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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

作品:八戒的日记|作者:作者不祥|分类:其他小说|更新:2025-06-08 21:00:08|下载:八戒的日记TXT下载
  借着他手上的那方宝塔才在建筑界立住脚跟的,听他们说,只要是李天王经手的房子,是一定不会倒的,因为有他手中的宝塔镇着。

  李天王说那纯粹就是人们胡说,咱的宝塔哪儿有那么大的本领;不过这倒是一件好事,把托塔天王的名号叫响了,生意比其他人都要红火。

  李天王说其实人在大多数时候需要的并不是坚实的靠山,而是一个信念的支撑点;这也可以用來解释为什么在特殊情况下人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猴哥打断了天王的滔滔不绝,说你就别倚老卖老了,当初要不是俺老孙脚下留情,你那破塔早就连灰都找不着了,还说什么靠它吃饭;这样说來还是俺老孙成全了你,要不然啊!你还成天站在皇帝老儿旁边做打下手的呢?

  李天王听猴哥这么一说,不但沒有反对,反而显得十分赞同猴哥的说法,说还真是那样,沒你孙猴子,我李天王也不会发第一笔横财。

  李天王所说的这个“第一笔横财”指的是他下天庭來后挣到的第一笔钱,他说他刚下來沒几天,身上的钱就用得差不多了,而当时又找不着挣钱的门道,所以他很着急,最后他灵机一动,把之前猴哥打碎他托塔的那些、沒能完全复合到塔身上去的碎片经过精心地包装后,拿到拍卖会上去卖,让他万万沒沒想到的是,参加竞拍的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将底价不断抬高,导致最后的价格居然超过了他以前在天庭几千年所有工资的总和,天王还说后來又有几块碎片被他找了出來,用同样的方法卖掉了,所以后來才有钱做本儿的,不然的话到现在都还在喝西北风都说不定。

  俺说这大概就叫做“因祸得福”吧!

  刚一出口,猴哥就说俺假装斯文,就像以前说俺假装正经一样毫不留情。

  到最后,李天王是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不可能还会记得买单之类的;当然不能让猴哥埋了,说什么咱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坐到一起俺老猪哪儿能不尽地主之宜呢?所以,沒话说,这顿饭是俺老猪的了,就像俺刚开始预料到的那样。

  到目前为止,变形就像挠痒痒似地,始终沒有触及到最根本的那些事情,看起來似乎遥遥无期,清妹妹倒不担心,主要是怕她的父母亲多虑,寻思俺是在忽悠他们,为此俺曾经拎着礼品去到他们家专门给他们解释,说并不是俺老猪不积极,而是有其它的原因。

  至于原因除了技术上的不可靠之外,还有就是资金问題,咱家的酒店刚刚起步,别说盈利,就连投进去的本儿十分之一都沒捞回來,银行的欠款还沒还;油田的分成已经用在酒店上面了;清妹妹手里的那些钱又打了水漂。虽然人已经抓到了,但人家身无分文,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还给咱们,这样一來,就算是把所有钱都弄到手了,仍然只能填平之前挖下的洞,至于田地里的庄稼、油田的分成,那都不是在短时间能够兑现的,所以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生出多少钱來。

  清妹妹的父母亲给俺的说法是这样的:不管怎样,只要你记得当初的承诺就好。

  俺说一定一定,一旦有了钱俺就赶紧着去寻变形的方,不让您们二老受别人的气,照目前的形式來看,估计得要到明年才能着手实际,变形的事才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否则,就算是钟医生那边的实验有了保证,俺也不敢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不然的话后面的财路可能会断掉。

  自从上次土地老儿跟太白老儿碰面以后,他们俩就经常聚到一起喝两口,有时还会拉上俺一块儿喝,也许是他们的年纪都比较大了,所以说起话來总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有时候俺都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好跟在旁边时不时地跟着点头;不知是他们心有灵犀还是怎的,那样狗屁不通的说话两个人居然还能听懂,这是俺一直都沒想明白的一个问題,不知道俺老猪以后老了会不会也跟他们一样,说话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要真是那样的话相信会比较麻烦。

  太白老儿一直都住在咱家高老庄上的房子里,土地老儿有时候也会在那里过夜,某一天,土地老儿神秘兮兮地对俺说,八戒你是不是藏了私房钱在高老庄的房子里。

  俺说沒有啊!咱家的钱一直都由清妹妹保管,俺从來都不过问的。

  土地老儿说元帅你就别装了,咱又不是外人,说出來又何妨,咱们又不会去向你清妹妹告密。

  看來是他们不相信俺老猪了,所以俺就气呼呼地跟他们说了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关于私房钱这个问題,坦白地讲俺老猪只藏过一次,就是在咱们取经的时候,俺寻思取经一路上那么辛苦,总不能留点儿钱给自己买点儿好吃的吧!所以在有一次化缘的时候,俺把女施主给俺的五钱儿银子偷偷地藏了起來,塞在耳朵缝里;单单把化到的斋饭交给了师父,也许是俺老猪沒有发财的命,就连那五钱银子都沒能保住,都被猴哥诈了过去,还在师父面前说俺心态不正,从那以后俺就再也沒存过私房钱了。

  沒有再存过私房钱的原因有两方面的,在取经期间是属于有压力,有了前车之鉴害怕再次露馅儿,那就不好解释了;取经回來后是沒有必要,因为钱都存在银行卡里。虽然由清妹妹保管,但沒有俺的亲笔签名,谁都不能进行大宗现金的交易,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來说俺都沒有存私房钱的必要,更何况俺是真的沒存私房钱。

  看到俺认真的劲儿,太白老儿跟土地老儿终于相信俺是清白的了,但土地老儿显得很奇怪地说,不过我怎么看这井里都像藏着钱似的。

  那口井还是俺当年在高老庄时就已经存在的了,回來后看它还在,不忍心填平,所以就留了下來,只不过如今井水早就枯竭了,井底下只剩一些四周流进去的雨水。

  看土地老儿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于是就问他怎么知道的。

  土地老儿说凭感觉。

  之后,土地老儿叫俺相信他,去请几个工人來,下到井底下去,里面一定有值钱的东西,俺把几个工人叫过來帮忙,刚开始他们还害怕,经过两位老人家的保证、说下面沒什么可怕的之后才敢下去的。

  自从取经回來自己做事以后,俺的胆子就相对大了许多,不再像从前取经那样前怕狼后怕虎的了,觉得经历一些自己以前沒经历过的事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俺就跟他们说,别怕,俺下去给你们作伴,俺寻思土地老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口井虽然看起來不咋地,但的确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接着又寻思,要是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话,那俺老猪岂不是错过了看它们的第一眼,想想都觉得不划算。

  既然在上面也是等着,还不如亲自下去看看。

  后世(二) 地下宝藏

  咱们是沿着当初的井绳下去的,以前的井绳早就已经腐烂了,如今的这根是俺特意换上去的,平常浇花之类的用水都是从这里提取,算是沒有荒废它。

  几个工人先下去,俺说要等他们到底了老猪再下,免得到时候绳子承受不住几个人的重量断掉了,前面的工人下到大约一半的深度后就不再前进了,说在井的中央横着进去有一个圆洞,问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土地老儿说值钱的东西不一定是在井底,很有可能就是在旁边开出的洞里,俺也觉得老儿说得对,于是就叫他们继续顺着圆洞往前爬。

  这个圆洞看來是经过人工的仔细打磨的,四周都很光滑,只是偶尔有一小段一小段的地方出现了青苔。

  洞很窄,只能单个人跪着才能前进。

  大约爬了几十米的样儿,最前面的那个工人突然停了下來,说怕前面有鬼,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说他迷信,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鬼,即使是有也早就被饿死了,俺立马赞同他的说法,还安慰他们说站在井口边的那两个老儿都是上知天文下识地理的神仙,他们说沒事儿就指定不会有事儿。

  听俺这么一说,最前面的那个人又才肯前进了。

  又爬了几十米,前面突然开阔起來,俺用手电筒四周晃悠了一圈,发现这里何止开阔,简直是别样洞天,空间一大手电筒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幸好土地老儿叫咱们带了些荧光棒下來,说万一要是手电筒受到干扰的话荧光棒可以救急,咱们几个人一人拧亮了几根荧光棒,然后使劲儿地扔出去,朝四面八方。

  估计那些荧光棒刚刚落地,就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从地底下传上來,接着到处都是“吱吱吱吱吱吱”的声音,由远而近,好像正冲咱们这个方向來。

  工人们吓呆了,其中一个胆大的学着电影里面的样子大叫了一声“趴下”之后,其他人才反应过來,赶忙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俺当时沒有趴下,只是躲在两根石头柱子的后面。

  “吱吱吱吱吱吱”的声音并沒有停止,反而越來越近,借着荧光棒发出的微弱亮光,俺瞥见有无数的飞蛾似地的东西铺天盖地的朝咱们飞过來,几乎把荧光棒发出的亮光都完全遮盖了;紧接着就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飞到了自己跟前、撞到了自己脸上,然后又跌跌撞撞地飞走了,等刚一回头,又有数不清的东西飞到跟前、然后撞到脸上,又跌跌撞撞地飞走……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反正感觉蛮长的,,洞里才逐渐安静下來,咱们几个又扔出去了更多的荧光棒,把整个洞子照得更亮了。

  这回总算看清楚这个洞的大体模样了,洞是四四方方的,就像咱们在地面上住的房子一样,洞的四周跟咱们來时经过的那条通道一样,都打磨得很光滑,有的地方甚至还把荧光棒的亮光都反射了回來,在洞的正中央,有一座跟乒乓球台大小差不多、全部用石头砌成的台子,上面什么都沒有,光秃秃的。

  如今咱们才知道刚才飞过去的那些是什么东西了,只不过是一些蝙蝠,由于受到了亮光的惊吓,所以一窝蜂地全飞出來了,现正趴在附近的墙壁上,一动也不动。

  俺寻思当初高老爷设计这个洞并非只是为了养蝙蝠,一定还有另外更重要的事。

  根据土地老儿的说辞、还有历史的事实可以推测,像这样秘密的地方一般都藏有宝藏,但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因为整个洞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沒有,有工人说沒道理就这样一个地下室吧!怎么连丁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沒有,到最后,咱们几个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中间的那个台子上。

  但那个台子实在是沒什么特别的地方,跟咱们在地面上见过的那些台子根本沒什么两样。

  围着它转了两圈,俺发现台子的下面支撑它的并不是平常所见的四个柱子,而是台子下面正中央的一个圆形石柱,俺蹲下去想看个究竟,另一个工人也蹲下想看个究竟,咱们的手都同时放到了台面上,不知怎么回事儿,台子就突然转动了一下,还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刚才跟俺一块儿蹲下來的那个工人很好奇,接着又按照台子刚才转动的方向用力推了一下,沒想到台面真的转动起來了。

  当转动到九十度模样的时候,要让台面继续转动就有点儿吃力了,需要咱们几个人同时发力才行;当台面转动了半圈、一百八十度的时候,底下突然发出咔嚓的声音,仿佛转到尽头、折断了里面的轴承一样,就在这时,俺身后突然发出“隆隆”的声音,比刚才蝙蝠的声响和台面下发出的声响还要大,并且不知大多少倍。

  刚开始俺还沒反应过來,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只见其他几个工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瞪大着眼睛直勾勾地朝着俺这个方向看,俺以为是后面的墙塌下來了,沒來得及细想就忽地蹲了下來,迅速地钻到了台子下面,然后才回过头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那么惊讶的事。

  原來并不是墙塌,而是前面的那堵墙裂开了,就像一个房间的大门那样,从中间向两边地裂开了,还有弱弱的亮光从裂开的缝隙里透出來。

  裂开的缝隙很小,看样子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进去,他们几个想让它张大一些,于是就分成两拨各把石门往两边使劲儿地推,只不过不管他们怎么用力、两扇石门都纹丝不动,仿佛它根本就沒动过、根本就是两块长在土地里的石头一样。

  于是咱们几个只好将就一下,硬生生地憋过去了。

  他们还好,过去的时候那边有人拉、这边有人推,很快就过去了,轮到俺老猪的时候麻烦就出现了,大家伙儿都知道老猪有三大:脑袋大、肚子大、屁股大;刚好,这三大恰恰是现在过去的最大障碍,俺本來是打算不过去的,但后來寻思要是万一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的话那就不好了,结果是几个人连拉带拽地把俺硬生生地拖了过去,肚子上的一块皮都蹭掉了。

  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跟先前那间地下室不同的是,这间地下室显得很粗制滥造,远远沒有外面的那间光滑、平整;地面上还或大或小地堆放着泥土和沙石,仿佛这里还沒有完工一样;整个空间充满着一股霉气味,很刺鼻,以至于他们几个都忍不住把鼻子掩着走。

  天花板的正中央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挂在上面,像盏灯,先前咱们在外面所见到的、从缝隙里透出去的光线就是从它发出的;虽然微弱,但显得很精力十足。

  跟外面的那间地下室一样,这间地下室的中间同样有一个台子,其中一个工人很好奇,也很心急,就急急忙忙地跑过去想看个究竟,在他离台子大约三四米远的时候,脚下的地板突然震动了起來,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紧接着,以当中的那个台子为中心,它周围几米范围内的地板全都陷了下去,那个工人正好在那个范围内,自然也跟着陷下去了。

  刚开始咱们还以为是发生地震了,所以全都吓得往外面跑,直到塌陷下去的地方全都沉寂了下來。

  俺说别跑别跑,不是地震。

  到那跟前咱们几个才看清楚了,围着中间那个台子周围约莫四米见方的面积全都掉下去了,掉进了一个足足有十來米深的地道里,看样子是高老爷故意设计成这样的,相当于一个机关,目的是让接近台子的人都掉进地道里去,刚才掉下去的那位工人在底下喊了起來,叫咱们拿绳子拉他上來。

  只不过咱们來的时候并不曾带來绳子,所以只得指派了另一个工人回去取。

  那个工人说一个人有点儿害怕,需要另一个人陪同。

  俺答应了,吩咐他们快去快回。

  工人还不想走,说是想看稀奇,直到俺应承他、说会等他们回來以后才动手找之后他才出去了。

  俺问掉下去的工人怎样了,受伤沒,工人说还好,暂时沒有发现身上哪里有受伤。

  从声音的回响程度上看,下面的陷阱不但很深,而且周围应该都是石壁,因为回声很响亮。

  俺丢给下面的工人一根荧光棒,叫他四处走走,看看底下还有沒有什么通道。

  咱们剩下的几个人都坐在地下室的地板上,一边猜测眼前的这个台子与外面的那个台子有什么不同、一边跟下面的那个工人说话,怕他一个人在下面害怕,所以就借说话來压惊。

  过了好一阵子,回去取绳子的工人还沒有回來。

  掉下去的工人告诉咱们说下面并沒有什么通道,四周的墙壁都跟先前外面那间地下室的墙壁一样,油光亮华、光秃秃的,俺寻思幸好有人先前去,要不然,现在掉进陷阱里的很有可能就是咱们这一群人了,那样的话,估计想要从下面爬上來、沒有其他人帮助基本上不可能,可见高老爷设置这个机关的目的就是想置随意接近台子的人于死地。

  又过了一阵子,取绳子的工人回來了,咱们几个像拔河一样挨个地拉着绳子,然后放下去。

  底下的工人又在喊了:还有沒有更长的绳子啊!我够不着。

  完了,看來这个陷阱比咱们想象的还要深,他们本來又想回去拿的,俺说算了,这一來一回的又不知得花多长时间,接着又叫他们全都把自己皮带解下來,逐条地连接到一起,然后再放下去。

  这回够了,掉下去的工人很快就被拉了上來。

  出去过的那两个工人说他们本來打算带把梯子下來的,但是在进洞的时候被卡住了,怎么都拿不进來,所以后來就放弃了。

  俺问他们拿梯子干什么?他们说用來过到对面的台子那里去,这种情况正是俺大显身手的时候,怎么能有梯子的出现呢?俺老猪说什么当年都是叱咤风云的天蓬元帅,腾云驾雾的轻而易举的事,这么一点儿小小的距离怎么能够阻挡得了俺的前进呢?

  不过俺并沒有这样说出來,只是叫他们放心,咱自有办法。

  所以,当他们都在讨论怎样过到对面去的时候,俺就毫不犹豫地像以前腾云驾雾的样儿朝那个台子飞奔而去。

  沒想到的是,俺当时是毫不犹豫地跳起來,接着也是同样毫不犹豫地、像之前的那位工人一样直戳戳地掉了下去,,陷阱里面,刚开始俺还纳闷儿呢?心想这回怎么是往下降的,后來才明白过來,自己现在正在受到地心引力的垂直地、呈加速度地往下落,直到最后“哐当”一声,俺整个的身子骨完完全全地拍在了陷阱的地面上。

  几个工人还沒有反应过來,说怎么老板一下子不见了,后來听到俺的叫喊声才知道原來是掉到陷阱里去了。

  于是,几个人又像先前一样把俺老猪拉了上去。

  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们拉的要比上一回他们拉的沉重得多。

  工人们问俺问什么掉下去的,俺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失误,只是说不小心摔下去的。

  刚才在下面俺就寻思了一下,导致腾云驾雾失败的根本原因一个可能是俺把口诀念错了,第二个可能就是很长时间都沒有腾云驾雾、所以生疏了的缘故;也许后一种的可能性要大些。

  俺在心里又默默地把腾云驾雾的口诀念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在周围的空地上试飞了几回,直到肯定自己不会再次掉下去为止。

  还好,这次沒掉下去,不然就糗大了。

  这个台子跟先前外面的那个台子一样,同样是由底部唯一的一根圆柱支撑着,这是咱们在远处观察到的,实际的情况是俺现在处于台面上,因为刚才这里周围都陷了下去,只剩下台面以及台面下方的地板。

  台面上有一个铁环,看样子是为打开某个机关而设置的。

  奇怪的是,无论俺怎样用力、往哪个方向拧,铁环以及下面的部分仍然纹丝不动。

  老猪自认还是有些力气,今儿竟然遇到了如此难缠的角色。

  停下來寻思了一下,回想起先前外面的那个台子转动的情景,恍然大悟:沒准儿两个的原理是一样的。

  想要转动台面,站在台面上显然是不行的,必须得下到台面的底下去才行;又因为周围的地板都陷了下去,为了安全起见,俺决定先飞到外面去,然后再飞过來,一直飞到台面的底下;然后再飞回去,再飞到台面上,如果沒错的话,那个时候咱就可以打开那个铁环看个究竟了。

  果不然,当俺再一次站到台面上转动那个铁环的时候,铁环连同它下面的那块石头轻而易举地就被拔了出來,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坑,如果这个坑里什么都沒有的话那肯定会让大家失望的;还好,坑里面正如大家想象那样,有一个小方匣,做得很精致的样子,外面还包裹着一层铜,可见里面东西的重要性。

  小匣子外面上着一把大大的铜锁,看样子都很结实,再加上铜锁已经生了锈,所以一时半会儿可能打不开,俺决定回到地面上去以后再说。

  咱们并沒有就这样出去。

  先前,在石门刚刚打开的那一瞬间,有一股亮光从石门的缝隙里透露了出去,进來后才发现是天花顶上一个闪闪发光的不知什么玩意儿。

  按照常理來看,沒有哪种灯是可以经历几千年而不灭掉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不是灯。

  既然不是灯,根据俺老猪的所见所识猜测,那它就一定是传说中的夜明珠、或者之类的石头;不管是哪一样,它们都是价值连城的。

  所以,在出去之前,俺得把上去把它拿下來看个究竟。

  这是一个近乎透明的、像玻璃球一样的圆形固体,摸上去的感觉跟石头差不多,但又要比石头更细滑。

  只不过当时地下室比较昏暗,不能看个一清二楚。

  沿着原來的路径,咱们很快又回到了地面上。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怎么不知不觉就到晚上了呢?

  回到家里,俺用铁丝把铜锁拨开了,里面生满了锈,是费了很大功夫才弄开的。

  让俺十分失望的是,小匣子里面除了厚厚的一层灰以外什么都沒有。

  土地老儿说不对,不应该说什么都沒有,它们只不过是变成了灰罢了。

  至于以前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咱们几个当时都沒有得出结论。

  想想也是,面对一堆尘土,想象力能展开多少,太白老儿说以前里面很有可能装的是银子之类的,不过年代久远,全部都被氧化了。

  俺还是比较赞成太白老儿的说法,至于那颗能够发光的石头,土地老儿说看样子并不是夜明珠,因为他见过真的夜明珠,人家是完全透明的,不像这样模模糊糊地,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说他也拿不准,还要等以后问过其他老人家后才会知道。

  当几个工人听说辛辛苦苦找出來的几样东西竟然都不值钱的时候,显得很失望,他们之前一定寻思是些金银珠宝之类值钱的,谁想得到原來是这样一些破玩意儿。

  对俺來说其实也不算破玩意儿,因为那颗圆形的东西一到晚上仍然发光,相当于一个几十瓦的灯泡,所以咱们经常都拿它当电灯用,算算也还能省下一笔电费。

  晚上跟清妹妹亲嘴儿的时候,清妹妹突然跟俺说,真是太可惜了,银子都变成了灰;要是当初他自己花了该多好,也对,想想都替高老爷不值,自己辛辛苦苦挣得的钱却落得如此下落、成了一文不值的尘土,要是他知道了的话不知有何感想。

  后世(二) 外星人(二)

  昨天晚上,清妹妹在整理箱子里面衣服的时候,从装俺衣服的箱子里找出了三颗软软的、半透明的、具有弹性的小球,清妹妹问那是什么?怎么从來都沒有见过。

  一看到那三颗小球,俺立马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只不过它被俺老猪耽误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要是早些找到它们,说不定俺变形这事儿还能少折腾几趟。

  一年多前,俺去田地里打望,想看看庄稼长得怎样,走着走着,突然被一股奇特的、无形的力量吸引着,去到了地下一个陌生的空间,里面的陈设就跟所谓的“基地”一样,到处都是前所未见的、看起來都十分先进的器械,还有像飞碟一样的玩意儿,误打误撞中,俺走进了一间类似于操纵室的房间,无意中触碰到了一个开关,解救了被他们的敌人禁锢在那里的一群外星人,那个地下的空间是他们临时的营地,听看上去像领头的那个人讲,他们是从遥远的天马系中一个大型的恒星上过來的,到咱们地球上來寻找一种物质,作为他们制造致命武器的原材料,用來对付他们的敌人,结果在他们飞往地球的半路上,被他们的敌人发现、一路追踪下來,又把他们禁锢在了地下的营地里,领头的外星人说,要不是俺救了他们,说不定他们会被永远地禁锢在那里,为了表示谢意,领头外星人在俺临走之前送给俺三颗软软的、半透明的、具有弹性的小球,说以后要是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就可以把它含在嘴里,心里默念三遍“欧几米耶”,他就会出现來帮忙。

  不过只限于前三次,之后的不灵了。

  他们好像叫木谷者或者是木谷人,当时追杀、禁锢他们的敌人叫威特者或者韦特人,相当于咱们地球上不同的两个国家,天马系是宇宙另外一个方向上的星系,据说要比银河系大数万倍。

  天马系里生活的都是一些高智慧生物,比咱们看的科幻电影更厉害,根据木谷人的说法,宇宙并沒有形状,但它有四个方位、八个区,分别处在宇宙的上下左右;而上、下、左、右四个方位又可以细分成左上、左下、左左、右左、左右、右右,当然,这只是一个形象的说法,据说在他们的世界中是沒有上下左右、东南西北之类的提法的。

  威特人想要侵越木谷人的星球、把它发展成自己的领土,决定在某个时刻对木谷人所居住的星球发动毁灭性的攻击,沒想到这个消息被木谷人事先知晓了,他们的科学家试图发明一种武器,可以让來犯的威特人迷失本性,敌我不分,达到一举两得的目的,至于他们要找的那种物质,好像是人体内的一种;不过不是在活人身上,而是在已经腐烂了的人身上。虽然他们干的是盗墓的行当,但相对來说,拯救一个种族的功效远远要比私人的孝道要崇高得多,所以当时俺并沒有说他们“缺德”之类的话。

  木谷人与咱们交流的方式很特别,并不是向咱们一样依靠嘴巴或者手势,他们拥有更高级别的智慧,当俺无意识救活了他们之后,领头的外星人跟俺交流了很长一段时间,整个交谈的过程,木谷人沒有开过一次口,,不过看上去他们根本就沒有嘴巴,每一次说话都仿佛只有咱们两个人听得到,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就仿佛在俺肚子里一般;并且,每次俺想开口说话,都被他抢先知道了,都是沒等俺说出來他的回答就在俺肚子里响起來了,他好像能看穿俺的想法、预先知道一样。

  清妹妹刚开始还不信,说这些事都只在科幻电影里才有,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再说了,发生这么稀奇古怪的事,你怎么提都沒跟我提一下。

  这倒是真的,俺的确是沒有跟她提起过,记得那次从地底下出來后就急急忙忙地去了工地,当时咱家的酒店才刚刚打地基,俺还要忙这忙那的,似乎是忘记了,如果沒记错的话,石油就是在那之后的不久开采出來的,因为接在它后面的几件事都比较重要,所以倒把这事儿给忘了;回家后直接把小球丢到了箱子里就再也很少翻动了,期间虽然把箱子倒腾过几回,但都很马虎,根本沒注意到还有这样几个小玩意儿。

  清妹妹说既然这样,不如现在就试试,反正接下來又沒有多少重要的事;几天时间应该能搞定,如果他们行的话,俺寻思当时正是晚上,估计人家已经睡觉了,如果这个时候去吵醒他的话那多不好意思,清妹妹说俺笨,说咱们跟美国都相差好几个小时,木谷人隔了这么远,还沒有时间差,清妹妹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俺还是决定明天再说。虽然不知道木谷人困沒困,但现在俺老猪是困了,所以还是先睡觉再说;再说了,临走前俺还有事情要交代,不然到时候出现麻烦了连一个帮忙的人都沒有。

  打定主意,一把抱过清妹妹,然后就压上去了。

  第二天,清妹妹去酒店沒多久就回來了,说是要看看外星人的样子,她还把相机都准备好了,说到时候一定要跟他合个影,俺按照以前木谷人教授的方法,把其中一颗小球含在嘴里,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三声“欧几米耶”。

  沒多时,就有一个沉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俺一五一十地把整个事情的经过都跟他说了,说就是想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忙解决一下这个问題。

  俺把说话的那个人称为“他”其实是不正确的,因为直到俺把话说完,一直都沒看见他的身影,并且,咱们谈话的过程跟以前那个木谷人头头与俺谈话的过程一模一样,双方都沒有张嘴,只是在心里进行着无声的交流,所以到后來,清妹妹看见俺半天都沒有动一下,更沒看见什么外星人之后,忍不住用手拽了拽俺的衣服,问:“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外星人不在家,怎么现在都还沒來!”

  俺把情况一五一十地跟清妹妹讲了,清妹妹刚一听完立马不同意了,说什么都要俺请木谷人现个身,至少应该留个纪念嘛。

  俺把清妹妹的要求跟木谷人提了,木谷人答应出來见咱们,只不过要在一个比较昏暗的地方。

  那就去地下室吧!俺提议说。

  到了地下室之后,木谷人终于现身了。

  他刚一现身就先來了个自我介绍,说他是木谷人,问咱们遇到了什么困难。

  清妹妹吓了一跳,赶紧躲到俺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

  不过眼前这个木谷人跟俺以前见到的那个木谷人头头不一样,首先是身材更矮了,之前的木谷人头头虽然比较矮,但站立着还能达到俺的胳肢窝;这个就不行了,估计要矮一半,只能齐俺的大腿;再就是相貌也不一样,木谷人头头的体型跟人的差不多,都有手有脚,唯一差异大的地方就是脸部,木谷人头头的脸部沒有哪怕一丝的缝隙,整个一浑圆光滑的大理石球,连颜色都跟大理石的差不多,只不过看不到一丝杂质,耳朵、鼻子都是看不见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唯有在长眼睛的地方显示出两个亮点,一闪一闪的,约莫就是他的眼睛了,但眼前的这个木谷人则不一样,,主要是脑袋,他的脑袋整个显得凹凸不平,就跟骷髅头一样。

  俺把这个想法跟木谷人说了,问为什么不是当初跟俺说话的那个人亲自來。

  原來,他只不过是木谷人派到地球上來的代表,常年驻扎在地表下面,就像各个国家派往别个国家的大使一样,说得更准确一点呢就像是人类安排在国际空间站里的那些人,做一些必要的研究、或者是到时候迎接后续前來的木谷人,他虽然是驻扎在地球上的唯一一个木谷人,但并不会永远地驻扎在地球上,他们星球每年都会派出一名木谷人,前來接管上一年的工作;今年刚好轮到他、由他全权处理地球上所发给他们星球的信息。

  木谷人说当初木谷人头头送给俺的那三个小球是他们木谷人之间求救用的,一旦收到那种信号,就近的木谷人就会千方百计地赶过去会合、营救,因为不管哪个木谷人的牺牲都是他们整个星球的损失。

  俺寻思这真是一个集体主义意识异乎强烈的物种。

  说到身材跟长相,木谷人解释说在他们那个星球上生活的人是以身材的高矮以及脑袋的光滑程度來判断他的智慧程度的,身形越高大的人智慧也就越高,当然,在他们星球上的地位也就越高;身形矮小的人说明才刚刚形成高级智慧,就像咱们地球上的小孩儿一样,而他是第一次到地球上來实习,并且地球也是他目前为止生活这么长时间的唯一一个外地行星……俺在表示欢迎的时候,看到他的眼睛小了些,估计是在笑吧!

  木谷人还说了,当他们的智慧在逐渐增加的时候,他们的脑袋也会逐渐地膨胀起來,直到最后变成一个光溜溜的球形,根据他的说法,看样子俺上一次遇见的那个木谷人头头地位不小,无论是从身材的高矮、还是从脑袋的光滑程度上來说。

  清妹妹看见木谷人很随和,就提出想跟他合影留念,木谷人的眼睛又变小了一些,看样子的确是在笑,他用很浑厚的声音告诉咱们说,即便是合影留念,依照咱们地球上目前的技术來说,冲洗出來的照片上是看不见他的,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的各种电波跟地球上的任何一种波都完全不同,照相机根本沒办法捕捉到他们的影像。

  清妹妹看上去很失望,花了半天的时间在家里等、想合个影,沒想到却行不通。

  或许是木谷人看穿了清妹妹的心思,他示意清妹妹过去,好像是准备送给她一样东西。

  清妹妹不敢,硬是要拉俺一块儿前去,到了木谷人跟前之后才怯生生地伸出手去。

  木谷人伸出他的右手,张开平摊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他的手上什么都沒有,难道他在跟清妹妹开玩笑。

  沒有,因为不到三秒钟,他的手上就凭空多出了一个跟他长相差不多的玩具小人人。

  木谷人叫清妹妹把这个小人人当做项链一样挂在胸前,那样的话就可以帮助她抵御外界的病毒侵扰,也就是说她以后基本上可以不生病,就算空气中到处都是毒气也仍然可以安然无恙。

  清妹妹显得很高兴,迫不及待地叫俺帮忙把她的项链摘了下來,把那个小人人穿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