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设宵禁的朝代,夜晚大多是热闹的,特别是都城的夜晚。大街上摆满了小摊,酒肆和青柳巷内皆是一片灯火通明。
凤阳楼,京城内最大的酒楼,也是如此。
凤阳楼共有三层,三楼为贵宾间,一间一时辰万金,共四间房。因此,能这贵宾间的人,不是大富之人便是大贵之人。
二楼为雅间,一间一天千金,共十二间,一般的贵族就可以进去。
至于一楼,不用说了,与大多数的酒楼一样,除了一个柜台外,大堂里摆满了酒桌。
但凤阳楼毕竟是京城的第一大酒楼,那些在一楼喝酒的人虽比不上能上二楼和三楼的人的富贵,却也不是一些三教九流的人能够来的地方。
因此虽然大堂里坐满了人,人们也都是举杯吆喝,却没有其他酒楼那一天的吵杂,以及不堪入耳的话语漫天飞。大堂里的人虽然也在说话,但内容却文明了许多,并无什么污秽之语传入大家的耳中。
“来,再来一杯,我们再喝。”喝酒之人,不论是群喝还是独饮,在有了醉意之后,都会呢喃着这句千古不变的醉话。“呵呵,来,我们再来一杯,我再喝。”
而坐在在凤阳楼一楼最偏僻角落里的骆南风,也是同样如此。
只见他伏身坐在桌前,一手举着酒壶,双眼迷离的看着前方,嘴里说出的话不跟大家一样‘再喝一杯’之类的,便是‘砚儿’二字。
“来,我们再来,呵呵,你醉了,我没醉。”
十多天了,自那天与寒沧笑一起离开大牢外,骆南风便每日酒醉凤阳楼,一喝就是一整天,一喝就是是醉倒不省人事。
这样消沉的骆南风让骆清之看不过去,刚开始他每次都会派人来将骆南风绑回去什么的,会大骂骆南风几句的。但结果却还是骆南风每日往凤阳楼跑,每次都醉倒在凤阳楼。
以至于久而久之,骆清之也决定不再去管骆南风,任由骆南风在凤阳楼里醉个够。
“来,我们再来一杯,今晚大家不醉不归。”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前脚刚买下整个京城的青楼,燕少京后脚就在旺地新开了一家青楼,而且绝对是京城有史以来最大最红的青楼。
这家青楼用了他们七少的名命名,名叫随风楼,也是如今这京城里最大,里面美人最多的一家青楼。
可是这次,却能让燕少京乖乖的去考取他们这一群人最为不屑的功名,办法定是不寻常。
“嘿嘿,这个我知道。”七人中的又一人笑道,然后又在面对其他五人求知若渴时将其中的原委说了出来。“少京他老爹给了他三个选择,一个是娶妻,一个考取功名,最后一个两根白绫。当然,那两根白绫不是给少京自己用的,而是少京他老爹给他自己和少京他老娘准备的。”
“怪不得如此,换了是我,我也宁愿去考取那无趣的功名。”五人听后不由的同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然后又是一同叹道。
至于两根白绫吗,他们连无辜的姑娘家无不愿意害,更何况是任由自己的父母去死呢,他们还没无情到那个地步。
何况,他们还不是无情之人,他们是多情的随风七少。处处风流,处处留情。
“把一个女人娶回家,先不说是为自己找了麻烦,而且还白白害了人家姑娘一生,我们可不是那种会为娘子而浪子回头的人。”
“就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还是算了,我们做不来的。”一人叹道。“而且功名虽是无趣,却总比害人好,大不了以后整个一天到晚没事做的闲官混混呗。”
“这想法我同意。”
“我也同意。”
“好了,兄弟们,同意的话就少说,我就问一句,现在我们是不是该转移战场了?”放下手中的酒杯,任由六人把自己议论的一番的燕少京突然开口道,嘴角是一抹六人看不明的笑意。
“哈哈,转,立刻转,我们的燕少想念美人了,我们怎么能不成俊所愿呢。”一人大笑道。
“老片话可不是这样说的,别说得你不想似的,你心里也一定迫不及待了吧。”另外一人也是同样笑道。
“哈哈,对,对,我们都想了,走吧,兄弟们,朝我们的美女出发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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