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耳的手机则大大地向前跨进了几公里,除了原有的那些手机功能以外,它们还可以进行“三维搜索”。
什么叫“三维搜索”,跟平面动画和三维动画一样:“三维搜索”能够将立体的事物搜索出來。
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当你去参加某个聚会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显得很热情地走过來与你打招呼,而你又一时想不起对方到底是谁,这样的情形是比较尴尬的,如果对方大度就不用说了,如果对方比较小肚鸡肠的话,很有可能他会怀恨在心,心想怎么他会不认识我呢?这种情况就比较麻烦了,说不定还会影响你以后的升迁与发展,有了千里眼他们开发的“三维搜索手机”以后就完全不用担心诸如此类情形的发生,你只要打开手机的摄像功能、对对方进行拍照,然后按下搜索键,不出三秒钟就可以得到对方的准确资料,甚至对方的鞋码是多大也一清二楚。
千里眼跟顺风耳的打算是到时候让官方买断它的所有权,因为它对办案人员的帮助是非常大的,就像上面所说的一样,在办案人员遇到相貌可疑的罪犯时,无需像电影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上前查看身份证件、询问來路去向,只需要站在远远的地方拍下对方的照片、然后展开搜索,立马就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是否有犯罪记录、他将要到哪里去等等,这样一來就避免了打草惊蛇、或者是冤枉好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再比如在犯罪现场,侦查人员一般会对犯罪分子留下的一些蛛丝马迹进行取样调查,最终确认犯罪分子的真实身份,但这样做并不是百试百灵,犯罪分子很有可能极具犯罪经验、又或者是异常狡猾,侦查人员不一定能从犯罪现场找到蛛丝马迹、又或者是不一定能从蛛丝马迹中查个水落石出,于是历史上就出现了许多悬而未解、疑而未解的“死案”,对社会的正常秩序增添了负面的影响:“三维搜索題,因为他们在手机里装入了一种特殊的芯片,能够就犯罪现场的某个疑点搜索到相关的各类资料,比如说犯罪现场有一个黑点,搜索到的资料就会显示黑点的组成成分、一般在哪些情况下使用、生产厂家是谁、销售地点在哪里等等细节信息,所以千里眼跟顺风耳就把这款手机暂时命名为“罪恶克星”。
不过俺后來寻思,要是这种手机真的被研发成功的话,一定会有不少的公安、警察因此而失业,不知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联合起來抗议这种手机的流行,俺寻思失业的不止是公安、警察这些公务人员,还将会涉及到许多的自由行业,比如“私家侦探”,时下的漂亮突然多了起來,花心的男人也多了起來,于是婚外情、婚外恋、第三者这些名词就产生了;又或者是在官方办案人员不方便出面的时候,会雇佣一些专门探听情报的卧底,进行敌情的搜集,为了打击另一半的嚣张气焰,有必要演绎一场“捉j在床”的把戏,又或者是为了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于是私家侦探应运而生。
曾几何时:“私家侦探”几乎就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比中情局还要神通广大的“情报收集器”,一旦“三维搜索手机”出现,私家侦探之类的“情报收集器”就即将退出历史的舞台,想掌握自己另一半出轨的证据,不需要像以前那样跟着东奔西跑了,只要对方的身上残留了哪怕一丝的气味、毛发、印痕:“三维搜索手机”都可以根据相应的数据搜索到相关的资料,从而轻而易举地知道第三者的信息。
这的确是一个史无前例的新鲜发明,但是俺十分担心它的命运,就像担心俺自己的变形命运一样,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支持、多少人反对呢?俺寻思反对的人应该超过支持的人,毕竟它让那么多的人都沒有了工作,抢别人饭碗的人都是比较招人恨的,估计这部手机也不能例外,不过听起來还是蛮让人振奋的,所以俺只能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那样在胸口上画个十字、然后说一声:祝你好运。
晚上正在上网,查看网友对俺日记的评论,白骨精的头像闪了起來,说她有点儿事想跟俺谈,上次谈的是她的工作问題,说她很不习惯人们把整个秘书行业都说成是黑色的,经过老猪的一番开导以后,听说想法改观了许多,不知这次又想谈什么?
白骨精说她最近很烦,说一大把年纪了还沒有找到男朋友,现在很想找个人陪陪。
她说这话的时候俺正在一边抠脚趾丫一边拉动鼠标,刚一听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赶忙把手上的活计停下來专心地想:莫非她寂寞难耐,想找俺老猪消遣消遣,要真是这样俺只能说很抱歉了。虽然心里十分愿意,也许她是当年在咱们去西天取经的途中对俺产生的好感吧!很有可能就是猴哥三番五次打她的那一回,因为每次猴哥要打她,俺都会说她是个好人;虽然俺说的话并沒有被猴哥采纳,但“忠肝义胆”还是显而易见的,估计如今她是念恩,想报答俺,只不过俺现在身边有清妹妹,实在不好意思做出一些出轨的举动,要是被她发现了那还不跟俺闹翻天,再说了,俺对清妹妹的感情是真的,不想再像从前那样四处拈花惹草了。
自打成佛以后,俺的心境就平和了许多,起色心的频率也大大降低了;以前是一天两次,现在是一次半天,所以,俺随即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叫她好好工作,不要对已婚男人抱太多幻想,俺虽然还沒有结婚,但跟清妹妹的关系实际上已经是夫妻,这样称呼也未为不妥。
已婚,,。
白骨精只发过來了两个字,顺便带了三个大大的问号,不知她是真傻还是装傻,难道俺跟清妹妹的关系她还沒看出來,也许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儿,要是这样的话那还得赶紧给她解释一下,到时候陷到不能自拔的境地就不大好办了。
俺正想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她仔仔细细地解释一遍,那三个问号又飞过來了。
你的师父结婚了。
师父。
白骨精说她当年想要吃师父的肉并不是真的,那只不过是外边人的误传;她的真实目的是想跟师父成亲,破他的童子身,然后修炼成|人,白骨精说即使是师父跟她破了童子身,也是不会怎样的,只不过是再也做不成和尚罢了;不会像人们想象中的那样“七孔流血”、气绝身亡,白骨精还说了,当年她对师父算得上是一见钟情,是真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和尚,说师父至少不会像俺老猪这样花心大萝卜一个,单从这一方面來说,就可以省下不少的心思;长时间关注某一事物是非常累的。
原來白骨精是想跟师父拍拖,这听起來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家可能对白骨精这个人存有一些误解,也许认为她心肠狠毒,跟张无忌的女人赵敏一样,其实这同样是外界的误传,白骨精这个人还是蛮善解人意的,但从前段时间咱们聊的话題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白骨精说社会上流传“秘书不适宜做妻子”,她担心到时候找不到人家,所以就想换一份工作。
能够积极听取别人意见的人,一般不会是坏人,也坏不到哪里去;虽然当时她遇见的那个意见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俺之前去观音家寻脱胎换骨的仙丹的时候,曾经对观音说叫她考虑考虑把师父发展为对象;这也是沒有办法的事:谁叫师父的性格总是那么被动,估计想要他主动去追女孩子的话他只能一辈子打光棍,观音沒有做一个正面的表态,不过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不过后來俺就想通了,师父跟观音在一起确实不大合适:两个人都一样的严肃、一本正经,那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俺寻思长时间的一本正经,对双方感情的进一步发展绝对沒有好处。
如此说來观音还是十分理智的。
直到白骨精提起这事儿,再把她跟师父的形象在脑袋里粗略地合计一下,觉得他们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组合:一个好动,一个好静;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两个都用情专一,这样的组合就像太极图一样,基本是完美的,所以,当后來白骨精跟俺要师父的电话号码的时候俺把师父的所有资料全都连带告诉了她,一來是想帮个大忙,二來是以后再也不用麻烦了,前几次虽然跟师父有过或长或短的交流,但是对于他的感情生活俺是一无所知,在俺的印象中,师父就应该是那种茕茕孑立的人,因为在咱们取经一路上碰见那么多对他暗送秋波的女人,师父总是用四个字就把她们打发了。
那四个字就是:“阿弥陀佛”。
俺甚至想不起來他跟一个女人单独在一起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俺寻思除了害羞以外恐怕再也找不到别的形容词了。
下线的时候俺跟白骨精说了,说俺老猪一定会尽量成全的,但愿师父这回不要再给别人白眼,不然真的要单身一辈子了。
事情沒有俺想象的那么简单,事实也证明师父不再像以前那样不开窍,所以俺经常说:“世事难料”啊!
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
那天俺趁着路过的机会去师父那里看了一下,以前不是沒路过,而是路过了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好像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去吧总显得有些唐突。虽然咱们以前是亲密无间的师徒关系。
关于这个问題俺一直都沒搞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态,看來还是得用那句老话:“世事难料”。
去的时候师父正在跟一帮人在里屋说话,头一次被俺收拾了的那个、老爸是搞广告策划的混混儿“混熊”这一次又在那里,上一次俺來的时候听师父说是他叫他的老爸帮忙做了个广告,生意才得以好起來的,本來师父担心、不想无功不受禄,但俺劝他尽管安心享用,有什么事儿俺老猪帮忙罩着。
混熊要给师父帮忙做广告的理由也很充分:俺是他师父,而师父又是俺八戒的师父,所以师父就是他师祖;徒孙帮师祖的忙是天经地义的。
这家伙是在第一次俺降服他的那一刻起就想拜俺作师父,说是想学些防卫的手段,俺怕他学成后到处惹是生非,所以并沒有答应他,只是叫他从今往后寻一份正经的工作,不要再像当初那样混下去了,根据他本人的“口供”,他已经在学着帮他老爸做事了,还说以后一定要俺教他法术。
之前玉华县的王子实在是比较伤人心,搞得现在草木皆兵,害怕再一次出现他那样的人。
俺问混熊怎么又在这里,又沒工作了,混熊说不是,今天正好有时间,只是过來转转,沒想到碰巧又把师父遇见了。
俺叫他往后别叫俺师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免得让别人听了生疑。
俺坐在“菩提无尘”研习所的外屋,眼前的人不断地进进出出,看來师父的真本事露出來了,这颗藏了几十年的金子终于发光了,也不枉咱们辛辛苦苦去西天一趟。
俺问混熊是不是经常到这里來,混熊说他基本上过两天就会來一次,都只是转悠转悠,并沒有很重要的事。
俺把混熊招呼过來,压低声儿问他期间有沒有注意到师父在跟一些女人來往。
混熊听了哈哈一笑,说师父你怎么也知道师祖在跟俺姐姐谈恋爱呢?
你姐姐。
是啊!自从上次师父做了那个广告之后,我姐姐就跟师祖认识了,她也经常來这里听师祖讲课,我就是跟她一起來的;看见沒,跟师祖挨得最近的那个就是我姐姐,怎样,长得还可以吧!我觉得姐姐跟师祖不但是一见钟情,而且还是绝配。
接着又问了一句:师父你说呢?
俺再一次重申不要再叫师父,不过混熊的理由非常具有说服力: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师父,晚叫不如早叫。
俺注意到了,挨着师父的确坐着一位水灵灵的女子,模样乖巧可爱,正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师父的一举一动,看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学佛的人,看來很大程度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了很大一阵子,里面的人才慢慢地走出來,看得出來,他们对于俺这个长着猪相的动物还不大理解,估计他们以前沒有看过西游记,要不然也不会瞪着个大大的眼睛了。
很多人一直把看到新鲜事物后眼睛的大小程度作为一个人阅历深浅的参考标准:眼睛睁得越大的人就表示见过的东西越少,所以,为了不让人说成沒见过世面,哪怕是天塌下來也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出來的时候混熊的姐姐跟在师父后面,很贤惠的样子。
一出來,混熊就抢在师父开口前面跟咱们做起介绍來,原來她的姐姐名叫“惠子”,很像个日本人的名字,但实际上不是;至于姓什么混熊倒是沒提起,惠子的人跟她的名字一样表现得非常地有涵养,在咱们几个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处于倾听的状态,只是偶尔补充一两句,看上去跟师父倒了挺般配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俺老猪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不再好说什么了,所以当师父问俺來这儿的目的时,只说刚好路过,就顺便进來看看,师父招呼咱们几个一起吃个饭,说今天刚好收到了一笔汇款,由他做东。
俺老猪的相貌比较怪诞,大多数在第一眼见到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很惊奇。虽然不一定说出口,但是他们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了自己,惠子是俺遇到的第一个在见到俺老猪之后沒有表现出惊讶的人,就连脸上都依然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状态,就这一点,俺不得不佩服她的修养。
整个吃饭的过程中,惠子的表现都非常得体,简直无可挑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俺老猪在那里的缘故,倘若连平时都这样的话,估计师父是比较中意的,可惜沒能见着白骨精,不知她的修养功力有沒有达到惠子的这个程度,如果沒有的话俺寻思多半是沒戏了。
不过俺并沒有把这个不幸的消息立即告诉白骨精,只是告诉她师父最近很忙,沒机会跟他说这些事,在说这话的那一瞬间,俺想起了一句话:与其让他们醒來看到的是一个失望的场景,还不如让他们一直活在希望中,重要的是不要轻易去叫醒,好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意外惊喜。
后世(二) 那些事儿
因为偶尔需要建议病人同时服用一些西药,所以太白老儿会时不时地到俺这里來借电脑一用,查一些相关的资料,当然,他是不懂电脑的,所有的资料都是他事先写在本子上、经过俺的一番解说后他再把相关的资料记到带來的小本子上,就像一个小学生做家庭作业一样,显得非常认真。
还记得他第一次來咱家的情景,那天他沒带本子,只是说想查查两种药品的名称在国内和国外用法意义上的不同。
正当咱们说得起劲,外边的电话响了,于是俺就跑出去接电话,回來的时候,俺看见太白老儿一脸欣喜地对着电脑屏幕,并且一只手还紧紧地握着鼠标拖过來拖过去的,俺寻思这太白老儿今天怎么啦!怎么突然对电脑感起兴趣來了,于是就问他在干嘛?究竟有什么好玩儿的。
太白老儿头也不抬,继续把鼠标忽左忽右地拉过來拉过去地,一边忙活一边问:这玩意儿是咋回事儿呢?怎么不管怎么拉都拉不到框框外面來。
还有一次是俺给他粗略地讲解西药在咱们国家的发展过程,并且告诉他西药是相对于中药而言的,一般是用化学方法合成或者是从天然矿物质中提炼出來的,比较常见的有阿司匹林、青霉素、止痛片等等……俺正说得眉飞色舞,回过头去才发现他正一动不动、直勾勾地盯着屏幕上的哪个地方。
俺问他在看什么看得这样入神,刚才讲的这些都记住了沒。
他说沒事,你继续讲,我一直都有认真地听,统统都记下來了……
刚回过头來,就听见他似乎在自言自语道:真奇怪,怎么跳了这老半天都不停一下呢?
俺问他跟谁说话,他才指着俺的qq头像说:你看你看,这家伙点儿都不知道累,已经跳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俺哭笑不得,只好用鼠标点开來查看,聊天界面刚一弹出來,老儿又在叫嚷了:咦,原來是你的啊!还蛮听话的,点一下就不跳了;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一个。
另外一次是俺跟他讲历代名医的事迹,诸如神农、李时珍等等,当说到神农为了掌握药材的药性、不惜亲自尝试各种草药、差点丧命的时候,太白老儿一脸坏笑,俺问他笑什么?他说这个人也真是的,为了出名连命都不要了。
这不,今天他又來了,仍然带着那个几乎发霉的笔记本。
那个笔记本是当年玉皇大帝奖给他的一个什物,据说是为了表彰他对炼丹事业的贡献,从那以后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记录什么的时候,太白老儿就一定会带上它,也不知道有沒有夸耀的意思,俺曾经劝他说这个本本都快变成灰了,不及时换一个估计到时候连以前那些记录都得跟着丢掉,老儿说不怕,他每天晚上都把它放在炼丹炉旁边进行熏陶,至今已经“百毒不侵”了,就算是掉进了厕所里捞起來还是一样能用。
他这样一说,俺就无言以对了。
这次太白老儿是要俺帮他具体地解释一下阿司匹林与青霉素,说以前的讲解不够详尽,回去怎么琢磨都沒琢磨透,俺寻思是先前在跟他解释的时候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忘了记笔记的结果,不过反正现在有时间,不妨跟着学习一遍,于是俺就先把阿司匹林的资料搜索出來,用很通俗的话讲给他听。
俺告诉他说阿司匹林并不是由一位科学家所发明的,它的功劳并不能完全地归在德国人费利克斯?霍夫曼身上,因为之前弗雷德里克?热拉尔已经发明了类似的药物,只不过是费利克斯?霍夫曼将他优化后发扬光大罢了,并且,费利克斯?霍夫曼也是在他的犹太化籍老师阿图尔?艾兴格林的指导下才完成整个发明的,但因着当时德国正处在纳粹的黑暗统治之中,犹太人遭到空前的迫害,所以对于阿图尔?艾兴格林的发明功劳只字不提……如今人们所指阿司匹林的发明家,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才能独占鳌头。
俺刚一说完,太白老儿就嚷嚷起來:我就说西方人不如东方人嘛,你看看,他们西方发明一味药同时需要好几个人,而咱们中药通通都是单独的一个人发明的……
俺问他有沒有什么问題,他想了一下才说:为什么外国人的名字要整那么长呢?短一点儿都不行,让人记都不好记。
接下來俺又给他介绍青霉素,说青霉素是一位名叫亚历山大?夏弗莱明的人最先发现的,并且是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后來由澳大利亚病理学家弗洛里和生物化学家钱恩通过冷冻干燥法提取了青霉素晶体,由于它具有广泛的临床应用范围,所以成了医药学界中必不可少的药品……
最后俺问他听懂沒,太白老儿说八戒啊!你这玩意儿是哪儿买的,怎么它什么都知道,改天我也去买一个。
也不知道白骨精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听说俺酒店的第四层休闲区暂时还空着,还沒有人承包,就说她想过來看看,如果满意的话想包下來。
俺怕清妹妹疑心重,把事情的原委想歪了,于是就把这件事跟她提起了,清妹妹说既然人家是过來搞合作的,咱们能说什么?包给谁不是包,还不如给一个熟识的人,往后也好说话些。
俺寻思清妹妹大概是开窍了,以前怎么沒见过她这么大方过。
白骨精來的那天俺特意让清妹妹跟她谈,自己站在一边做“后备“,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补充两句,就像以前咱们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俺在团队里的身份一样,属于替补。
这种事儿不替补都不行,不然恐怕下次连“上场”的机会都沒有了。
俺问白骨精是不是还因为流言那事儿耿耿于怀,要是那样的话就太不值当了,白骨精说猪大哥你想哪儿去了,这次的决定跟那些说辞一点儿关系都沒有,在白骨精叫俺猪大哥的时候,俺往沙发后面靠了靠,用一种很坦诚地眼神看着清妹妹,俺只是想让她知道:即使是咱俩之间称兄道弟的,其实也根本沒什么?咱俩的关系就像俺现在的眼神这样清白。
俺转念一想,莫非是她因为之前跟俺说的那件关于师父的事、如今她想來个近水楼台、沾亲带故,要是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因为俺压根儿就沒告诉过她实情,不知道她在明白真相之后会是一种怎样的反应。
正当俺开口准备向这个问題上靠拢的时候,清妹妹用更直接的方式发问了,说在那里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又想出來了,白骨精说她以前只是听人家说过其他秘书跟老板的关系怎样怎样密切,刚开始她还不信,还以为是中伤的谣言,直到前几天,她亲身经历过一次“惊魂之旅”之后,才发现原來《秘书不适宜做老婆》之类的文章并不是别人无中生有写出來的,而实际情况很有可能真是那样。
整件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那天白骨精的老板叫她陪他去参加一个聚会,以前他们也经常一起出席类似的聚会,都是一些生意上有來往的合作伙伴;所以这一次当老板提出來之后白骨精并沒有感到意外,很自然地就答应了。
车子并沒有按照事先老板所说的方向前进,而是开往了一条高速路,白骨精问老板怎么改变计划了,老板说其他几个人嫌那个小城不好玩,要去附近一个大的城市见识见识,所以就临时改变计划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颠簸以后,车子开到了一家酒楼门口,老板说他们预定了一间大客房,等一下要去那里聚会,叫白骨精先上去准备一下,他去别处接其他几个人,说完把锁匙给她以后就开车走了。
过了一阵子,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白骨精以为是参加聚会的客人來了,赶忙前去开门,门外并不是几个人,而只有单独的老板一个人。
白骨精问那几个人呢?是不是不來了。
老板一边进门一边脱衣服、嘴里还一边说什么沒有他们咱俩一样可以聚会嘛,说完还意味深长地朝她看了一眼。
白骨精刚开始沒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直到那老板光着膀子。
那老板本來是打算把她带到外地“干”她的,沒想到白骨精打死也不从,还扇了她老板一耳光。
白骨精说接下來将要发生的她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辞职不干了,不过思來想去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前段时间她听顺风耳说俺的酒楼还空着一层,于是就想过來看看,如果合意的话就把三楼揽过來,毕竟大家是熟人,以后有什么事也好商量些。
俺记得以前的白骨精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记得当年俺想摸一下她的脸蛋儿结果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脚下体,生疼了好久才消下去,怎么这回倒成了受害者。
俺寻思是太白老儿的炼丹炉害的,说不定白骨精就是从炼丹炉里出來后才变得柔弱的。
不过这些话都是憋在俺肚子里的,沒敢说出來。
是清妹妹向她介绍酒店情况的,包括以前咱们缺钱的时候是怎样捱过來的;后來同样是由清妹妹陪同她看了一下酒店的整体布局以及四楼的装修情况。
至于价格方面同样是由清妹妹一手张罗的,不过是咱们在事先商量好的;熟人归熟人,毕竟咱们也是要吃饭的,所以不得不赚她的钱。
看样子白骨精还比较满意咱们酒店的情况,说过一阵子她再过來跟咱们谈具体的细节情况。
也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包不包含师父的因素,不知道以后该怎样跟她解释师父的现状,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到时候再说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的。
不知怎地,拓宽河道的计划又被提上了日程,据说是政府拨了一大笔资金专门为这事儿,为了让更大吨位的船进入高老庄码头方便居民运输,也便于日后高老庄的进一步发展,他们最初的计划是想让拓宽河道跟那条二级公路一起动工的,但后來说资金沒到位,不能按原计划施行,之前俺还寻思等酒店开张的时候來个“三喜临门”,沒想到那个计划却搁浅了。
俺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沙师弟,说这是一个发展的好机会,如果他的船能开进來的话可以说是一举两得,不但咱家以后运粮食方便,他也可以借俺猪八戒的名头揽到一些生意,所以俺叫他趁早跟码头方面联系,好占一个号的泊位。
俺已经问过码头上的相关人员了,他们说目前并沒有对外宣布这个消息,估计知道的人不多;等内部的一些人员确定下來了,剩下的空位才会向外界招标。
开挖河道泥沙之前,施工人员已经在河道的上游修筑了一座高达数十米的大坝,目的是将上游流下來的水暂时拦住,白天拦水挖沙,晚上再将大坝内的水放出來,顺便带走白天被掏松散的沙石。
在开挖后大概半个月,施工人员从水底下捞出了一根闪闪发光的金属物,就像传说中的夜明珠一样,可以在黑暗中散光,刚开始俺还只是听他们说,以为是哪一家的金条掉到河里、如今被捞上來了,但后來人们又说那不是金子之类的东西,倒像银子一样的颜色,不过质地却要比银子坚硬得多,连切割机都奈它不何;有人想让镇上唯一的一位铁匠把它烧化、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接连烧了一天一夜那根金属物仍然坚硬如初,甚至连颜色都沒有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件事在整个高家庄被传得沸沸扬扬,人们都猜测说沒准儿是外星人掉下來的机器零件。
听他们说得火热,俺决定亲自去看看,瞧一瞧如此神秘的金属到底是何方神圣,根据人们的说法,那根金属已经被送到高家祠堂由本地最具权威的老人家保管,放在一个透明的防盗玻璃柜中。
平日冷冷清清的高家祠堂如今一下子变得人满为患了,甚至还有人百里迢迢地赶來就是为了一睹它的风采,人们的传言是一旦看了那金属物一眼,有病的能治病,沒病的能强身健体;几乎成了无所不能的圣物。
俺去的时候正好是中午,人相对较少;直接找到支书后俺跟他说明了來意,说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贝被他们说得那么神奇。
支书说你來得正好,我正准备打电话去你家教你过來一趟呢;你以前在天庭待过,兴许能认得。
等一见到外人口中所说的“圣物”之后俺的眼前马上一亮,因为那根金属的东西既不是夜明珠之类的宝贝,也不是能治百病的“外星金属”,而是俺老猪钉耙上的一颗钉耙齿。
大家可能会觉得奇怪,说猪八戒当年的九齿钉耙不一直都是九颗齿么,看《西游记》的时候猪八戒手中拿的同样是九齿的,怎么突然掉了一颗到这里了。
沒错,俺的钉耙是九齿的,取经时候的钉耙也是九齿的;但取经途中的九齿钉耙其中一个齿是后來俺请铁匠打上去的,威力大不如从前,大家可能又要问,那你的钉耙又怎么会掉一颗齿呢?又怎么不把它捡回去重新合拢,要说清楚这两个问題,那还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明白的。
话说当年俺在高老庄强占了兰妹妹之后,一直都居住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当时俺还是个妖怪,在附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平时俺都把钉耙放在山洞里,只有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回去取用,话说某一天师父领着猴哥來到了高老庄,猴哥听说了俺的劣迹以后就要帮高老庄的人户报仇,于是咱们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高老庄外面的空地上大打出手,猴哥自然要比俺厉害,掐架俺肯定是掐不赢他的,何况当时俺的手里还木九齿钉耙,俺寻思得回去一趟,于是就逐步地把猴哥引到了云蘸洞外面,然后取出九齿钉耙跟他大战起來,不知是猴哥使了什么法术呢还是他的金箍棒本來就比俺的九齿钉耙要坚硬,所以在乒乒乓乓地打了一阵子之后俺钉耙的齿就突然断了一根,当时咱们是踩在云朵上掐架的,正好在乌狮河头上,断掉的钉耙齿结果就掉进了乌狮河中,最终到底还是俺输了,猴哥把俺压着去见他的师父,看怎么惩罚,猴哥的师父也就是俺的师父,并且还是观音菩萨吩咐俺在这里等候的,既然成了一家人,所以惩罚也就免了。
俺当时本來是想下河去捞那根钉耙齿的,但师父吹得急,说九根不就少了一根嘛,以后将就着用得了;猴哥也跟着掺和,说等上路了再说,俺寻思咱是头一次跟他们,应该给他们一个好的印象,所以就决定暂时不去捞它了,等以后有机会了再來,沒想到这一拖就是几千年,沒想到钉耙齿居然还能完好无损地保存到现在,真是奇迹。
后世(二) 那些事儿(二)
后來跟师父、猴哥他们混熟了之后曾经跟他们提起过这件事,结果猴哥就建议说找个技术好点儿的铁匠装一个差不多样儿的,等取经回來后再作打算,如今赶路要紧,结果……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支书说既然是你的,那你就赶紧回去把你的钉耙拿來吧!只要能吻合得上,自然应该物归原主,是要还给你的。
取经回來后俺一直都把钉耙放在储物室里,近几年一直沒有动过它,也不知道生锈了沒。
但奇怪的是,储物室内并沒有钉耙的影子,俺寻思是不是放到别处了,于是又将整个屋子里里外外地翻了一遍,还是沒见着钉耙的影子。
莫非……一不小心把它当废铁卖了,沒道理啊!咱家废铁从來都沒卖过,即便是卖过,那么大个钉耙也沒道理视而不见嘛。
等清妹妹晚上回家之后,俺迫不及待地问她知不知道钉耙到底哪儿去了,因为直到在高家祠堂里看见钉耙齿的那一刻起,俺才突然想起要是万一哪一天皇帝老儿要征用这把钉耙给别人用的话,那作假的事不就全露馅儿了。
这虽然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但搁在俺老猪身上无疑是比较大的,因为俺跟皇帝老儿之间有一股莫名的仇恨,,更准确地说是皇帝老儿对俺单方面的。
当年俺酒后“无意识性马蚤扰”嫦娥姐姐,差点儿被他砍掉了脑袋,根据太白金星的说法是惩罚得有点儿过分,即便是强jian罪也不至于,俺寻思是当时皇帝老儿嫉妒,所以决定來个斩草除根,幸亏当时有太白老儿在场,要不然的话俺这颗猪头如今就在天庭的南天门外喝西北风了,至于皇帝老儿为什么要嫉妒俺,这早已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原因很简单:他同样喜欢嫦娥姐姐,所以当初判决砍咱老猪的头,在很大程度上属于公报私仇。
这么说來,大家应该能够理解俺为什么比较迫不及待了,虽说现如今咱们已经处在不同的世界,沒必要害怕他,但他说什么也还是天上的老二,掌握着天兵天将的指挥权;以后要是遇见了什么麻烦,需要天兵天将帮忙的时候,多多少少还是要得到皇帝老儿的默许的,所以,从这个方面來说,为了今后的人情还能像往常一样顺畅,俺得表现出很良好,不能给皇帝老儿留下拒绝的把柄。
清妹妹说沒有啊!你那年不是说要跟你猴哥和沙师弟的兵器一起放在水帘洞由猴哥保管吗?怎么一下子给忘了。
经清妹妹这么一说俺才醒悟过來,的确有这回事儿,当年咱们几个取经回來后就觉得随身带那些玩意儿太不方便了,更何况也沒那个必要,所以师父就提议说把咱们的兵器一块儿放到猴哥的水帘洞里去,那里比较隐蔽,同时也比较安全,不用担心不怀好意的人打它们的主意,俺的钉耙一定还在猴哥那里,只不过近些年忙这忙那的,琐琐碎碎的事把以前的印象都挤得沒地方待了。
俺打了个电话给猴哥,猴哥沒在,据接电话的猴头讲,他去花果山探山去了,要准备栽种果树的事,估计要隔一阵子才会回來,俺把这事儿跟猴头说了,叫他问一下、到时候叫猴哥打个电话过來就可以了。
沒过多久猴哥的电话就打过來了,还沒等俺开口猴哥就首先來了句“呆子”,说前年的时候你不是已经把钉耙拿回去了吗?说还是放在你自己家里比较安全;不光是你的沒在俺老孙这里,连沙师弟的俺都已经叫他拿回去自己保管了;你再找找看,指定是你那颗猪头把它给忘在哪个角落里了。
好像猴哥说得还蛮在理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整來整去地把俺弄得越?br />好看的电子书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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