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22部分阅读

作品:八戒的日记|作者:作者不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8 21:00:08|下载:八戒的日记TXT下载
  木谷人说,要想从地球直接到达木谷星是不可能的,行星与行星之间的往來必须经过所属恒星上专门设置的中转站、从而完成能量的转换;因为不同星系使用的能量大多是不相同的,即便相像,那两者之间也是存在本质上区别的,比如咱们做饭主要靠热能,但木谷人不一样,他们做饭用的是意志能,通过大脑发出的意志波來烹饪食物,据说,他们木谷星上的有些食物外形跟咱们地球上的大同小异,但之间存在着本质的不同,那些食物的组成粒子不叫细胞,叫什么“抠克”又或者是“酷客”;抠克不是一种粒子,而是一种状态,木谷人说抠克的存在形式与他们星球上另外一种能量相似,那就是流离子,或者也可以说抠克就是流离子的另外一种形式,跟食物一样,木谷星上所有物质都是以状态的形式存在的,严格说來任何事物都沒有任何实质意义上的存在,包括他们木谷人,从原则上讲他们可以变成任何一种他们想要变成的物体。

  不光是做饭用意志能,在木谷星上,大部分的劳动都是由意志能來完成的,连搬运东西都不例外,只要集中注意力到某一件物体身上,然后冥想需要把它搬到什么地方去就可以了。

  只不过,木谷人说那是智慧发达的木谷人才能随心所欲做到的,像他那样智慧欠发达的木谷人许多时候都还得像人类一样用手、用脚做事。

  俺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问他有沒有办法把俺变成|人样儿。

  木谷人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需要到他们星球上的医院里去才能完成手术;他们星球的医院可以将一个人完全分解后再重新组合,之间可以去掉一些不必要、或者必须去掉的器官或组织,比如割阑尾或者是移植心脏,在他们那里是不用开刀的,也不用住院,更沒有痛苦,所以对于变形來说是轻而易举。

  俺又问什么时候能去他们星球,木谷人算了一下,说三天以后将会有一架运输艇登6他们地球上的“基地”,俺可以顺便跟着前去,到了之后按照先前召唤他的方法把小球含在嘴里念三遍“欧几米耶”就会有人前來接应。

  俺问他需要多长时间,木谷人说大概两个月吧!

  两个月,俺跟清妹妹都显得很惊奇,因为以前听别人说去别的星系都是乘坐时光隧道的,就算再远也能瞬间到达,清妹妹更直接,问他是不是当地的交通不发达,所以要这么长时间。

  木谷人倒很大度,眼睛小了一下,看样子是在笑,说外星球的情况并不是人们传说中的那样。

  俺问木谷人,他头上那个发亮的斑点是不是他的眼睛,他说是,还说他们的眼睛同样是以一种状态的形式存在的,所以看上去似有似无。

  根据木谷人的说法是,凡是去往别的星系,他们都要停下來去拜会途中所经过的每一个有生命的星球,并与他们达成友谊,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补给,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取得其它星球上生命体的信任;就好比出国需要办护照一样,一旦沒有护照,将会被当做是不尊重对方国的权利,构成偷渡的罪名。

  只不过他们不叫偷渡,叫做侵略;严格说來除了友好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都是值得消灭的。

  所以,为了不必要的战争,基本上他们与所有星球都结成了联盟、以示友好;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跟其它星球上的生命体翻脸的。

  木谷人叫俺用后面的三天时间准备一下,到时候走也走得放心些。

  咱们是打算请木谷人留下來吃饭的,但他说他跟咱们进食的方式不一样,并且所吃的食物也不一样,不方便留下來,既然这样,也不好勉为其难。

  木谷人在临走之前又叮嘱俺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运输艇都将会在三天后到达,如果是因为俺单方面的原因耽误了这一次机会的话他们是不会进行补救的,言外之意就是三次机会之一的其中一次泡汤了,也就是说即便是再要求他们帮忙的话,也只能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了,可谓是一举两失。

  俺本來想给沙师弟和猴哥各打一个电话的,准备请他们在咱家需要帮忙的时候过來帮一把,但清妹妹沒让打,说大家隔得大老远的,怎么好意思麻烦呢?再说了,远亲不如近邻,就算有什么事还不有父母、相邻的帮忙;现在各人都有各人的事要做,以前的那种关系应该变通一下了,俺寻思以前俺都帮过他们,如今他们沒道理不帮俺老猪啊!

  说归说,清妹妹仍然不让打电话,最后只好罢休了。

  后世(二) 变形记——外星奇遇

  第二天,俺向油田董事局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又去了一趟花果山,叫猴哥有时间了就腾云驾雾过去看一眼,猴哥说沒问題;再后來又去跟清妹妹的父母打了个招呼,说俺要离开两个月,清妹妹的母亲当即表示说她得去酒店帮忙打点打点,最后去到酒店,跟阿南叮嘱了一下,毕竟他在咱家干了那么长时间,相比之下比别人要可靠些,另外还跟白骨精打了个招呼,叫她万一咱酒店遇到什么麻烦的话顺便照应照应,以后大家都好关照关照;白骨精说那一定,是应该的。

  白骨精已经搬到咱酒店的三楼來了,开了两个桑拿房以及配套的按摩房,生意据说马马虎虎。

  晚上睡觉的时候,清妹妹突然很主动地脱光了衣服要跟俺亲热,说两个月的时间那么长她怕忍不住,所以要趁俺在家的时候多來几次,把后面的提前,俺寻思也对,两个月的时间已经算很长了,平时俺跟清妹妹基本上是两天一次,有时甚至还是一天一次,现在突然一下子要相隔这么长时间,身体肯定不好受,所以,俺显得豁然开朗地堆清妹妹说,來吧!

  那天晚上咱们一共來了七次,到第三次的时候俺就不行了,但清妹妹意犹未尽,说一定要把以后的补上,所以后面又坚持了四次;第七次刚完,俺就“噗通”一声倒下來了,震得床都跟着嘎吱嘎吱地响。

  第三天早晨,木谷人來了,告诉俺跟他走。

  清妹妹把两个大箱子拖到俺跟前,说里面是给俺准备的换洗衣服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木谷人哈哈大笑,很沉闷的那种,说这些东西到了他们星球全派不上用场,就连俺身上穿的这套衣服待会儿去了运输艇上照样得换掉。

  木谷人这次笑出了声,那笑声就像人闷在柜子里笑一样,很压抑。

  木谷人并沒有现身,只是叫俺跟着他走,清妹妹显得很舍不得,硬是要搞吻别,俺怕木谷人看见了不好,所以就推脱,沒想到木谷人的声音马上又响起來了,说只要是他经过的地方,所有情况他都知道;包括动物的思想、身体状况,以及植物的所属种类、有哪些用途、整个生长的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木谷人说在他的眼里地球人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哪怕是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干那种事儿、在他看來也不足为奇。

  看來他们要比俺想象的还要开放,不知道他们木谷人之间做那事儿是不是跟咱们地球人一样呢?

  木谷人的基地设立在一个接近地心的地方,咱们进去的时候是从以前俺第一次遇见外星人的那块田里进去的,跟上次一样,这次同样是仿佛掉进了一股漩涡中,周围的颜色都在急剧的变化。

  木谷人说那是因为前进的速度快,眼睛出现的错觉。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大约几秒钟的时间,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脚有了知觉,在期间的这个过程中,仿佛除了脑袋之外,其它的身体器官都不存在了,整个人都是一种漂浮的状态,但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有一丝压力被施加在脑袋上,木谷人解释说那是因为前进的速度快、再加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出现的一种正常现象;不过这种现象只是在诸如地球之类引力比较强大的星球上才会出现,在别的行星上一般都感觉不到,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

  木谷人的基地跟上一次俺见到的营地截然不同,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沒有,但又什么东西都有,比如刚一进去,咱们的眼前只有一片光亮的开阔地,空荡荡的连一点灰尘都看不到;但木谷人往前面走了几步,停顿了几秒钟之后眼前的景象又跟咱们在地面上居住的房屋沒什么两样。

  木谷人说这只不过是基地的一种形态,他还可以把这里变换成任何一种星球生命体所习惯的房屋结构,包括其中的每一件用品,都能变化成客人所习惯、所喜欢的种类。

  先前俺说刚开始这里是一片开阔地,其实那是不正确的,因为这里根本就沒有“面”的概念,也沒有体的概念;仿佛除了自己以外周围的一切都是混沌的,跟电影里的科幻场景差不多,既然是混沌状态,那就根本不存在地面、墙壁之说,直到眼前的屋子出现,俺才从刚才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回过神來。

  木谷人说这是依照地球人所习惯的形态变成的,另外他还说他本來沒有这么大本事的,但因为是在基地,他能得到强大的能量支持,所以能做到。

  见俺目瞪口呆的,木谷人又笑了一下,然后倒了杯水给俺,说坐下來放松一下。

  用“倒”水其实也是不正确的,因为这间屋子里根本就沒有水可倒,木谷人只不过是把手摊开,把眼神集中到手心上、过了几秒钟装着水的杯子就出现了,纯粹是凭空取得的。

  木谷人说,在他们所生活的环境中,混沌是组成所有物质的基本单位;所以,除非他们需要某件东西,否则周围是看不到什么的,就仿佛全部变成了空气;之后一旦需要某件物品,只要用意志力把想象中的它塑造出來就可以了,在他们那里根本不存在“浪费”这个概念。

  说到空气,木谷人说他们身边的混沌物质与地球上的空气类似,都是无色无味、无根无形的,木谷人的话直听得俺瞠目结舌,科技如此这般先进的生命体,那他们本身的智慧该是何等地不可思议,木谷人马上纠正了俺的想法,说这不叫科技,这本來就是智慧;科技对他们來说早就过时了,只有智慧才是不可被创造、也不可被消灭淘汰的。

  过了一阵子,木谷人突然说:來了。

  俺问谁來了,他说运输艇來了。

  俺很奇怪,这里明明只有咱们两个人,他怎么知道运输艇來了,就算是他能预感到,运输艇落地难道连一丁点儿声音都不发出。

  又过了一会儿,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冒出來的,在两个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半球形的固体,木谷人说那就是他们的运输艇,本來是看不见的,但因为有俺在这里所以他们才现了出來,他们的运输艇本來是跟俺最先见到的这个基地的形态差不多,都是由一种混沌的物质组成,他们把它叫做“流离子”。

  两个木谷人跟俺打了招呼,然后就忙他们的去了:直挺挺地站在那个半球形的固体旁边。

  俺问先前带俺來这里的那个木谷人,俺应该怎么称呼他,他说他们沒有具体的名字,都是依靠对方大脑发出的信息來识别的,不过他建议俺叫他木谷人二号,之前见到的那个木谷人头头就是木谷人一号,这样的话以后叫起來就方便些,俺打算给他取个名字的,但他不肯,说这是不被允许的,就这样,俺把乘运输艇下來的那两个木谷人分别叫做木谷人三号和木谷人四号。

  木谷人二号跟俺解释,说他们的运输艇在宇宙中行进的时候并不是以现在的这种半球形状态前进的,而是转换成一种类似于光的物质,,可以称它为超光质,,当然,它的本來名字不是这样的,只不过为了好记,俺把它叫成这样,木谷人二号也这个称谓说很形象。

  超光质在宇宙中前进的速度要远远超过光速,不光是运输艇,连他们木谷人本身也是要被转换的,也要被分解成超光质,那样才能跟运输艇同步前进,等到达木谷星之后才又会重新组合起來。

  这一回俺同样听得目瞪口呆,这一切在咱们听來全都是只有在科幻影片里才能见到的事情,如今真的存在,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发达程度,所以当他说完这一切之后,俺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看來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把眼睛变小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俺又恨快地想到了一个问題:在去往木谷星的时候,木谷人三号与木谷人四号可以转换成超光质,但俺是肉身,与他们并不相同,不知会采用哪种方法。

  木谷人二号说这个你不用担心,等下离开之前咱们会给你体内注入一种特殊的药水,它会把你的身体暂时性转换成木谷人的身体,也就是流离子;过了中间的那段时间、等到达木谷星之后,你还是会变回你现在的模样。

  俺问木谷人二号,木谷人三号跟四号站在那里干什么?搬运东西嘛,你不是说你们那里的物品不都是以流离子形式存在的吗?现在你这里不是同样有。

  木谷人二号解释说这里的流离子正在被他消耗,所以需要定期从木谷星运送过來,一般说來是一年一次,也就是每年基地换人的时候。

  这么说來,今天就是你回木谷星的日子。

  木谷人二号点点头表示赞同,还说木谷人三号和四号之中的一个会继续留守在这里。

  木谷人二号说俺这一次的请求属于他们的职责范畴,要不然是不会告知不同智慧生命体这么多的,否则会受到惩罚;哪怕是将要与某个地球人进行简单的交流,也需要先经过他们统领的批准。

  俺本來想问问他们的统领是谁的,但看着他集中精神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开口了。

  过了一阵子,木谷人三号与四号才活动起來,只见他们三个成品字形对立了一会儿,然后才各忙各的去了,俺寻思他们对视的时候一定是在作交流,只不过俺不能像他们一样可以感应罢了。

  正当俺感慨他们的发达程度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木谷人來,叫俺跟他去另外一个房间。

  俺问:你是木谷人几号。

  因为他们的长相完全一样,又因为他们三个刚才都进到里屋去了,所以把俺搞糊涂了。

  眼前的这个木谷人笑了一下,说他还是木谷人二号,还指了指他胸前的一块类似于徽章的牌子,说以后要想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见过的,只要认这个标识就可以了,这个标识是识别他们身份的唯一方法,相当于咱们地球人的身份证。

  俺注意到那个牌子上,,其实不是牌子,是他身体上显示出來的一个与牌子差不多形状的东西,实质上是他体内产生的,,一共有四个符号;第一个是由几个圆圈重叠在一起组成的,第二个是一个圆,第三个是很别致的符号,有点儿像咱们见过的平面几何图形,第四个像咱们平常所见的条形码。

  木谷人二号解释说这个标识是在全宇宙范围内通用的,第一个代表所处的星系,第二个代表所处的行星,第三个代表智慧的程度,第四个代表他们在木谷星上的真实身份。

  他是來叫俺过去服药的,说等下就要动身了。

  刚把药一喝下去,俺就觉得浑身上下变得飘忽起來,仿佛整个人都在云端一样,木谷人告诉俺说那种状态正是流离子态的特征,这表明俺的身体已经变得跟他们一样了。

  前往木谷星的时候咱们并沒有登上先前俺看到的那个半球形的物体,木谷人二号告诉俺说那只不过是一个假象,不是真的,咱们现在前进的状态才是真实的,是木谷人二号告诉俺咱们已经在路上了俺才感受到的,原來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好像沒有了一样,轻飘飘的,只有意识还是清醒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俺的脚仿佛触到地面了。

  俺问是不是到木谷星了。

  另外一个木谷人说还早呢?现在才是万里长征第一步,这只不过是咱们的一个中转站而已。

  之前的过程俺在意识上虽然是清醒的,但完全不是地面上的那种意识,起码沒有时间观点,因为俺竟然想不起刚才到底用了多长时间。

  木谷人二号告诉俺说,在变成超光质飞行的整个过程中是沒有时间概念的,时间只能是相对于光速來说,超过光速后什么都不存在了。

  原來如此啊!难怪刚才像傻了一阵子似地。

  按照他们的说法是,现在咱们到达的这里是途中的一个有生命体存在的恒星,名字叫多滚狼星,生活在这颗行星上的生命体就叫做多滚狼人,多滚狼星是宇宙中数一数二的拥有高智慧生命体最多、体积最大的恒星,围绕它周围公转的那些小行星上全部都有生命的存在,只不过存在的形式不同。

  俺刚刚缓过神來,一个有四只脚、半透明的圆体动物忽地站到俺跟前,吓了俺一跳,正准备躲开,但被木谷人二号制止住了,说他们只是进行例行的盘查,并沒有恶意。

  看來眼前这个四脚圆球就是所谓的多滚狼人了。

  这个有四只脚的圆家伙有点儿搞笑,他围着俺转了一圈、用他那异常凸起的两根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后,,他们的眼睛长在两条类似于触角的身体器官上,看上去甚至可以弯到后背;最后把视线集中到了俺大大的鼻子上,估计是俺的鼻孔确实太大,他对鼻孔里面显得很有兴趣,把两根眼睛一边一个地对着俺的两个鼻孔、一动也不动。

  俺寻思他是在勘察里面有沒有藏着什么致命武器吧!

  万万沒想到,在看了一阵子之后他还不罢休,连个招呼都不打地把两根眼睛径直伸进了俺的鼻孔里,还使劲儿地往里钻,这下可麻烦了,想制止吧又说不出话來,最后只得伸手把他的两根眼睛拔了出來。

  大家伙儿都知道,俺老猪是用那两个鼻孔呼吸的,被他那么一堵,还不相当于要俺老猪的命。

  刚一拔出來,俺就接连地打了几个喷嚏,很大声响的,把另外的几个多滚狼人全都吓得倒退了几步,紧接着又围了上來,估计是进入了战斗准备吧!

  还好木谷人二号急忙往前走了两步,跟他们打着手势交流了一会儿之后那几个家伙才放松了戒备。

  跟咱们地球上不同的是,多滚狼人都住在星球里面,这里的地面看上去是光秃秃的,什么都沒有,目所能及之处都如此,只有偶尔冒出的一个个类似于城堡样的物体,估计是他们防卫的碉堡吧!地面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有的都是一些跟眼前这几个家伙一样的动物,估计他们是专门在地面上巡逻的。

  一路走就一路看到许多洞口,都是竖着朝下的,里面散发出耀眼的亮光。

  走到洞跟前才知道,远看不怎么起眼的洞口原來也有这么大。

  站在洞的入口处往前面望去,竟然看不到洞口的边缘,俺又回头看了一下,到处都有一束一束的亮光从地底下冒出來,由此可以推测到处都有像这样的洞口,不难想象这个星球的体积有多大。

  到洞口边是先前盘查咱们的那个多滚狼人送咱们过來的,用的是一种很奇特的交通工具,它沒有形状,停到咱们跟前只能看见一个圆形的亮斑印在地上,但站到亮斑里去之后它却可以把你带走;有点儿像神仙们脚下的祥云,不过这玩意儿估计要比祥云先进多了,洞口边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条通道,每个通道口也都有跟送咱们过來的多滚狼人一个模样的守卫,检查每个进到里面去的生命体。

  后世(二) 变形记——外星奇遇(二)

  俺一边走一边问木谷人二号,咱们刚才从地球上來到这里一共用了多长时间。

  他想了一下,说相当于地球上的几秒钟吧!

  俺又接着问那多滚狼星与地球之间到底隔了多远,木谷人二号又想了一下,说俺是沒办法理解清楚这个距离的,反正不能再用光年之类的单位來表示,那个单位太小了。

  多滚狼星里面的居民全都跟外面那些放哨的一样,都是一个圆圆的身体加四只长长的脚、以及两根长长的眼睛,在咱们经过一个通道的时候周围的多滚浪人都把长长的眼睛伸到俺身边,绕过來绕过去的,好像在侦查情报一样,对于木谷人他们倒显得沒有这么大兴趣,估计是经常有木谷人到他们这里來,所以见怪不怪了吧!

  最让俺惊奇的是,多滚狼人建筑在地底下的房屋居然跟咱们建立在地面上的房屋一样,中规中矩的,好像他们这里也存在什么引力似地,要不是咱们是从它上面的地表进來的,说什么俺都不会相信这是在地下。

  看到自己的星球上來了个肥头大耳的怪物,多滚狼人都非常好奇,咱们本來是住在一个挺宽敞的独立房屋里的,与多滚狼人集中的地方遥遥相隔,但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就聚集了好多好多滚狼人,一个二个都垫着脚尖往里望。

  俺跑到窗前看了一眼,之后又迅速地把窗户关上了,一边拍胸口一边说:吓死俺啦!吓死俺啦!

  木谷人二号走到俺跟前,抓住俺的手就要往外面走,俺跟他打手势说不行,这样出去说不定会被人家摸死的,木谷人摇了摇头,做了一个放松的表情,之后又用低沉的声音告诉俺说不必害怕,他们的文明程度高度发达,智慧也远远在地球人之上,是不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举动來的;他们只是好奇,想看个究竟,如果你肯走出去大大方方地与他们相处的话,一定会很受欢迎,并且他们也不会伤害你,与他们成为朋友说不定你还可以得到某些人赠送的神秘礼物。

  俺将信将疑,之后才跟在木谷人后面怯怯地走了出去,先前围在房子外面的多滚狼人这时都聚拢上來了,像先前那样用长长的眼睛扫视俺的身体,甚至还有几只眼睛差点儿伸到俺屁股里面去了,俺一边把他们拉出來,一边摇摇手,示意他们那个地方是不能侵犯的,估计他们也懂得了这个意思,之后就再也沒有人往俺屁股上摸了。

  在他们伸着长长的眼睛探视俺的时候,俺也试着伸出手去摸他们长长的眼睛,刚开始一摸到他们马上就缩了回去,经过几次的试探、确认俺并沒有恶意之后,才肯让俺触碰到他们。

  他们的皮肤很光滑,就像玻璃弹珠一样,一点凹凸的感觉都沒有。

  期间摸同一根眼睛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结果那个多滚狼人就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俺赶忙停手,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以为是把他弄疼了、他生气了,沒想到过了一会儿,周围其他的多滚狼人都“呜呜”起來,还一抖一抖的。

  俺明白过來了,一定是刚才俺在摸他的时候挠到了痒处,所以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呜呜”声一定是笑声。

  果不然:“呜呜”声停止之后刚才最先“呜呜”的那个多滚狼人又在继续他的观察了。

  木谷人说咱们到这里來只是做暂时的休整,补充能量,过一阵子就要继续上路。

  木谷人沒有时间概念,多滚狼人同样沒有时间概念,也许时间这个计数方法对他们來说太不值一提了吧!他们应该有他们自己的计时方法,只是俺不知道罢了。

  多滚狼人同样沒有睡觉的概念,这是木谷人二号告诉俺的,说跟他们的习惯一样。

  俺问睡觉与否是不是跟智慧的高级程度有关,木谷人二号说那只是其中的一方面,智慧越高的生命体对环境、对自身的依赖性都非常低、甚至沒有,他们完全靠意志力支配自己的活动,根本用不着睡觉。

  之所以说它是一方面,是因为还有另一方面,那就是生命存在的形式,大体说來生命体可以分为三种形式,第一种是完全以流离子形态存在的,他们存在于无形之中,不但來无影去无踪,而且还可以去到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不用通过别个星球的盘查;第二种同样是以流离子形式存在,不过他们智慧有限,需要不定时地变回某个固体形态、以此进行能量的补充;第三种是完全以固体的形式存在。

  这么说來,咱们地球人是最低级的生命存在形式了。

  不用难过,木谷人二号用他的手拍了拍俺的肩膀,说宇宙中还有许许多多跟人类一种形态的生命体,只不过是你们沒有发现他们而已。

  俺问木谷人二号:“照这样说,你们就属于第二种生命形态了,那你见过第一种、最高级的生命形态么!”木谷人说也许他永远都不会有见到的那一天,因为他们在一般情况下是无形的,所以,如果你想见到他们的话除非变成跟他们一样变为无形,而那是需要极度智慧的。

  木谷人二号仿佛叹了口气,说他的智慧在他们那个生命形态中都还处于初级阶段,要想变得极度智慧谈何容易。

  俺见他有些不快,赶忙安慰他说沒事的,总有一天你会达到那个境界,到时候就可以去咱地球上做客了。

  木谷人二号点了点头,眼睛的亮光眯缝了一下,算是领会了俺的意思。

  他们虽然不睡觉,但俺还是感觉困极了,所以后來俺就给木谷人二号打了个招呼,说俺想睡一会儿,木谷人点点头,说等下走的时候他叫俺。

  刚开始俺并不想打瞌睡,本來是打算出去到处走走、见识见识地;但木谷人不允许,说这里不准外地行星上的生命体随意活动,只能在某个固定的范围内,不然的话就被当作侵略者处置。

  咱们本來是打算过一阵子就走的,但后來木谷人二号说这里的能量暂时还不够三个人的用量,只能再多等些时间,正好俺的觉还沒睡够,现在机会來了。

  也不知怎么搞的,先前俺一点儿不困,一到多滚狼星上來以后就全身乏力。

  木谷人说是由于能量消耗过多的缘故,不光是俺一个人,他们也一样,只不过是症状稍微轻一些罢了。

  刚睡下沒多久,木谷人二号就过來叫俺了,俺以为是能量补充完、要上路了,所以赶紧爬起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怎么这么快呀,俺的眼睛都沒來得及闭上。

  奇怪的是木谷人并沒有把俺带往出口处,而是径直往多滚狼人的聚集地走去。

  俺问是不是走错方向了,木谷人摇头。

  俺说你不是说过随便进入聚居的人都得按侵略者处理吗?

  木谷人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并且他也已经征求了这里的主管人员,人家已经答应他们可以在限定的范围内走动。

  原來是今天这个地区开运动会,要求人们踊跃参加,外地行星上的生命体也不例外,所以特地批准咱们可以前去观赏。

  其实在这里用“今天”一词是不正确的,因为先前俺就曾说过,对于高度智慧的生命体來说,时间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并且他们也不需要时间,不会像咱们地球人一样会生活的时间之中,受到时间的约束;或许也可以说他们已经超越在了时间之上。

  俺很奇怪,人家开运动会关咱们什么事,等下不是还要赶着上路的么。

  木谷人说那些都不用你担心,你现在只需要担心等下怎么表现吧!

  表现,表现什么?俺老猪有什么好表现的。

  你忘啦!昨天去咱们住房外面的不是有一大群人,是他们举荐说要你当今天运动会的裁判的。

  要俺当裁判,怎么之前他们一点儿风声都沒透露给俺,再说了,像俺这样大鼻子大耳朵的,出去亮相不就是出洋相么,一想到这个俺就立马转身往回走了。

  木谷人二号忽地挡住去路,劝说道这并不是一个多么大型、隆重的运动会,用不着担心形象问題;更何况是这里的居民集体举荐的,说明他们早就接受了你这样的形象。

  想想也对,先前他们显得很好奇地在俺身上观察來观察去的,表现得很友善,说不定他们就是看俺好玩才举荐的呢?

  于是俺说好吧!死马当作活马医,这回你算是把鸭子赶上架了。

  木谷人人问,什么叫“死马当作活马医”,怎么说他“把鸭子赶上架”了,还问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俺寻思一时半会儿跟他也解释不清楚,所以就胡乱地搪塞了几句。

  说是开运动会,其实一点儿开运动会的气派都沒有,依照咱们人类的规矩,开运动会一定得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但他们这里沒有,只不过跟赶集一样,人稍微多了一些而已,连跑步用的跑道上都沒有分出一二三來。

  木谷人说他们是不需要比赛规则的,因为比赛规则已经印在了每个人的逻辑中,已经变成了他们身体的一个部分、密不可分。

  据说,不光是比赛规则,连各种各样的法律法规多滚浪人一生下來就都已经熟知了,道德在他们看來是相当不可思议的,他们认为道德是野蛮人用來补充法律的。

  这样一來当裁判也就容易、轻松了许多,俺怕的就是一本正经的场面,与其去那些地方还不如自个儿在家睡觉舒服。

  到那里之后有几个类似地方官员的多滚狼人來到俺跟前,用木谷人头头跟俺交流的那种方式在内心进行交流,他们说之所以请俺前來,是因为遵循惯例、每年的运动会裁判都将由大众自己举荐,得票数最多的那个人就会成为运动会的裁判,刚好前一阵子俺进來了,多滚狼人决定看看咱们地球人是怎样进行判决的,所以就让俺当一回裁判。

  俺寻思初來乍到,不懂这里的规律,也不知道他们的比赛规则跟咱们的是不是一样,于是就跟他们说俺怕主持不好,不如先看看再说,多滚狼人看样子沒有允许,因为他们接着就说了:只要按照最公平的方式进行裁决,规则无论哪里都是一样的。

  见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木谷人解释说虽然他们不是跟地球人一个级别的智慧程度,但无论智慧程度到了哪个境界,但人们大脑中关于公平公正的概念还是一致的。

  他们开运动会之前同样有个讲话的环节,不过跟咱们地球人不一样的是,讲话的人并不需要站到专门的主席台上去,只需要站在原地,先作个自我介绍,然后说明自己将会怎样怎样就可以了,有点儿像咱们那儿的宣誓。

  在作自我介绍的时候,俺特意把俺去西天取经的身份搬了出來,末了还特地问了一句:有沒有听说过,只见四周的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眼瞪小眼;俺马上明白过來了,这里已经距离咱地球老远老远的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去打探一个渺小行星上所发生的一件类似于鸡毛的事呢?更何况人家的智慧已经远远超过了咱们的想象,咱们之间根本就是两个层次的人。

  俺在讲话的时候跟与木谷人他们谈话的时候一样,都只需要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就可以了,用不着说出口,另外,他们的嘴巴都特小,估计是沒经常用,结果退化了。

  俺的具体工作其实不是裁判,而是监督裁判,就是到处走走,看看有什么不公平的现象沒。

  他们的比赛项目设置的跟咱们地球上差不多,同样有跑步、跳高、跳远等项目。

  比赛刚开始沒多久,俺就发现了许多不公平的现象,不知道是他们习以为常、认为不值一提呢?还是人们平常所说的大智若愚,反正他们一点儿都沒有觉察到。

  比如说跳高吧!脚长的人就一定要比脚短的人跳得高些;因为他们的脚不像咱们的脚有骨头、关节,而是整个地软软的,里面仿佛根本就沒有骨头一样,跟鱿鱼的触角差不多,所以在过杆的时候完全可以收拢去,不用担心触杆,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脚够长的话,只需一蹦就轻而易举地过去了,俺把这个现象反馈给安排整个比赛的人,他叫过几个人來商量了一阵子之后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題,决定采纳俺的建议,再次比赛的时候得分脚长脚短。

  诸如类似的情况还有许多,比如在跑道上,俺看见一个三条腿的人正在跟一个四条腿的人比赛,俺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三条腿的人说很小的时候他的那一条腿就被截掉了,这些年都沒能找到合适的腿,所以一直都是三条腿,俺觉得很惊讶,说你属于残疾人,残疾人跟正常人在一起比赛是不公平的,看他样子不是十分理解,直到后來俺告诉他:三条腿的人应该跟三条腿的人比赛,四条腿的人应该跟四条腿的人比赛,这样一來他才显得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之后就去走开了,到处去找三条腿的多滚狼人,俺又把这个情况反馈给了他们,负责人也觉得非常地有道理,说以后会把残疾人跟正常人分开比赛。

  另外俺还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題,就是他们的脑袋大小不一致,对比赛成绩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同样在跳高,脑袋大的人肯定要比脑袋小的人更费力,多滚狼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