男人传宗接代，也有权力享受生活。要是把女人的一辈子都拴在生育上，对女人来说太不公平了。
“别跟我说这些大话，谁家娶老婆不让她生孩子？翠珠，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不跟你急。要是别的公社干部来我家说这个事，我定用扫帚把她扫出去。多晦气啊！”
大李怒气未消，把着门让胡翠珠和石头出去。
“大李，按目前的情况看，你媳妇生到五十岁都没成问题，那可得有十来个孩子呢。十来个孩子，十几张嘴巴，你就是没日没夜在地里刨，也保证不了他们的肚子啊！”
石头握住大李的手说。
“哎！”
大李重重捶了一下门，石头的话切中了他的要害，虽然家里养着一头牛，多耕种一些田地不成问题，可孩子一多，一间木结构的房子就显得拥挤了。晚上夫妻两人想亲热亲热都得等孩子睡熟了才行。
“大李，公社里对第一批做结扎的对象有优待，反正政策一出来，每个老娘客都要做结扎的，迟了一些不如早一些。早一些还能挣个先进，得到一些补偿。”
胡翠珠说。
“狗屁个先进，政府是想剥夺老百姓的那一点乐趣呢。听说做了结扎，女人都不爱弄那个事了，到了床上像块木头，这生活还有什么意思！翠珠，我老婆决计不会去做的，你走吧。”
大李说着把门关上了。
“这个死大李，一把年纪了，还想着床上那点乐趣。”
胡翠珠敲着门，大李用身体顶着不肯再开。
石头把大李和媳妇在牛棚里野战的事儿说了一遍，胡翠珠大笑，问石头女人做了结扎是不是真的影响夫妻生活。
“你是计生干部怎么问我呢？”
石头笑了。
“臭石头，我不懂才问你。快告诉我。”
胡翠珠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石头说不晓得。不过他听别人说女人做了结扎手术对身体有些影响，还不如放环。
第1卷第388章帮翠珠生孩子
“臭石头，我不懂才问你。快告诉我。”
胡翠珠有些羞涩地看着他。
石头说不晓得。不过他听别人说女人做了结扎手术对身体有些影响，还不如放环。
“放环？这个有用吗？”
胡翠珠问。
“一本书上介绍过，到底有用没用，我不清楚。”
石头说。
“你不清楚别乱说，要是传出去，大家都不愿意结扎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不了。”
胡翠珠低声说。
大李媳妇抱着两个孩子进来了，一个孩子在吮手指头，一个孩子钻在她怀里吃一奶。大李媳妇脸上带着笑，很慈爱地看着两个孩子。石头真不敢把她和牛棚里那个狂野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大李媳妇看到胡翠珠和石头有些意外，叫两人进屋坐坐。
石头说大李不让进。大李媳妇喊了几声大李大李。大李把门开了，满脸怒气地看着胡翠珠。
“大李，你吃火药了，眼里咋冒火了。”
大李媳妇呸了他一口。
“大春媳妇要把你绝育呢，娘隔壁，自己不会养孩子，巴不得别的老娘客也生不出来！”
大李没好气地说。
“大李，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翠珠是公社干部，石头是村里的干部，咱得罪不起。”
大李媳妇陪着笑脸，把石头和胡翠珠请进屋去，拿了两张凳子给他们坐下。
大李哼了一声，手里提了把斧头，虎视眈眈，好像胡翠珠要把他媳妇抢走似的。
胡翠珠说公社里最近拿到十个免费结扎的指标，自己是芙蓉湾人，自然把好处留给村子里。三虎家、柳三家已经同意结扎了，还剩下八个指标，她问大李媳妇要不要。
“要，当然要。我都快变成下蛋的母鸡了，做了爽快！”
大李媳妇像碰着救星似的抓住胡翠珠的手不放。
“不许要！”
大李一声怒吼，提着斧头走到胡翠珠面前，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大李，你跟你媳妇的身体都好着呢，总不能一年一个，毫不停息地生下去。你家现在还算殷实，要是再添三五个孩子，只怕也顾不上来了。”
胡翠珠语重心长地说。
“我养得起，用不着你管。滚！”
大李冲着胡翠珠挥了一下斧头，把她吓得大叫，慌忙往石头身上躲。
石头护住胡翠珠，说：“大李，结扎指标你爱要不要，别把翠珠的好心当驴肝肺，很多人家排队等着呢。这次的手术是免费的，公社还有营养补贴，要是以后你们自己想去做起码得两百块钱，什么都要自理。”
“大李，我就去做了吧。做了后，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还不会怀孩子。”
大李媳妇心动了。
“好个屁，做了结扎，那个事就弄不成了。”
大李说。
石头和胡翠珠都笑了。石头告诉大李，结扎手术在城里很受欢迎，很多吃公家饭的夫妻都做了结扎手术。山互z引“城里人体格弱，一年到头不想那个事，做了当然没关系。我们农村人图的就是那点乐趣，把老婆给阉了，还让不让人活？”
大李把斧头砸在桌子上，桌板凹下一个坑。
这是给胡翠珠的警告，让她别在自己媳妇身上打主意。
“大李，把斧头扔了！”
大李媳妇生气了，一张秀气的脸涨得通红。
大李看了一眼媳妇，眼神变得畏缩起来，讪讪把斧头放到桌子底下。石头和胡翠珠相视一笑，这么强悍的男人竟然惧怕一个秀气的女人，看来一物降一物这句老话说得一点都没错。
大李媳妇把塞在孩子嘴里的乳拿出来，乳有些瘪了，已经没有奶汁，孩子还咬着不放。大李媳妇脸一红，说自己奶水少，孩子吃不饱，老是咬她。
“女人越生养，奶水就越少，你现在只有三个孩子呢，要是养到七八个，只怕会把你身上的血脉都吸干。”
胡翠珠说。
“是啊，我不想再生了。翠珠妹子，你帮我要个指标，我去做结扎。”
大李媳妇很快下了决心。
“不许去。你要是把自己变成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我跟你离悔…”
大李忽地一声站起来。
“离就离，嫁一个像你这样没出息的男人，我再等几年也嫁得出去。”
大李媳妇毫不服软。
大李傻了眼，把拳头捏的咯咯响，像只受伤的野兽似的盯着胡翠珠，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了。胡翠珠赶紧往石头身后靠。
“翠珠妹子，别理他，你先给我报个名，过了年，我就去公社的卫生院做结扎。”
大李媳妇根本不把老公的愤怒看在眼里。
大李抓着头发狠狠揪着，他有苦不敢说，对一个男人来说，家里养着一个不会生娃的媳妇是天大的羞耻。
“大李，今天当着翠珠和石头的面说好了，你可不许反对。”
大李媳妇笑着说。
“我……我……”
大李苦着脸，不敢说不同意。
石头和胡翠珠暗自高兴。
从大李家出来，石头再次劝胡翠珠不要做计生干部了，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大李家的工作都做下来了呢。”
胡翠珠笑了。
“工作是做下来了，可你受的耻辱有谁晓得。这仅仅是个开始，往后的工作只会更难。”
石头说。
“别人不理解不晓得没关系，只要你晓得就行。哎，石头，你这样怕别人羞辱我，不如给我生个孩子。”
胡翠珠软软地贴在是石头身上，隔着裤子摸他的小兽。
第1卷第389章翠珠极尽撩人
“别人不理解不晓得没关系，只要你晓得就行。哎，石头，你这样怕别人羞辱我，不如给我生个孩子。”
胡翠珠软软地贴在是石头身上，隔着裤子摸他的小兽。
“行啊，我们现在就生一个。”
石头牵住胡翠珠的手把她搂在怀里。
“荒夭野地的，连个遮风的地方都没有。你想冻死我呀！”
胡翠珠笑了，笑得很软，差点把石头的心融化掉。石头真想把她抱到溪边的灌木丛里去。胡翠珠看出了他的心思，笑着往前跑去，圆圆的屁一股一耸一耸的，极尽撩人。石头跑看去追胡翠珠，胡翠珠跑得更快了，像只轻盈的花蝴蝶。
在溪边拐弯的路口，石头终于追上了胡翠珠。胡翠珠的小腰一松，娇笑着倒在石头臂弯里，一张笑脸红扑扑的，洋溢着爱的喜悦。石头记得上学时也看到过胡翠珠这番模样，那是个大冬天的早上，他去学校比较早。胡翠珠刚从小楼房里出来，脸红得像苹果，两个胸格外地耸。石头只觉得胡翠珠格外美艳迷人。现在想想胡翠珠肯定是刚刚被大春壮实的身体耕耘过。女人嘛只有得到男人充分的滋润才会像拢朵一样艳丽。
“石头，想什么呢？”
胡翠珠见石头一副迷离的模样，笑看摸了摸他的脸。
“上学那阵子，好多男生做梦都想上你的床。”
石头笑着说。
“你这个坏东西。”
胡翠珠小腰一溜，从石头臂弯里出来，路上来往的人多，她不敢跟石头长时间亲近。
“真的呢，小楼房后面的几棵大树被爬得溜光溜光的。”
石头说。
“说明我比那些小母鸡似的小女生更迷人嘛。说起来也真是罪孽，死大春每天中午都要抱着我来一次，那些小屁孩爬到树上偷听。有一次，树枝断了，有个男生差点跌断手脚。”
胡翠珠又是笑。
石头说自己也看过一次。胡翠珠的脸红了，说她晓得石头在树枝上看。
“你故意没把窗帘拉严实对不对？”
石头总觉得胡翠珠从一开始对自己就是有心有意的。
“臭美吧，偷看人家还这样说。我当时要是叫一声，准把你吓得从树上掉下去。”
胡翠珠略略笑了。
“翠珠姐，我掉下去你肯定心疼。”
石头说。
“那当然。臭石头，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不许辜负我。”
胡翠珠变得认真起来，凝神地看着石头。
“翠珠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石头问。
胡翠珠没有说话，不好意思地咧了一下嘴。她总不能说自己因为喜欢石头的父亲而喜欢上石头。石头没有再问，他晓得胡翠珠对自己的好是一心一意的，就像张三婶关心他一样，这两个女人的付出都不要求回报。
“石头，听说公社里出年要招考一批干部，你也考进来吧。我一个人在公社里总觉得没意思。”
胡翠珠说。
“行。我去公社里陪你。”
石头说。反正公社书记答应他了，他想进公社进区里都容易。
“一言为定，你来我的办公室，我们一起抓计划生育工作。”
胡翠珠笑了。
“翠珠姐，要我整天跟老娘客打交道，太为难了。”
石头不愿意。
“听说过些年，不管是老娘客还是新媳妇都要实行计划生育。有你美的！”
胡翠珠坏坏地笑了。
“翠珠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石头故作生气。
“具石头，你那点坏心思，方桂枝不晓得，我心里可是一清二楚。你跟了我，我正好管住你。你要是再乱来，我把你结扎了。”
胡翠珠说完大笑不止。
孙美娇一直等到下班时分，石头还没来，她深深的期待变成了莫名的担心。通电工程已经完成，要是拿不到钱，责任会落到她一个人头上。
孙美娇急匆匆下了楼，院子里还有斑斑点点的阳光，显得温暖而宁静。她探头朝门外看了看，路上只有匆匆而过的行人，没有石头的影子。
“臭石头，你死哪儿去了！”
孙美娇j限恨地骂看。
“小孙，你还等人吗？我们关门回家吧，反正大家都去搞慰问了，有人来也办不了事。”
看门的大爷说。
“大爷你先回去吧，我来关门。”
孙美娇巴不得他早点走。
“行，正好家里有点事，我先走。你把门锁上。”
看门的大爷哼着小曲走了。
孙美娇关了院子的大门，只把小门虚掩看。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靠在椅子上想打个吨儿。家里不愿意去，臭石头又不来。孙美娇觉得很烦已，闭着眼睛脑袋里却乱哄哄的。她想从半死不活的家庭里挣脱出去，又缺乏决绝的勇气和精神支柱。
石头给她沉闷的生活带来了一丝希望和活力，就是这一丝希望和活力，让孙美娇的，已蠢蠢欲动。她侧耳倾听看，院子里除了树叶被风吹动声音，没有其他响动。孙美娇的注意力全灌注到虚掩看的小门上。她觉得胸头堵得慌，还有一股酥酥的电流在涌动。
孙美娇不敢睁开眼睛，她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浓郁而虚无的恋爱状态。只有这种状态对她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她摸了摸自己的乳，两只乳鼓得厉害，正在等待看一双有力的大手来疯野地搓揉。
第1卷第390章特有的韵味
孙美娇不敢睁开眼睛，她喜欢这种感觉，一种浓郁而虚无的恋爱状态。只有这种状态对她来说是绝对安全的。她摸了摸自己的乳，两只乳鼓得厉害，正在等待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来疯野地搓揉。
力公桌上的闹钟在滴个滴个响着，空气里隐隐有兰找的香气。孙美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突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让这个空无一人的大院变成她和石头的欢爱场所。孙美娇被自己的想法弄得浑身发热，心慌意乱，好像她是闯进这个单位的贼。她猛地睁开眼睛，抓起办公桌上的提包想回家去，走到门口，又硬生生站住了。
家，对她来说已经变成冷酷的代名词。除了应有尽有的吃穿的东西，丈夫对她是冷冰冰的，婆婆稍微好一些，也抵档不住流言的袭击，认为她和别的男人有染。原本她想和丈夫要两个孩子的，丈夫一出事，孩子的事就成了泡影。孙美娇回去除了面对雪白的墙壁就是面对丈夫那张扭曲的脸。
虚掩的小门响了一声，石头抱着钱匣子进来了！他把钱匣子高高举起，高兴地向孙美娇昊了昊。孙美娇把提包扔回到办公桌上，像只蝴蝶似的从楼梯上飞下去。
“你终于来了！”
孙美娇喘着气冲到石头面前，两个人几乎贴着脸了。
“钱拿到了！”
石头兴奋地说。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正准备回家。”
孙美娇真想抱住石头。
“大成和书记死活不把钱草出来，我费了好多工夫才要到。”
石头说。
孙美娇关上小门，和石头回到办公室。石头说只重到六千三百块钱。孙美娇拿出工程单核算一遍，说钱还不够。
“姐，村里还有三千块钱，被大队书记借去办喜酒了，我要回来给你。”
石头说。
“落到他口袋里的钱，你怎么要得回来？这样吧，我拟个报告，申请上面给你们村的通电工程减免一部分款项。六千三百块足够了。”
孙美娇说。
“姐，你太厉害了！这么说，芙蓉湾通电的事顺利完工了。”
石头高兴地看着孙美娇。
“是的，顺利完工了。”
孙美娇也看着石头。
四目对视，一股绵绵的情义在两人中间流淌。孙美娇的心紧紧缩了起来，她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了。石头慢慢朝孙美娇凑过去，一双明亮的眼睛凝视着她美丽的脸庞。孙美娇知道他想亲自己，微微闭上眼睛。
空气里兰花的香气更浓郁了。孙美娇的脸又烫又红，石头火热的气息越逼越近，她无法自制，猛地勾住石头的脖子把嘴迎上去。石头含住孙美娇的小嘴，尽情地亲着。孙美娇的唇又滑又喇，带看一股很舒服的香气。石头的激一情一下子被点燃了，他把孙美娇整个人抱到办公桌上，一边亲一边解她的衣裳。
“石头，别这样。这是办公室呢。”
孙美娇又害怕又期待，身上的肌肤随着石头的手掌的移动不时颤动着。
“姐，进来的时候我看过了，整个大院里没有人。你……你是故意在等我的。”
石头低声说。
“我……我在等工程款……”
孙美娇被石头点破心思，羞涩得不敢睁眼看他。
石头慢剥开孙美娇的衣裳，他觉得自己是在剥一颗最嫩的春笋，孙美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春笋一样白净鲜一嫩，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韵昧。孙美娇可能感觉到凉意了，她的身子蜷缩起来，紧紧护住自己的小腹和胸。石头扑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亲，孙美娇一下子松开，整个人平展地躺着，似乎在等待他上去。石头刚想压上去，孙美娇突然睁开眼睛。
“姐，我想死你了。”
石头说。
“别欺负我，快起来。”
孙美娇说着，又闭了眼睛。
石头晓得她默许了，踩看椅子爬到办公桌上。办公桌不够结实，石头一上去就发出吱呀吱呀的昊动声。孙美娇扑味一声笑了，说石头会把办公桌压坏的。石头倒是不怕压坏办公桌，他担，已办公桌倒塌下来，孙美娇会被压坏。
孙美娇叫石头先下去。石头很不乐意地爬下来。办公室里够简单的，除了这张办公桌一个放账本的柜子和两把椅子，再没有其他东西。孙美娇觉得和石头在这样简陋的环境里寻欢太不可思议了。
“石头，这里不行的。”
孙美娇无奈地说。
“大李和她媳妇在牛棚里都行。”
石头笑了。
“我又不是芙蓉湾的野女人。”
孙美娇娇慎地白了他一眼。
“姐，脱了衣裳，城里人和乡下人都一样的。”
石头大笑。
孙美娇有些生气，又忍不住笑出来。石头趁机抱起孙美娇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孙美娇的两条腿挂下来直昊荡。石头挤到孙美娇两腿一中央搂住她的小腹就要动手。孙美娇说办公室的后面是民房，被人听到响动可不好。
“姐，我们不发出声音就是。”
石头说。
“我……我会熬不住的。一年多没碰过男人了。”
孙美娇不好意思地说。
“你要是叫得大声，我就捂住你的嘴巴。”
石头说。
孙美娇瞪了他一眼，说去财务室吧，顺便把工程款放进保险箱里。财务室的房门结实，隔音效果好，离边上的民房又远。
第1卷第391章和孙美娇在密室
孙美娇瞪了他一眼，说去财务室吧，顺便把工程款放进保险箱里。财务室的房门结实，隔音效果好，离边上的民房又远。
石头抱住孙美娇在她的小腹处摸了摸，孙美娇不住地颤栗着。石头笑了，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
“臭石头，我才不想呢。”
孙美娇白了他一眼。
“你不想我，我回去了。”
石头故意往外走。
“臭石头，你得帮我把钱提到财务室去。”
孙美娇笑眯眯地拦住他。
财务室里有一只大保险箱，放在独立的小房间里。小房间的门在一副领袖头像画的后面，门上没有把手，只有一个不起眼的锁洞。
孙美娇拿出钥匙轻轻一转，门便开了。她闪进门，伸手在墙壁上摸了摸拉亮电灯。小房间里除了保险箱和一张小凳子，再没有其他东西。二十五瓦的灯泡散发出昏黄的光，让人感觉夜色迷离。孙美娇靠在保险箱上转过身看着石头，石头也看着孙美娇。小房间里似乎再没有多余的空间，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石头把钱匣子放在小凳子上，伸手向孙美娇抱去。孙美娇一转身，让石头抱住个后背。石头把孙美娇压在保险箱上亲她的后脖子。孙美娇缩着头直喊痒痒。石头亲得更厉害了，把孙美娇的后脖子弄得湿am的。小房间里比外面暖得多，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出了汗。
“石头，你松开，我先把钱放……放进去。”
孙美娇说。
石头没有再亲她，只是轻轻地揽着孙美娇的小腰。孙美娇摸出保险箱的钥匙，很熟练地输入密码，把保险箱打开了。一股带着霉味的钞票气息扑面而来。石头打了个喷嚏。
“被钱吓着了吧。”
孙美娇笑着说。
“姐，以后我也挣这么多钱给你花。”
石头说。
“等你挣到这么多钱，我的头发都白了。”
孙美娇回过头，在石头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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