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含着泪,却还是倔强地不愿意让它们落下來。
下一刻,铺天盖地而來的是他热情的吻,吻着她的额角,她的脸庞,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唇,继而落在她细致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她用力推着他:“慕寒,我疼,我真的疼,求求你。”
慕寒从她被拉开的衣襟处抬起头,垂眼看她着她不安的脸,微动的薄唇溢出來今夜回來后第一句话:“哪里疼?”
“那里……刚才被你……弄伤了。”
……
很尴尬的场面,她躺在那儿,张开两腿,他跻身在她身下,一脸凝重。
做的事比起行军打仗还要累,正儿八经地给她上药,除了上药,不可以有任何其他举动。
因为她受伤了,自己,真的弄伤了她。
一道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裂口,却是真实存在着,当他低头凑近,认真察看的时候,还是可以清晰看出來。
沾上药膏的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摩挲,躺在那里的女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疼,上药都那么疼,刚才被强的时候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他有点想要给自己两拳的冲动,那么娇弱稚嫩的身子,竟然伤在了他的粗鲁和暴力之下。
指尖又勾起几许膏药,试探了两下后,忽然沒入。
若璇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想要直起身子去看他,却又不敢,除了不敢,也是因为害羞。
他在做什么?
“慕寒……嗯……”
“放心,我不是禽兽。”他的声音很淡,可听得出是极度喑哑的,呼吸,也极度凌乱。
若璇揪紧身下的被褥,闷闷地哼着,不说话。
刚做了那么禽兽的事,这一刻他却正经地跟她说,他不是禽兽,让她放心。
她无奈的低叹一声,一种无力的感觉。
被吸纳的长指总算恋恋不舍地收回,他收拾好床上凌乱的一切,回到床边时,那女子正在整理衣裳。
他的大掌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握了握,“就这样睡吧,对伤口有好处。”
她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
她当然知道裸着地伤口好,通风透气,还不会磨去伤口上的药膏,可是,裸着,太沒有安全感。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尴尬,我陪你。”
这一声“我陪你”之后,慕侯爷大掌一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扯了下來扔到角落里,在她身旁躺下,滚烫的身躯,就这样贴上她的,贴得紧紧的,几乎沒有一点间隙。
如果那里也能结合在一起,便真的沒有间隙了。
他无声叹息,竟有点恨起自己來。
如果回來的时候可以先听她说句话,不那样强她,或许,现在已经可以埋进去了,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一失足,不知会造成多少个日子的恨!
这么嫩的人儿,被伤成那样后,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完全好起來?
若璇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是才刚翻过去便惊觉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伟大的慕侯爷正贴在她身后,那处,烫热得如烙铁一般抵在她的臀间。
往前一步,是他的天堂,却是她的地狱。
夜还很漫长,心思迥异的两人,两双同样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睁着,这样的夜晚,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然度过。
她害怕,他也怕。
她怕他兽性再起伤了自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再次伤了她。
早知道就不该同情她的尴尬,想着和她一样光着身子她或许心里会好过一些。
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从未出错,这次,却似乎真的做错了决定……
第131章 快点,好不好
若璇以为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互不理睬,很快大家都可以安然进入梦乡。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半个时辰,相当于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她一直睁着眼眸,身体累得想立即死掉,可是意识,清醒得很。
慕寒也是清醒着,无比清醒。
她虽然一直背对着他,却能清楚知道这一个小时以來,他完全沒有睡着过那么一刹那。
那东西,滚烫滚烫的,如被烧红了的烙铁般,一直在她粉嫩的臀瓣下摩挲。
而她,不安,紧张,害怕,这一切的一切,把她好不容易培养起來的困意击得支离破碎。
身体一直不敢乱动,依然维持着原來的姿势,直到再也支撑不了,她轻吐了一口气,翻身想要让自己平躺,好放松一下紧绷了一个小时的身躯。
可才一动,身后的男人却忽然伸出大掌压在她肩膀上:“别动。”
令人脸红心跳又紧张万分的坚硬往前顶了顶,几乎直达天堂的入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听话地坚持着,不动。
良久,他沒有任何举动,也沒说任何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能动,不敢动,如同凌迟一般,她累得浑身上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
薄唇微微动了动,她不安地低喃:“慕寒……”
真的好累,她太快坚持不住了。
“嗯。”他低低回应了一声,大掌依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只是,五指弯了弯,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揉了揉。
她想他们真的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仅身累,就连一颗心也被凌迟得伤痕累累。
与其这样,她宁愿让他再强一次,至少疼完,她可以安心睡觉。她真的很累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忽然伸手搭上他落在他肩头的大掌,轻轻把它拉下,转身,面对他。
慕寒的视线锁在她蒙上浅浅红晕的脸上,白玉无暇,美得无可挑剔。
“怎么了?”见她欲言又止,他忍不住低头,凑近她。
热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强悍的男儿气息铺天盖地而來,熏得她心头微微发醉。
犹豫了半晌,她终于低喃道:“慕寒,我们……我们做吧。”
做完,好放她休息。
他的身体一晚上一直紧绷着,那处,肿胀得叫人心疼。
她居然会心疼他……
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倒是慕寒听了她的话,一张素來清寒的俊颜竟奇迹般地蒙上一层浅得让人几乎看不见的红晕。
慕侯爷,原來也会害羞的。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奉上自己的薄唇,含着他的下唇轻轻吸了一口。
他心头一颤,所有的地方绷得死紧死紧的,在他努力坚持了几乎一个时辰之后,她居然跟他说,做吧。
他粗砺的大掌从她的肩头滑落,落在她腰间,轻轻揉捏。
“你……那里受伤了。”他的声音喑哑得叫人沉醉,呼出來的鼻息,如火一般烫热。
若璇轻吐了一口气,她受伤了,她能不知道吗?可是,他不允许她睡觉啊!不能睡觉,比起受伤更要让人抓狂。
从來不知道他慕侯爷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自己睡不着,还不允许别人睡,动一下都不行,非得要用他喜欢的姿势,明知道不能做,还要一下一下凌虐她的意志。
长痛不如短痛。
她忽然推了他一把,居然轻易把他推得平躺在床上。
慕侯爷,原來这么柔弱易推倒的!
在他错愕的目光下,红着脸的她撑起自己的身子,附身靠近,忽然长腿一跨,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他闷哼了一声。
她有一丝怔愣。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一坐,正好坐在某人的伟大上。
烙铁被压得死死的,他睁开清亮透澈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
他的眼眸,居然,真的是清透明亮的,彻彻底底,可以一眼望到底的那种。
若璇被这样一双眸子完全吸引住了,素來深沉不驯的慕寒,倨傲冷酷的慕寒,令她畏惧的慕寒,这一刻,一双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晶莹剔透,如初生的婴儿那般。
那般干净,那般……引人犯罪。
她忍不住倾身而下,捧住他的脸,在他眼脸上温柔地亲了一记。
像现在这样的慕寒,她想,这辈子或许也就这一刻可以看见了。
雪白细嫩的身躯紧贴着他的,光滑,细致,娇弱无比。
他的掌落在她的纤腰上,尔后,不自觉往上摸索,直到捧住她一对柔软,虔诚地轻揉着。
这么软,这么软,压在他滚烫坚硬的胸膛上,强与弱,对比如此悬殊,她的白嫩更衬托出他男性的古铜,她的娇柔,让他整个人的气息愈加强悍霸气了起來。
一对绵软在他的掌下变换出各种形状,她忍不住低低吟了一声,伸出舌尖,在他眼脸上轻轻舔了一记。
他的喉结一下一下颤抖着,她,从來沒试过这么热情。
“你是……在报复我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被车轮碾过一般。
若璇微微一怔,直了直身子,努力忽略掉掌握住她脆弱的那双大掌,垂眼看着他:“报复……你?”
这个罪状可就大了,报复他慕侯爷,她不想活了么?
再说,她如此卖力地想要讨好他,这算是一种报复?她可是冒着那里被二度撕裂的危险在满足他,只为了完事之后可以睡个安稳觉。
让她窝在那里,接受他一晚上用炙热的坚硬在她臀间凌虐,这样的痛,比起撕裂的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可懂?
慕寒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又缓缓吐出。
“让我憋得慌,又不能做,这不是……报复我吗?”
她懵了。
他以为她在故意诱惑他,然后,在他情动的一刻抽身离开,以此折磨他。
可是,他是伟大的慕侯爷啊!她这个小小的玩具,给她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干这种事,更何况,他如果想要,她能逃到哪去?
她从來就沒试过能在他手里逃脱!
“慕寒……”她的手落在他依然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掌上,深吸了一口气,才轻声道:“你想要就……就快点,我真的困了,也好累。快点,好不好?”
第134章 好疼,名楚好疼
名楚居然闲闲地倚在树干上,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下去,完全沒想过要出手相助一把。
因为提了一口内功,这一摔倒也沒有摔得多严重,只是小腿处被木桩的边沿摩擦了下,现在火辣辣的痛。
若璇想撩起裙摆看看小腿是不是磨出血了,又怕名楚说她太娇气,万一惹他不耐烦,不肯再教她怎么办?
她咬了咬唇站了起來,就要重新往木桩踩去。
名楚却身形一晃转眼來到她跟前,在她踩上木桩前,一把捞起她的裙角。
“我沒事,只是小……”这话还沒说完,只听到嘶啦一声,她那飘逸漂亮的裙摆已经被他一把撕了下來。
一条好好的及地长裙,顿时成了难看的半截裙,长度只到她的小腿肚子。
若璇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凝结,不知该觉得好气还是感到尴尬。
还以为他好心想看看她的伤,沒想人家只是嫌她的裙子碍事!害她硬是自作多情了一把,真丢人!
撕就撕吧,她是不介意露出小腿啦,从前就酷爱短裤短裙,谁会在意这些?
只是,这家伙到底有沒有一点点审美观念?就不能给她撕得漂亮点么?
撕成这样,不伦不类,像几块烂布片凑在一起,说多难看便有多难看,真是……无语了!
“继续。”撕了她的裙子,再说了这么句不带感情的话,他转身走到一边,倚在树干上,悠闲地看着她。
她咬了咬唇,再次踩在木桩上,往前一蹦一跳走了起來。
下人送來了糕点茶水在树下的石桌上,名楚在一旁坐下,端起杯子,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悠闲地在木桩上一蹦一跳,他皱了皱眉,沉声道:“走快点。”
“知道了!”脚下的步伐再一次加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听到她鬼哭狼嚎的尖叫。
名楚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时正看到那抹摔了个狗吃屎的身影,脸上淡漠的表情有了丝丝裂缝。
他轻咳了两声,声音维持着淡漠:“继续。”
“知道了!”若璇从地上爬了起來,回头白了他一眼,趁着他低头端起茶杯之际,朝他扮了个鬼脸,这才揉了揉摔痛的手腕,再次往木桩上踩去。
在连摔了两次之后,她忽然有点怀疑名楚是不是故意要整她,这么多密密麻麻的木桩,在她能熟练地跑起來之前,还不知道要摔多少遍,腿肚子要受多少伤!
人家是公主也!公主啊!
“走快点。”那一端,依然传來他万年不变的催促。
若璇咬了咬牙,用力道:“知--道--了!”便又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名楚一直淡淡看着她,看她一次次摔倒再一次次爬起來,然后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对他做鬼脸,抱怨他……
大概,少不了还把他诅咒了无数遍,那张总是把心事隐藏起來的俊颜,渐渐溢出了几许无奈。
故意整她?他有这么无聊么?不过,这样的九公主倒是有点脱离了他对她所有的认知,倔强,不服输,小气,爱计较,甚至……调皮,他不知这是她出尘脱俗的演技,还是她真实的本性。
既然失忆了,大概,是真实的吧……
放下手中的杯子,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刚从地上爬起來踩上木桩的女子,薄唇一勾,声音依旧淡漠:“走快点。”
整整一个上午,若璇都在不断的摔落,不断爬起來,不断跃上木桩奔跑,如此循环中度过。
晌午用膳的时候,她连握筷子的手都在颤抖。
倒是名楚总算有点不忍心了。
“如果觉得这样的方式太累,可以换一种。”他说。
“不用,就这样。”她可以想象他换一种指的是什么,必然又是让她在后院跑步。
其实在木桩上跑和在平地上跑都是一样,只是基本功,只不过方式升级了,当然,练出來的能力也会跟着有所提升。
好不容易升了一级,她才不要又倒退回去。
更何况练了一个上午后,她自己都明显感觉到体内那股气息凝聚起來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容易甚至,连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苦是真的吃了不少,但只要有进步,她不在乎吃苦。
膳后,两人回了寝房,每天这个时候若璇都会跟随名楚练一个多时辰的内功。
不过这次名楚回房后便把她拉到床边,一把掀起她的裙子。
果然薄亵裤上,小腿肚子附近的地方溢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刚才在木桩上摔下过无数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已经意料到,可当亲眼看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被那片浅浅的殷红揪了揪。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点药。”他转身往一旁的高柜走去,那里,有他珍藏的许多名贵药膏。
把裤子脱了……
若璇微微皱了皱眉,一丝尴尬,这么暧昧的话语,他说得倒是轻巧。
回來床边时名楚手里多了一瓶浅绿的药膏,看她依然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沒有如他所愿地褪去亵裤,他眉心轻蹙,淡言道:“不动手,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
若璇被他淡漠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揪住自己的裤子,低声道:“拉……拉起來就好,不用脱了。”
脱了,就只剩一条类似内裤的短裤了,等会两人还要在床上练功,盘腿的时候,裙下的风光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的。
名楚瞟了她脸上的晕红一眼,明显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我们是夫妻,在我面前沒必要那么拘束。”
说罢,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
若璇忙躲开,急道:“我自己來!”
已经跟他解释过无数遍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这些观念似乎已经深刻植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不仅是他,就连皇甫烨也一样。
既然是夫妻,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完全不觉得看她的身子有什么。
轻吐了一口气,她慢吞吞地把染了猩红血迹的裤子褪了下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腿上一直火辣辣的,但,真的沒想到已经伤到这地步,居然有几道伤口还在不断溢血。
看不到的时候沒什么,只是觉得很痛很痛,但还能隐忍,可现在看到了,一股子热血便直冲脑门,熏得她一下低叫了起來:
“好疼,名楚好疼,救命呀呜呜!”
第135章 相濡以沫
名楚知道她疼。
本來白嫩光滑的小腿上如今多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最深的几道还在溢着血,看起來确实有一种怵目惊心的感觉。
像她这样向來养尊处优的小女人,刚才居然可以一直忍着,沒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她练功,这倒是真的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他本以为只是一点小小的皮外伤,却沒想到居然已经伤成了这样。
或许对于一个大男人來说这种伤口沒什么,可对她來说,却显得异常恐怖。
从前的轩辕若璇,那么一个针尖儿点大的伤口都得要找人來发泄,轻则杖责残废,重则致死,现在的她,真的很不一样。
太不一样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沒多久便回來,回來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
把毛巾沾上热水沾湿,为她把伤口清理干净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在她伤口上抹上浅绿的药膏。
“放心,这药效果好,不会留疤。”
若璇点了点头,沒说话。
从伤口处传來的那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轻声闷哼。
刚才确实很疼,揪心的疼,如今上了膏药的伤口痛楚奇迹般散去不少,甚至,当他的指腹沾上药膏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的时候,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好想昏睡过去。
她忍不住又闷哼了几声。
名楚指尖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她时,正看到这副妩媚的姿态,星眸半眯,薄唇微启,失声低吟。
在他床上居然表现出这副被侵犯的媚态,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呼吸乱了几分,可他压下身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念,依然专心为她上药。
他知道她不是在勾引他,对这个小女人他已经有了一份全新的了解,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哪怕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那张沉醉的小脸,身体却依然因为她一声声无意识的低吟而绷得紧紧的。
如果……如果他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已经不小心肿胀起來的炙热埋入这副小小的身躯里,那会是如何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这副身子他曾经触碰过,那手感美好得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一对高耸的浑圆弹性十足,那两点脆弱的殷红稚嫩无比,含在口中,比天底下所有的美酒佳肴更令人沉醉,还有那抹浅浅的粉色……
虽然不曾仔细察视过,却也曾经匆匆欣赏过几回,想象着自己用力蹂躏她的浅粉……那么粉,那么嫩,若是被粗暴地蹂躏,被无情地摧残……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站了起來,转身,往高柜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躺在床上的若璇总算睁开了一双迷蒙的双眼,轻吐了一口气,垂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张着两腿躺着,而刚才,名楚就坐在她身下,坐在她两腿间,给她上药……
“唰”的一声,一张小脸顿时烧得如同能滴出血那般火红。
她吓得慌忙爬了起來,把两条不知廉耻的用力并起,偷偷抬眼望去,只见名楚把药膏放回高柜的暗阁里后,便一直在高柜前站着,足足站了至少半柱香的时间才回头看她。
见她这副惊愣羞涩的模样,他薄唇扯了扯,弯开了一抹好看得令人沉醉的弧度:“刚才不是还一副的模样么?如今这样,想要表演给谁看?”
若璇脸色一窘,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原來他名公子还有这么毒舌的时候,她怎么从來沒发现?
找回那条被他随意扔到角落里的亵裤,正要穿上的时候,名楚却脸色一沉,一步跨到床边,大掌一捞,直接把裤子从她手中夺过來,一把扔在角落里。
他盯着她,沉声道:“药膏刚抹上去,现在穿裤子会把上面的药擦掉,光着吧。”
光着吧!
这话出了口,不仅若璇被吓了一跳,就连他自己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光着……
心里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刚才站在高柜前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那份欲念顿时又狂窜了起來。
他想,以后他们练功真的不能在房内练了,每日里在他床上表现出这副媚样,却又让他能看不能吃,太折磨人了!
简直就是一直在凌虐着他的神经。
可是,不在房里不在床上,又能在哪里?
在他怔愣的时候,若璇已经盘腿坐了起來,扬开自己被撕短的裙子盖在膝盖上,勉强挡去两腿间多有的风光。
她才抬头看了名楚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些:“我们开始吧,今日还沒练功呢。”
名楚沒再多说什么,褪去靴子,翻身上了床,在她对面坐下,伸出双掌。
有了名楚的内功辅助,丹田处那股热热的气息很快又被凝聚了起來。
待她渐入佳境后,名楚才缓缓撤回内力,把已经沉睡过去的若璇抱到枕头上,给她拉开被子盖上后,他才翻身下床,套上靴子,走到案几后,翻开这两日从山庄里送來的文书批阅了起來。
只是,总会是不是忍不住抬头往大床上望一眼,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那股被压下去的欲念顿时又会狂飙起來。
他是不是真的太久沒要过女人了?要不然怎么每次与她单独待在房内总会想着那种事?
过去的自己哪怕一两年不近女色也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次陷入这种困境了。
看到她沉沉熟睡的模样,真恨不得过去把被子一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碎,直接分开那两条引人犯罪的,把自己的肿胀用力埋下去。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视线拉回到文书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威力还真的是厉害。
一个多时辰之后,若璇总算幽幽醒來。
醒來时,名楚依然在案几后翻看着文书,看着他沉静淡若的侧脸,忽然竟有了一种相濡以沫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很温馨,很宁静,就像一对老夫老妻一般,她累极了,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她的夫君依然在埋头工作……
这么静谧,这么安详,温馨得令人几乎忍不住落泪。
第138章 你的人,指的是谁
求人不如求己,只要自己强大起來,便什么事都不用害怕了。
也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少说也有一个多时辰,之后,累极的若璇才缓缓闭上双眼,渐渐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的身处其中,总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乎有人把她抱起,又像是自己飞了起來。
耳际不断有风声呼啸而过,想要睁开眼去看看周遇的一切,可是眼皮一直沉重得很,完全无力睁开。
感觉自己正在半空中飞掠,可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沒有,连指尖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那股狂风在耳际不断掠过,就连脸皮也被一路遇上的狂风刮得生痛。
很久之后,风声总算停了下來,尔后,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托了起來。
不知道那人对她做了什么,只觉得手腕上一阵刺痛传开,那份痛楚让她渐渐清醒过來。
睁眼一看,才知道自己一双眼眸已经被人用布条蒙上,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半点光亮。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两条胳膊被绑在一根柱子上,绑得那么紧,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不脱半分。
这一变故,吓得她混沌不清的意识顿时清醒过來。
她明明在房间里躺着,怎么会被人虏劫到这里,甚至还被人绑在木柱上?抓她來这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大脑清醒过來之后,才意识到周围有一股浓郁的花香,具体不知道是哪种花的香气,又或者是数种花香混合在一起。
这股花香从鼻尖渗入,闻多了,又让她的大脑渐渐迷糊了起來。
她虽然不懂药理,却也知道这花香必然有问題,可是这香气存在于四周,与空气混合在一起,无孔不入,除非她不呼吸,否则必然逃不过,无法阻止花香经由她的吸气渗入到体内。
脑袋瓜渐渐沉重了起來,迷迷糊糊之间,似有有人靠近了她,解开缠绕在她胳膊上的绳索,放下她被绑的手臂。
就在她以为有自己的人发现了她要把她救出去的时候,两处手腕又忽然一紧,两条疲累的玉璧瞬间被吊了起來。
还好,那人只是吊高她的两条手臂,并沒有把她整个人吊起來,要不然这样吊着,哪怕两只手不被弄残废,也一定会痛得她哭爹喊娘的。
她试着挣了挣两条长臂,却完全沒办法挣脱哪怕半分。
感受到那人又在靠近,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來平静些:“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來?快放我回去,放开我!”
那人沒有说话,走到她跟前后,大掌忽然抚上她的脸庞,轻轻摩挲。
他的掌十分宽大,和慕寒一样大,掌中也是长得厚厚的茧,不知道是不是和慕寒一样,也是长年练剑练出來的。
这样一只大掌让她感到莫名畏惧,这只掌的主人必然也是慕寒一样是个粗暴而强悍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她來这里?
她又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究竟是谁?快放我回去!你敢对我无礼,我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你的人,指的是谁?”那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声音明显特意压抑过,嘶哑、低沉,她完全听不出來这把声音属于谁。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若璇别过脸,躲开那只落在她脸上的手。
他的掌却沿着她的脸庞一路往下,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忽然五指一紧,紧紧锁住她的咽喉,说出口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沙哑,甚至沙哑中带着一份难以察觉的怒火:
“你已经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人了么?”
她呼吸一窒。
喉咙被他紧紧握着,连呼吸也困难了起來。
她张开嘴,用力想要吸进去一点新鲜的空气,可,能吸进去的空气越來越少,胸臆间的气息也越來越稀薄,想要说话,可是他握得那么紧,她完全说不出半句话,就连呼救也不行。
她几乎要绝望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把她抓到这里來?难道只是为了把她掐死吗?
想要杀她,为什么不在公主殿里直接动手?带她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就在她快要因为缺氧窒息而亡的时候,男人忽然松了五指的力道,把大掌撤回。
若璇顿时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一边咳嗽一边喘息。
男人的掌落在她胸口上,在她以为他想要侵犯她而心生恐惧的时候,他的大掌忽然用力压下,一道醇厚的内力经由他的掌心传入她的体内,不仅把她的咳嗽平息下去,还让她的呼吸顺畅了起來。
她张开小嘴用力呼吸,几经努力,总算让紊乱的呼吸恢复了平静。
男人不说话,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怕自己要是说得不好或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立马就会惹怒他。
下次再惹怒他,他会不会还像这次一样放过她。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居然让他在瞬间对她生起了杀意。
见她不说话,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这张精致的小脸上,拇指指腹抚过她玫瑰色的唇瓣,他浅笑道:“怎么忽然闭嘴了?是不是在害怕?”
若璇不说话,也沒有任何反应。
是不是害怕还要她说吗?无缘无故把她抓到这里來,还差点把她掐死,换了任何人都会害怕,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的薄唇轻轻扬起,扬开了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意,忽然加紧了指尖的力度,紧紧捏住她的下巴。
在她痛得皱紧眉心忍不住要痛呼之际,他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吮吸了起來。
若璇是真的被他瞎蒙了,一会想要掐死她,一会又亲她亲得这么暧昧。
她想要别过脸躲开他,可他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只要她有想要躲开他的表现,他便又加重指尖的力度,那份沉重的力道几乎把她下巴的骨头给捏碎。
她痛得皱紧眉心,连眼泪都几乎要溢出來。
她不敢叫唤也不敢躲避,怕引起他更强烈的占有欲,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贝齿,把他试图闯入的舌尖阻止在她的檀口之外。
男人浅浅一笑,忽然张嘴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
第139章 唇边,一缕猩红
“唔……”若璇痛得失声低叫,小嘴不自觉张开。
这一张,男人滚烫的舌尖便趁机一举闯了进去,长指捏住她的下颚,防止她咬他,就这样用自己放肆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起來,刮过她口中每一处,汲取她唇齿间所有的津液。
若璇又慌又气,想要把他推开,可自己一双手被高高绑起,对他的肆虐完全沒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的檀口中攻城掠地。
可这还不是她最怕的,她最怕的是他忽然兽性大作,想要在这里强暴她。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注定要这么倒霉,这个可怕的念头才刚在脑海中闪过,男人忽然放开了她,大掌落在她衣领上用力一扯,直接把她的领口扯开,让她的衣襟在他眼前大敞,露出胸前一大片光洁白嫩的肌肤。
若璇吓了一跳,终于忍不住高声呼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呀!有采花贼,救命!”
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叫声,长指落在她颈后,解开她肚兜的衣带,在她绝望惊恐的尖叫中,把她粉色的肚兜一把扯了下來。
一对白嫩高耸的浑圆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他眸光一亮,低头便咬了下去。
若璇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了,她一边颤抖着,一边高呼:“救命!有采花贼,救命呀!”
可是,沒有人回应,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她完全听不到附近有任何声响,她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听到她的呼唤。
胸前的脆弱被他咬在口中,沒有半点快意,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公主殿守卫森严,这个人能穿过层层防守轻易把她从里头虏劫出來,那一身功夫只会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再次陷入这样的无助中?
可是,这次的危险不是她自己惹上的,根本就是飞來横祸!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他不仅咬着她的稚嫩,甚至,大掌已经覆上她的浑圆,用力揉搓了起來。
她害怕,她真的很害怕!
他不是慕寒,不是名楚也不是皇甫烨,他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一个夜半闯入公主殿的采花贼。
如果他在这里强暴了她,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气。
她可以给慕寒,给皇甫烨,也可以给名楚,哪怕她对他们沒有感情,可他们至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
哪怕他们真的要了她,她也不至于要寻死觅活。
可是这个采花贼不一样,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他也不是她的夫君!
如果自己真的在他身下,她还能活下去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她忍不住痛哭者哀求起來,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那条黑布沾湿。
可那人却不管不顾,大掌在她胸前肆虐了好一会后,便一路往下摸索,最后落在她的腰间,去撕扯她的衣带。
若璇吓得浑身不断在轻颤,感觉到自己的腿是自由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提起脚用力向他踹去。
她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以什么姿势站在她面前,她只想着这一脚出去或许可以踢中他的弱点,让他停止对她的暴行。
可是她的小脚才刚伸出,便被他一把扣在掌中,他总算放过被他凌虐得红肿不堪的蓓蕾,用力一拉,把她一条腿高高拉了起來。
“放开我!快放开我!”这样的姿势不仅难受,还让她尴尬得很。
她沐浴过后并沒有穿长亵裤,睡裙之下的身子只穿着一条形同内裤的短亵裤,如今一条腿被他高高举起,裙下的风光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更可恶的是他的大掌竟然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摸索,最终來到她最羞涩的地方,隔着薄薄的亵裤忽轻忽重地揉捻着。
哪怕他扣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她也完全沒有半点快意,有的只是愤怒,以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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