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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八戒的日记|作者:作者不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8 21:00:08|下载:八戒的日记TXT下载
  验,产生出来的效果是一致的。整个手术的费用相当不简单。光是进院时就得先交付一百五十万,然后一个克隆人多收五十万;照这样的收费情况,再加上其它零零散散的费用,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不菲,就连医生的保守估计都是四百万。可想而知这可以算作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对于俺老猪来说的话。

  再次重申一下俺变形的动机;是因为与周围人的交往产生了严重的障碍,另外就是清妹妹的父母亲经不住别人的风言风语,有些反对咱们的进一步交往。虽然现在的情况跟当初俺和兰妹妹的情况一样,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也不怕他们不答应,俺老猪可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起码是不会轻易背弃当初诺言的。虽然老猪的自制力比较弱。

  这些都是生存问题,当生存受到威胁或者是干扰的时候,人都是会妥协的,毕竟生命最重要。俺不是向生命妥协,而是向欲望妥协;一面是金钱,一面是性。

  自从酒店开业后第二个月,那里的很多事基本都是清妹妹在打理,俺只不过是偶尔过去看看,实在有什么她处理不了的事俺才出手。

  那天在家里没什么事,突然想去酒店看看。通常情况,如果俺要去的话,都会先打电话问一下用餐的客人多不多。如果不多的话自然可以大大方方了,没什么好顾虑的;如果人多的话就不大方便了。虽然老猪算是一个著名历史人物,为大家所熟知,但怎么说俺的外貌都不太中看,估计到时候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客人的食欲。所以通常都会打电话先问一下。

  这次是个例外,俺没有打电话,就直冲冲地奔酒店去了。

  人果然很少,大老远地透过玻璃墙就可以看见。

  快要进酒店大门的时候,远远地就瞧见清妹妹跟一个男人在大厅最里边的角落里说着什么?并还不时用手加以比划。那个男人俺并不认识,即便是新来的员工也是要经过俺老猪跟前的;从衣着和举止上看,更不是邻里乡亲。俺看见两人说话期间清妹妹还时不时地低下头,表现出很害羞的样子。

  这下完了,女人通常只会对两类人害羞,一类是自己喜欢的,另一类是喜欢自己的;照目前的情况,不管是哪一类对俺老猪都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俺决定探个究竟。

  正当俺监视得聚精会神的时候,大堂领班的走过来跟俺打招呼,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俺像他们一样把食指竖着放到两片嘴巴的中间,像模像样地“嘘”了一声。估计领班的也明白过来了,说了声“那我去招呼客人了”就知趣地走开了。俺寻思这领班的一定很很少撒谎,因为目前在俺老猪面前撒的慌都不过关:基本上没什么客人,招呼谁去?想归想,俺依然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员工。

  清妹妹在跟那男的谈了一阵子后,看样子是觉得有些话在这大厅里不好说,又或者是还有别的什么不好意思让人看见的事要做,因为她用手指了指楼上。

  楼上属于高消费区,因为平时没多少客人,所以把大半地方都隔离开来作了存储间,只留下了少部分空间用作招待客人的地方。此时楼下都没什么客人,楼上就更不用说了。所以俺敢很肯定地说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做,至于到底是什么事,当然只有到时候才知道了。

  后世 红杏出墙(二)

  但愿不是清妹妹跟这男的有那么一腿,要真是那样的话俺老猪算是看错人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太可能,根据这两年与清妹妹的相处,俺觉得她是真心实意对俺好,并且俺也觉得她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们先上楼去了,俺是随后跟上去的。在楼梯口拐弯的时候,清妹妹还特意探出半截身子来看有没有人跟踪。幸好俺沉住了气,不然就穿帮了。

  约莫过了一分钟,俺才轻手轻脚地上楼去,二楼的餐桌间并没有见着他们,一定是躲在存储间去了。三楼本来更空旷些,但那里经常有四楼的房客上上下下,对比较私密的活动来说影响不小,所以俺又敢肯定他们不会去三楼;也更不会去五楼了。

  俺悄悄地走到存储间的隔板跟前,透过隔板的缝隙向里望去,只见那男的低垂着头似乎在说些什么?清妹妹则站在离他一人之隔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看样子即使是两人之间有什么恋情,那也一定是男的主动。

  想到这里俺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底也像有块石头落了地似地。

  这里比较清静,因为是高消费区,所以在这边没有设置楼道,他俩身处的位置就相当于在二楼是最里端,自然不会防备有人偷窥他们。

  过了一阵子,那男的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地,猛地扑向前一把抱住清妹妹,清妹妹好像被吓到了,刚开始两只手还只是像平常那样下垂着,估计后来反应过来了,也伸出手去抱住那男的。自己的女人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抱在一起,可以想象一下俺老猪当时是哪种心情;何况这件事还是在俺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所以,俺当时就决定……暂时按兵不动,放长线钓大鱼。看看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看清妹妹心里到底有没有老猪,看看在一个正常人与一个类人的猪猪面前、她会选择谁。

  后来楼道里响起了说话声,两人以为是有人上来了,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俺则从另外一条楼道下到了大厅里,俺问先前跟俺打招呼的那个领班:你有没有看见俺来过?就像电影电视里良好市民遇到了黑帮一样,那个领班的很配合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等清妹妹回到家里,俺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照常跟她拥抱、亲嘴、做那种事儿;只有俺自己心里清楚,其实心里憋屈得厉害,就像被人打了个结似地,浑身不得劲儿。

  俺本来是打算继续憋下去的,好继续打探关于他们两个人的情报。只是没过几天,就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发现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有瓜葛,哪个男人能够做到无动于衷?如果硬是要俺沉默下去的话,俺宁愿再去西天取趟经、经受九九八十一难,也不受这内心的煎熬。这简直比要人命还痛苦。

  所以,后来的一个晚上等清妹妹回家之后,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上去来个拥抱、再来个波儿,而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依照咱们的约定,每天的晚饭都是俺做,但今天没有。

  当清妹妹看到还是冷锅冷灶的时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搞的没做饭呢?俺没说话,只是恨恨地剜了她一眼。

  清妹妹看俺跟往常不大一样,以为出了什么毛病,就走上来摸摸俺的额头,问是不是感冒病又患了?

  刚才本来还是一肚子火的,给她这么一问俺又软下心来,不禁想起了咱们以前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人们的风言风语咱们既然都已经走过来了,还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对、坦诚面对的呢?所以,想了半天俺只问了清妹妹一句话:你跟那男的是什么关系?

  清妹妹先是一愣,继而有低下头不说话了。

  在俺的一再追问下,清妹妹才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个男的是清妹妹大学时的同学,曾经追过她,但被清妹妹回绝了。男的不死心,一直追了她整整三年,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因着有了这男的,清妹妹在大学期间没有正正式式地谈过一个男朋友,即使是有合得来的也被他给搅黄了。后来离开学校的时候,男的又找过清妹妹,清妹妹认为他太过于死缠烂打,根本不会体谅别人的感受,所以临走之前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交换过。再后来清妹妹就回家来了,遇见了俺老猪,成了现在的“猪太太”。不知男人是从哪里得到的信息,知道清妹妹跟俺老猪好上了,很替她不值,所以就再一次找上门来。清妹妹怕别人误会,也怕俺老猪误会,说话的时候害怕别人听见才上楼去的;至于男人倒在清妹妹怀里哭那件事儿,清妹妹说她同样没有想到,属于突发事件。

  俺寻思一个大男人能哭得出来,估计对清妹妹也是动了真感情。

  清妹妹说怕俺想得太多,所以并没有打算告诉俺。

  回想一下,老猪好像并没有一般人那样多虑的情况,不知到底是清妹妹想多了呢还是自个儿一直都小心眼儿而又没能察觉到?俺只跟清妹妹说了一句话:既然咱们能够走到现在,你认为还有什么是俺老猪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么?

  后世 风水先生

  高老庄附近正在兴起三个市场,一个是经营菜肉的,一个是经营水果的,一个是经营粮食的;其中的水果市场和粮食市场是李天王投的资,投资另外一个的是当地一个官儿的亲戚。在遇见李天王往后没几天,俺又在那附近遇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土地老儿。

  说起土地老儿,咱们取经一路上他功不可没:要不就帮咱们指路,要不就帮咱们指明那附近有哪些、多少妖怪,甚至还有的时候在咱们没饭吃的时候送点儿水果上来。比如在遇到玉面狐狸的时候,是土地老儿告诉咱们她的地址;在火焰山的时候,土地老儿又给咱们送来烧饼,跟遇到蜘蛛精那次一样;在三清观里,要不是土地老儿给猴哥讲明人参果的机理特性,估计咱们几个也没有口福吃成|人参果……诸如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其实只要仔细想想就会觉得做土地老儿也并不容易,都一大把年纪的,还要天天被人踩在脚底下,俺以前寻思还以为是他们营养不足、所以都是三尺小矮人儿;后来才知道,天天被人踩来踩去的,那人能长高么?跟被人踩一样恼火的是还要被人欺负。皇帝老儿叫他们维持秩序的话他们不得不听,毕竟人家是上级。实际情况呢?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旦到了地方,土地老儿又不得不任由当地的“山大王”摆布,当然这些“山大王”并不全都是妖怪。强龙尚且那样,更何况土地老儿还不是强龙,对那帮人自然是言听计从。

  除了上司和“山大王”的为难以外,他们还得广受地面上人们的诟病,特别是像猴哥那样刁钻以及像红孩儿那样野蛮的人。所以经常都是在猴哥喊一声“从实招来,免打”之后,他们往往会吓得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本来就矮小的身材再被猴哥打短一截。虽然猴哥并不会真的打他们,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唬唬他们,但从他们的表现上来看,就可以看出他们那个行业是极度地得不到人们的尊重。

  所以当天庭进行人事变革的时候,土地老儿就迫不及待地辞职不干了,转而做起了风水先生,专门为人看风水、看相、预测命运等等,反正都是一些很玄乎的东西。

  说起风水这回事儿,可能有很多人不屑一顾,认为是骗人的玩意儿,这其实是部分人对这门学理认识不清、或者是这门学理被太多的人歪曲过。

  “风水”也是一门科学,并且“风水”这个词的说法也不准确,如果用比较科学、相对接近的另外的词来概括的话,或许应该被称作“物体排列次序影响学”。

  比如人们平常比较关注的自己房子的风水问题,其实就是看自己的房子与周围环境的搭配是否协调;搭配得好那就是通常意义上的风水好,搭配不协调则属于通常意义上的风水差。比如一户人家的门前正对着一座山,人们可能就会说风水不好,其实并不是风水不好;想想看就知道了,正对着山势必会对房子的通风性以及采光性产生影响,通风不良以及采光不良都会影响人的心情,心情一不好自然会引来这样那样的麻烦。所以,只要能理解这个道理,风水一说其实就没什么用。

  好了,又说多了。俺之所以要解释这么多关于土地老儿所从事行业的相关知识,是因为俺不想让土地老儿被大家当做一个骗子,毕竟人家也一大把年纪了,混口饭吃不容易。

  土地老儿到高老庄,是李天王请他来的,来为他的市场看风水,看到底要怎样布局才能财源广进。

  见到土地老儿俺很高兴,说什么咱们以前都还算是合作过;不过俺接着说:哎呀,猴哥这几天正在找你呢!土地老儿显得很惊慌,一边朝四周看一边问:他找我干嘛?你千万不要说看见过我,那猴头的手段可厉害了!

  俺只不过是跟他开了个玩笑就把他吓成了这样,一来可见猴哥的威名,二来可见土地老儿确确实实被人们欺负怕了,时时刻刻都在提防着别人。还好俺老猪比较随和,不像猴哥那样动不动就抡金箍棒,所以人际关系比较和谐。

  俺把土地老儿引到太白老儿的药店里去,两位老人家见面之后大有惺惺相惜之感,免不得又唏嘘一番,感叹世事无常。

  说起自己现在的职业,土地老儿显得神采奕奕,说得也是眉飞色舞。他表示虽然现代的科技已经非常先进,但有些人还是像痴迷传统文化一样痴迷风水、命相学。诚如俺之前介绍的那样,土地老儿说他给人面相的时候并不全是瞎编瞎掰,其实是有理论根据和事实根据的;一是凭直觉,二是凭经验。

  他给咱们打了个比方。

  比如来人的外貌十分地朴素,可以知道他的家境不太好,进而推测到他家庭的具体环境;比如来人的皮肤比较粗糙,可以知道他是干体力活儿的;如果来人的皮肤不但粗糙,而且还比较黑,就可以知道他是在室外白天干体力活儿;如果来人的眼神比较茫然,可以知道他的现实生活不怎么满意……老儿说这些一般人就可以推测出来;但是在给人算命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经验,因为只有你亲身经历或者是亲眼看见过的事物你才知道它各个阶段的状态,而这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掌握的。老儿说比如热恋中的人往往会容光焕发,而失恋中的人往往会无精打采……这些微妙的细节是不了解的人没办法想象出来的。

  当天晚上太白老儿请了土地老儿喝酒,俺算是作陪的。俺寻思土地老儿的这种职业还是相当好、相当有发展前景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它都属于自由职业。

  后世 白龙马现状

  自从经过高老庄的这条二级公路修通以后,咱们就会经常看到一些比较新奇的事;义务演出就是其中一种。

  来义务演出的有好几个团队,有一个据说还是天兵天将组成的。

  那天,俺也像他们一样躲在高老庄祠堂外面的那棵大树下看表演,心里寻思这些人义务表演,谁给他们饭吃呢?只看了一阵子俺就准备回家,因为上台演出的都是一些男人,连一个都没有。这对俺老猪来说不能不算作一场遗憾,大家都知道俺老猪最喜欢看了,特别是漂亮的。不敢想象,假如这个世界上没了,那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又或者说对俺老猪来讲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于是俺准备打道回府了。

  刚一转身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人,俺正准备教训他走路不长眼睛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因为俺又看到了一个值得纪念的人,他就是白龙马。

  白龙马曾是老龙王的儿子,因为不知天高地厚把师父的马宰了作下酒菜,所以观音一怒之下就诅咒它代替了师父原来的坐骑,让它变成一匹白马,全程陪同师父完成整个取经的过程。

  想想看也觉得相当不划算,只不过是偷吃了一匹马,却要付出十多年跋山涉水的辛劳。

  不过咱们几个并没有因此而歧视它,相反咱们之间的感情还是蛮深的。就算是一双你穿了两年的鞋子,在扔它的时候也还是会有些念念不舍的对吧;何况白龙马还是跟咱们相处了十多年的具有生命力的马呢?所以咱们没理由不对它产生感情。

  跟俺的表现一样,白龙马在看到俺之后也表现得非常欣喜,仿佛隔世重逢一样。

  只寒暄了几句,白龙马说不跟你聊了,我还得却安排表演的事儿。

  俺叫他在表演结束之后来家里坐坐,他说好。临走的时候俺还很大声地跟他喊了一句:咱家在高老庄128号!只不过刚回头,俺又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白龙马会不会把其他的天兵天将也一起招呼过来?如果那样的话估计不大方便,主要是没有那么大的锅做饭,没有那么多的房间让他们躺着休息。

  当然,这只是俺想得太多,后来的实际情况是白龙马单身一人前来的。

  白龙马这个人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一种是懂得变通,一种是非常顽固;这在咱们取经的一路上得到了广泛的证实,下面俺只举两个简单的例子。

  当猴哥被师父赶走、而咱们又都被法力高强的黑水妖弄得束手无策的时候,白龙马不但变回人形去救师父,还鼓励打算放弃的俺到花果山找猴哥回来;虽然那一次最终是猴哥打败了妖怪,但白龙马功不可没。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是非常懂得变通的,知道应该随环境改变自己的身份。

  至于说他顽固,俺同样是有证据的。那次猴哥为了救朱紫国王的命,曾吩咐俺老猪去找白龙马要些马尿来。没想到他说什么都不给,说他贵为龙王的儿子,尿是不可以随便乱撒的,不然就会出现“水漫金山”那样的场景。猴哥说俺不懂沟通,实则是白龙马太固执、太小家子气,根本与俺老猪无关。

  快到晚饭的时候白龙马来了。俺把他请到咱家开的酒店里去,他说真没想到猪哥你还有这本事,不光找了个漂亮的老婆,还捣鼓起了高科技的玩意儿。他说的高科技是指酒店的配置;俺很想跟他解释一下,但又怕觉得多余,所以到底还是住口了。

  白龙马说自从跟咱们一路取经回来、接受了如来的册封后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清闲。如来让白龙马坐了俺先前的位置——天蓬元帅;本来如来是没打算让他上的,但看到他父亲老龙王下岗后又觉得不让他上有些说不过去,毕竟龙王以前的工作还是干得有声有色的,属于皇帝老儿的得力助手。没道理让一家子都下岗吧!俺寻思皇帝老儿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

  白龙马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跟俺以前能做的事情差不多:早上召集天兵天将训话,解散后就没啥事儿可干了,要么到处逛逛,要么去仙桃园看那些漂亮的,要么就下河摸鱼摸虾,卖给厨房挣点儿外快,要么跟其他人喝点儿酒……基本上一天天就这么过去的。

  估计白龙马的兴趣跟俺不大一样,不喜欢懒懒散散过活。所以在他当上天蓬元帅后就搞起了新花样,成天指派自己的部下去他父亲东海的海产品养殖基地帮忙打下手;另外听说他还积极投身公益事业,比如当义工啊什么的,目前的义务演出也属于其中一种。

  酒过三巡之后,俺带着几分醉意很认真地跟他说,你得去王母娘娘那儿弄几个水灵的仙女来,保证到时候高朋满座;别说是义务演出,就算是卖那也有人抢着看……

  俺话还没说完,清妹妹就像个影子一样闪到了俺跟前,跟以前猴哥楸俺耳朵一样楸起俺的耳朵来。

  酒足饭饱,白龙马说他还得赶着回去,明天还得向皇帝老儿报到。俺说也好,要记得以后弄几个仙女妹妹来给俺酒店义务演出啊。

  后世 花心萝卜

  不但白龙马来高老庄义务演出过,观音也曾来这里作过几场免费的心里辅导。据说她最近生意不错,另外还收了两个毕业生做学徒。为了让心理学更贴近基层大众,所以她就抽空领着她的两个学徒前来,权当做是给自己打广告。

  她们好像一共来了两次、又或者是三次,每次都是早上来晚上回去,中午就在咱家搭伙。

  这个主意是俺出的,俺寻思说什么咱们以前都是同事,请吃顿饭也没什么?更何况她们也不是白吃,临走前还送了礼给咱们。

  说实在的,如果说请观音吃饭只是念在咱们以前同事的份儿上,那不是真话,起码不全是。虽然现在俺已经跟清妹妹好上了,也已经那个了,但在心底还是对观音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那种情愫要比恋人的要淡,但又比普通关系的要浓。

  俺在前面的日记里曾经说过,在俺的中半生(下凡后到变回人形前)中,对俺影响最大的女人无外乎这几个:观音菩萨,嫦娥姐姐,兰妹妹,白骨精以及后来在女儿国遇见的女王陛下。

  嫦娥姐姐算是俺的知己,她帮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就是当年在天庭的时候。

  兰妹妹是俺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咱们之间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她让俺懂得了一些之前从来不曾懂得的道理,诸如做人要细心,诸如夫妻不可互嫌美丑等等。强jian

  白骨精虽然是妖怪,但她的千变万化却让俺知道了女人原来也是会变的,并且很有可能头一天还同床共枕,第二天就不认得了。

  再就是女儿国的女王。虽然她有意招师父为一国之君,但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俺本来是想替师父留在那儿的,但女王说俺相貌丑陋,说担心以后生出的孩子同样吓人,所以并没答应;原来不光是男人在要求女人漂亮,原来女人也在要求男人英俊潇洒;各求所需,各有所需。

  还有一个对俺比较有影响力的女人,她们是一个群体,名字唤作蜘蛛精;她们给俺的教训就是对待女人千万要用心,不然就会像当时俺老猪一样,被她们用肚脐眼儿里生出的丝捆得个结结实实。

  至于观音菩萨,俺把她奉为俺的理想情人。是外表时尚、内心纯洁、用情专一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之前去她家寻脱胎换骨的仙丹的时候俺曾经叫她考虑考虑师父,照理说师父这个人的为人是不错的。但后来俺一提起这事儿,观音就总是找话题岔开,俺寻思是她不喜欢师父。或许跟猴哥一样,她也嫌师父孱弱、阴气,没有一点男人的特性。

  在打算留她们在咱家吃饭之前俺曾经顾虑过:这样做清妹妹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之间有一腿?所以在后来做决定的时候就去征求清妹妹的意见,叫她帮忙拿个主意,看到底是请她们来咱家吃妥当呢还是装做不认识一样让她们到别处吃?

  清妹妹想了想气鼓鼓地显得非常生气地说,既然你当初有求过人家,如今又哪里可以视而不见?不过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得把那些歪脑筋事先收起来,免得到时候有你好看。俺一口一个“好的”,实际在心里头寻思,歪脑筋只在俺的脑袋,即使是偶尔地动一下你又怎么能觉察得到?

  本来,是清妹妹事先答应的,照说不应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若要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只能怪俺老猪心急了些。

  吃饭的时候,清妹妹坐在俺旁边,另外的旁边是观音的学徒;观音姐姐自己则坐在俺的对面。眼看着观音吃完了,正准备起身添饭的时候,俺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要去帮忙。大家可能会说俺表现得过于暴露,但大家有所不知,当时饭锅就在俺后面;你说,俺不帮忙谁帮忙,何况咱现在的身份还是主人?

  只不过还没等俺完全站起来,清妹妹就一把把俺摁了下来,叫俺吃自个儿的,她来帮忙。

  清妹妹做出这个举动的用意可能旁观者看不出来,因为她跟别的主人一样、依然是笑容满面的。但只有俺知道,她其实是心存嫉妒的,她摁俺肩膀的那一下,估计至少用了一百公斤的力。

  就因这事儿,在观音走后清妹妹又还生了大半夜的气,问俺是不是对她还抱有什么幻想?是不是觉得一个生命有限的人跟一个能长生不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胡来?俺知道清妹妹其实是在意俺的,因为爱所以嫉妒,凡是有感情的动物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另外,清妹妹称俺为“长生不老”的人,可见她对俺并没有另眼相看。

  所以,当清妹妹生了大半夜的气之后,俺终于还是把她逗笑了。

  方法还是老样的: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痒痒。

  后世 变形记——准备工作

  老龙王最近打电话来问俺的生意咋样,俺实话实说了,俺知道他是想把自己养的那些东西卖给俺。在前面的日记里俺曾经提到过老龙王做的是海产品生意,诸如海带、盐巴、珊瑚粉、紫菜,贝、海参、鱿鱼、龙虾之类的东西;有批发给外省的,也有卖给当地酒楼的。但照目前进咱酒店消费的顾客来看,真要从老龙王那里拿货的话估计连成本都保不回来;当然,以后的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老龙王说现在的海水污染严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亏得一塌糊涂。听说他得了“手机恐惧症”,只要一看见手机就害怕得要命;还听说这种情形是上次被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手机整蛊后不久出现的。

  说起顺风耳他们的这款手机,可谓是广受诟病。师父、猴哥、沙师弟、俺老猪、老龙王、太白老儿都被它整了个遍。最后在咱们的一致要求下,千里眼跟顺风耳决定将这款手机列为玩具系列。

  昨天,钟医生突然打电话来,说他们单位的实验室正在进行一项关于克隆人的实验,目前刚刚开始。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俺现在能马上赶过去的话,就相当于搭了个顺风车,价格要便宜不少。

  钟医生就是建议俺先克隆再手术的那个医生,比较热心肠。那天俺去他们医院咨询变形的事儿的时候,其他的医生都只告诉俺说俺这种情况的成功率很低,要担比较大的性命风险,并没有告诉俺克隆能降低风险,后来还是碰巧经过那里的钟医生说出来的。

  钟医生从事的正是克隆人的研究,他说反对利用克隆人做扰乱人类安宁的一切举动,哪怕是科学实验。他研究克隆人的目的就在于希望知道从某个**动物身上的干细胞复制出来的另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动物,会不会通过另一种隐秘的形式暗中影响到它的“母亲”——也就是最开始的那个**生物。

  钟医生说他相信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单凭肉眼无法识别出的能量交流;当然,这种能量是指超能量,并不是咱们平常所指的热能、动能、机械能等等,而是一种形而上的能量,诸如思想、直觉等。

  研究克隆**动物在法律上是被允许的,但前提条件是在制造克隆动物的时候必须控制住脑细胞的发育,不能让它有意识的产生;一旦产生,将面临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而控制克隆**脑细胞的发育又不是一件稳打稳着的事,有一定的失败风险,所以除了必要的研究之外,医生都不愿接手这一类的手术。

  钟医生说俺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至今为止医学领域还从来没有人进行过类似的尝试;当然,之所以没有人尝试,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像俺老猪这么特殊的**。

  钟医生说他想冒这个险,如果成功了的话,必定会引起医学界的高度关注。

  钟医生说可以先克隆出来,在进行手术之前可以不交那比较“要命”的一百五十万。医院的规定本来是必须先交钱后实验,但钟医生向院长申请,说俺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的成了特例。

  通话结束之前,钟医生还告诉俺说为了增大克隆**身体机能的稳定性,在进行试验的这几天俺必须吃喝拉撒都得在实验室里。所以俺就给清妹妹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跟她说了,说俺过几天就回来。另外还给猴哥和沙师弟各打了个招呼,说万一咱家要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希望能过来帮帮忙。以前俺都帮过他们,说这话应该不为过。再说俺也是身不由己,谁叫实验室不准带手机?声称是为了避免实验过程受到干扰、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俺是在当天傍晚的时候达到钟医生家里的。

  钟医生的实验室就设在他家的地下室,很大,一共有两层。上面一层放的是一些实验器械,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都有,另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官,比如长嘴巴的手指、带轮子的脚、带管子的女人等等,也不知道是模型呢还是同样被克隆出来的,反正在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感觉很是震惊。

  钟医生有两个助手,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女儿,其中女儿很漂亮。

  俺问钟医生怎么他这里像个“家族医院”,他笑着解释说那些学生害怕做这一类的实验,主要是害怕担风险,所以愿跟着他做助手的寥寥无几。先前本来是有几个的,但后来全都退出去了。

  这是一个很具潜在研究价值的课题,我觉得一试。钟医生说完把一边的嘴角往上一翘,那模样让俺想起了卓别林。

  在进入实验室之前咱们首先做了两件事。一件是签署了一份合约,上面规定了医、病双方各自的责任和义务;诸如医生必须遵循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做与大众道德相悖的实验,病人有积极配合医生完成整个实验的责任,不然实验失败的话病人需要付全部责任。另一件是钟医生给俺打了一针颜色很特殊的药水,说是为了暂时提高俺身体细胞的能量消耗,好让提取出来的干细胞活力十足。

  在经过第一层地下室的时候,钟医生吩咐咱们几个都到更衣间换上了特制的实验服。有点儿像超人穿的那种,紧箍箍的;又有点儿像游泳运动员穿的泳衣。

  后世 变形记——奇怪实验室

  之前俺认为这间实验室很奇特,如今真正走到它中间来之后俺才感觉到不光是奇特,而且还显得很诡异。比如在更衣室的旁边放着一个玻璃柜,里面装着一个似有似无的人体。之所以说他似有似无,是因为他是半透明的,能够从他的胸前一眼看透到玻璃柜后面墙上挂着的壁画,连他体内的血管都是半透明的,甚至还能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血液并没有完全充满整个血管。鼻子、眼睛都像是悬吊在半空中的一样,仿佛随时会掉下来……当然,这估计只是一个标本,就像咱们平常所见到的那些标本一样,被特殊的药水浸泡着。

  在向实验室的楼梯口走去的时候,俺突然被一根绳子样的东西绊倒了,等俺回头准备用手摆脱掉它的时候,又立马觉得不对劲儿了,因为这跟一般的绳子不大一样,软软的、黏黏的,而且中间还好像是空心的,最让人疑惑的是它的手感就跟摸动物肉类时的手感一模一样。

  俺寻思是什么奇怪的绳子?拿到眼睛跟前一看,不禁吓了一跳:根本就不是什么绳子,而是一整条不知什么动物的大肠,有点儿像人的,又有点儿像猪的,反正很大条的那种,吓得俺一声尖叫,闻声而来的钟医生的女儿看了看,然后就哈哈大笑,说没想到猪八戒的胆子这么小。

  听了这句话,俺立马觉得她是在嘲笑俺,所以就立马还嘴说俺只是好奇,并不是害怕。俺觉得吧!在女人面前应该表现得很勇敢的样子,千万不能被他们笑话,不然就不能被称作男人。

  据后来钟医生解释说,那也是他的科研成果之一,名字暂时叫做“万能肠”,是一种基因重组后的产品。

  万能肠万能肠,顾名思义就是这种大肠可以适应多种不同的动物体;它既可以在人体上存活,又可以在其他动物的身体内存活,不会出现器官排斥的现象。这种肠子最大的优点就在于,在理论上,它能够消化任何吃下肚去的东西,包括金属,包括石头之类的硬物。钟医生说这是为能源枯竭以后准备的,到时候当人类没有食物可吃以后,这种大肠必定能派上用场。

  俺问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俺并没有招它惹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俺的脚下?钟医生哦了一声,说忘给你介绍它的另一种功能了,就是当它被砍断或者是被迫离开**动物的身体后,它会主动寻找**源,然后再次与原先的断口完美无瑕地生成到一起;估计刚才是它的麻醉期到限了,而又没能及时注入的缘故。

  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它是想来俺老猪的身上占个一席之地啊。

  真是很不错的大肠,只可惜俺身上已经有一副了,不然肯定会选它的。

  更完衣以后,咱们几个一起站到了一个巨大的灯盏下面。钟医生按下手中的按钮之后,一股蓝幽幽的光从灯盏里面散发出来。跟咱们所见到的光不同的是,这种蓝色的光散发得很缓慢,慢吞吞的,就像有什么人在它们后面把它们拉住、不让它们散发出来一样;而咱们所说的光,指的是那种速度接近三十万千米每秒的光,跟眼前的这种光完全不一样,你几乎可以看见它的整个行进过程。

  钟医生说这是从国外最新引进的消毒器,蓝色光里面储藏着可以破坏任何一种病菌的特殊能量,让病菌彻底丧失行动能力以及繁衍能力。至于它速度的问题,据说这种光叫做“负极光”,也就是说它是往光源内散发的——后?br />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