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恰好撞到东昊该有多好,那么真的是不虚此行了。
可是到底只是心里的空幻想。
纪典修很爱惹他这个人小鬼大的儿子,骗艾宝喝了一口纯粮食的啤酒,艾宝就那么抿着小嘴不吐,眉毛皱的都要粘在一起了。
“吐出来吐出来。不要喝进去!”艾可拍着艾宝的后背。
艾宝咕噜一下咽进去了,甩着小爪子直喊,“没什么大不了。爹地你要是敢喝了酒对妈咪撒酒疯,我长大要废了你!”
他总是看到电视里面的男人,撒酒疯就打小朋友的妈咪。
“如果是妈咪跟爹地撒酒疯呢?”纪典修抱起艾宝,举到头顶,在广场上转了个圈儿,感谢老天赐给他一个儿子,还有一个性格泼辣的小女儿。
艾可咳了咳,艾宝只喝了一小口,喝多了吗?怎么像是撒酒疯的样子!
下午,追随着太阳落山的脚步,开车去了美丽的日内瓦。
经过城郊时停驻了一个小时,躺在厚厚的黄|色树叶上,一家三口望着天空。
纪典修对日内瓦的风景很喜欢,在艾可去雷斯特上班不久后,纪典修一次出差来瑞士,看到过日内瓦的宣传图片,喜欢这样清新的地方。她觉得迎面的风像是艾可轻轻的微笑。
想带她来……
日内瓦湖的湖面上,高大喷泉是这城市的标志,四周青山环绕,拥有美丽的田园风光。沿岸围绕的是绚烂的花园和公园。这里的清纯和优雅、外加国际化和高品质,注重大自然的日内瓦,与环境融为一体。
这是第一次无忧无虑也没有争吵声音的旅行,主要是孩子也很开心。
晚上,艾宝很早就睡了,也许是白天玩的太累了。
艾可睡不着,纪典修出门后也是这么忙的,国内有一个大型的汽车站专题要他做最后审核批准,因为是第一次进驻国内,所以他非常重视。
一个男人,对待工作认真地模样,是叫人百看不厌的。
等到纪典修忙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他要带艾可出去。
穿了衣服,呼吸着晚上的冷风,纪典修攥着艾可的手,沿着酒店外街道上的路灯,踩着彼此的影子,几步路走下来也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喜欢吗?”纪典修问。
将外衣脱下来,披在艾可的身上。
艾可点头,谈不上对哪里喜欢不喜欢,去往旅行的每一个地方,必然是所被喜欢的,但是,这也只是沿途的风景罢了,适合停留的地方,永远是那座熟悉的城市。这里,或者是那里,每一个地方,有他,有孩子,有她在乎的人,就是喜欢的。
“下次带你来滑雪。”
纪典修攥着她的手说,艾可趁着夜色看向纪典修的侧脸,嘴角漾起甜蜜的笑意。
前面是一个大的篮球场,有人在打篮球,纪典修点上一支烟,松开艾可的手,艾可在他身后跟着,纪典修单手插在裤袋,叼着一支烟走过去,拿起一个篮球颠了颠,“来一个……”
艾可看到他付钱给那个袋子里许多篮球的人,才知道,原来是出租篮球的。
纪典修球技艾可目睹过,但还没见过他这般发泄着的样子,整个人与手中的篮球处在爆发崩溃的边缘,汗水湿了他的发丝,可他仍旧坚持不懈地一次次骨骼绷紧扣篮!
也许,他需要他的一种发泄方式,明天,就去阿尔卑斯山了。
翌日。
艾宝被留在了酒店,纪典修和艾可的手机号码,艾宝记得非常清楚,艾可告诉他,有事情要给她们打电话,艾宝打开电视看着艾可给她准备的奥特曼碟片,直喊知道知道了好烦哦。
在艾宝要把啰嗦的妈咪赶出去的时候,艾可识相地走了,暂时,动漫真的是比妈咪都重要了哦?
纵使天气晴朗,心情也是沉重的,那脸上强支起的笑容,染上了一层晦暗之色。
纪典修开车,到了地方去了存车的地方存车,艾可穿了一身登山服,脖子上围了围脖,不算太冷,但风很大,纪典修把她病倒了就糟糕了,只能逼着她穿那么多。
跟着上山人的足迹走上去,偶尔也有车开上去。
艾可和纪典修携手并肩而走,呼吸着这条路线的空气,走的累了,就随地而坐休息,阳光很大的时候会觉得身心都暖和一些,两个人手拉依靠着石壁张开怀抱沐浴阳光,闭上眼,仿佛勒东昊就在这里,事实上,他到底在哪里?她们不知道,所以这样的方式来想念。
阳光肆意倾泻而下,艾可的脸感受到暖融融的光,直照射进脖颈里,不知不觉,满脸的泪水,她在心里一直念着,东昊对不起,她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无法掌握这并没有从一而终的感情,也无法剔除这中间的心酸歧途。
他爱她如生命,而她,爱另一个人如生命,如果所有的人与人相遇相识都是一种缘,这,只能称作是孽缘。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纪典修与艾可正午时分坐在草地上。
艾可的眼睛哭过后被风吹的有些疼,她不止是因为勒东昊那永不会存在的气息洒遍了这片山区,心里还有一个疑问,她仰头躺在草地上,枕着纪典修的双腿,她闭着眼睛,轻轻的问,“你早就知道我消失那天,发生了什么是吗?”
“……”
纪典修用手指摸着她红肿的眼睛,在别人眼中也许是‘难看’二字形容,而他却只是‘心疼’这个女人,摔碎了他珍藏版的汽车模型,她,却很快成了他一生想要珍藏着的人。谁也不要来恶意摔碎,哪怕不经意,也不可以。
他斜躺在草地上,盯着她紧闭的眼眸,看着阳光在她脸上四散,说道,“知道,也不知道。找你的夜里,我无法控制自己瞎想,你回来后,我觉得只要你还在,那些只要是你不情愿发生的事情,就不算发生了。如果他伤害了你,而你是无法反抗不自愿的,我会微笑着原谅你,然后要了他的命。但这,远远比不上你自愿和他的一个亲吻来的伤人,当然,我希望这些都不要发生。我也知道你不会那么做。”
艾可吸了吸鼻子,“你看到他发给我的那些短消息那么平静,我就猜到你知道了。感谢你对我的包容,是还有对东昊的包容。我真的再也不会对除了你以外的任何男人有动心的举动。你好伟大,如果全世界的男人心中都有一个你,那么是不是那些被迫遭受男人欺负的女孩都可以不去走进灵魂死角自杀?”
艾可记得高中时就有这样的女生,男人容忍不了自己的女朋友被强暴过,纵使那个女生哭着喊着说她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那个男朋友嫌她脏了,第二天她的血从身体里流出,凝固了。
不管是什么事情,除了经历过的人,没人能懂那人的心理压力。只会当成热闹来看,说着各种各样的风凉话。谁会理解那其中的无奈与绝望!
没人想在雨天走着走着满身泥点——
纪典修搂过她在怀里,深邃地眼眸望进了艾可有些红的眼睛里,一只手抓着她纤细的手臂,“我不伟大,我怕极了他碰过你。那天我沉淀了你回来这个消息很久,才敢出现在你面前。可是,就算你被他碰了能怎么?我就此不要你?我心里喜欢着你,如果他碰了你,艾可,我不会埋怨你责怪你,只会是觉得我没有保护好你,那种锥心刺骨的遗憾你能懂么?”
她转过脸,她一直都懂,她爱上的这个男人,这个爱上她的男人,并非是只爱她的身体,她们的爱,就像是心慈的主人与他的宠物,会把它当成亲人,它生病感冒主人会心疼无比焦躁不安,若是有一日,它断了一条腿不能走路,主人只会更加心疼爱护,并非是残忍的丢弃,这样的人很少,但的确存在着,纪典修就是……
他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这样温柔的心。
纪典修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在这片草地上亲吻她的唇,低声道,“勒东昊出国前找过我。希望我可以帮帮他妈妈。”
“……”
温热的感觉涌上眼眶,她张口,“那你,帮吗……”
那天他们在那片山坡躺到太阳下山,既然那么大的阿尔卑斯山他们无法找到勒东昊曾走过的痕迹,那就和不知去向了哪里东昊沐浴同一片阳光,让这气息交融,让他知道,他并非是被所有人抛弃。
梦里,艾可梦到许多鬼怪,勒东昊狼狈地跌撞到鬼门关,一位像是孟婆一样的人抚着勒东昊毫无生气地脸颊说了句,“可怜的孩子,真叫人心疼,喝了吧……”
他不喝,他说什么都不喝,他无助地说他要做一缕魂魄,不要喝孟婆汤忘了心底不想忘记的人,他要飘回来找她,守着她每一分一秒。
艾可惊醒,浑身冷汗直流,黑夜中呜呜哭出声音,纪典修感觉到手臂上一空,睁眼看到她起身在哭,抚着她问,“怎么了?”
明日就是离开瑞士的夜晚,她睡得极其不安宁……
“我梦见东昊不让我们走,我梦见他就在附近。”艾可眼睛闪烁着大颗的泪珠环视房间。
纪典修蹙眉,怕她这样下去会把精神折磨坏。
“纪典修,你说他在哪?那些人说她们早就掉下山涧破碎成片,那些人为什么说的这么恐怖?”
“……”
死,往往是对人最大的打击,因为,‘死’无法挽回。
艾宝回程的路上不敢惹艾可生气,很会察言观色,偶尔看到妈咪嘴唇有些干,艾宝就拿起饮料杯子,把吸管递到妈咪嘴边,让妈咪喝。
艾可不怎么太说话,虽然情绪不高,但此番来瑞士,心里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回国后,艾可和欣欣杨月,联系上了被父母带到酒店准备出国的窦丽倩,自此,那座公墓有了一个空坟,仿佛,只有这样做,才能安。
窦丽倩被她父母强制带出国了,她不能把父母逼死啊。
勒单白的案子,不好处理,但纪典修想帮勒东昊完成这个心愿,哪怕是尽所能的从无期改判成有期徒刑三十年,四十年,哪怕只要留出一年的时间,让勒单白去世那时是在外面而不要是在里面。
艾可听到了纪典修站在阳台上跟董启瑞通电话,她想起董启瑞也是很久没有联系她了,艾可突然想舅舅,真的很想去看看舅舅,董启瑞说过,舅舅如果能醒来,也可以是这个案子的关键。
上次和典点非常惊险地去了廖芝家里,艾可已经吓得心悬着到了嗓子眼,这次,要去怎么看呢?
她不了解舅舅的病情,却想带医生去看看舅舅到底是什么病?也许有医治好的可能啊。
回去后一星期,纪典修很忙碌,开始筹备一次联合车展,艾可精神恢复后就去上班了,但是那堆cpa教材她真的是看不下去,暂时无法专心。
杜馨桐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艾可,知道艾可是生病了,打电话也联系不上,就作罢,等到艾可重新上班了,她捧着一保温杯就上了顶层。
张秘书不在,总裁办公室空空的,她大摇大摆进去秘书室了,把保温瓶打开,倒出来汤给艾可喝,“这是我妈亲自熬的,我说我朋友生病刚好不久,很憔悴,我妈妈说这个汤很补气血。”
艾可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很憔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开始喝,边喝着边叹气,“帮我谢谢阿姨……真的很好喝。”
“别这么见外,改天去我家玩儿啊。我妈妈很想见一见我交到的朋友是什么样子呢。”杜馨桐看着她喝。
艾可抿唇微微一笑。
第二天,午餐过后,总裁办公室递出一份密封文件,张秘书和纪典修要立刻赶往车展现场,又不放心别人去送,只好交给艾可,“送到会客室,董启瑞董律师在等这份文件。”
艾可接过,心想不是公司重要官司文件就是勒东昊妈妈的事情了。
在纪典修和张秘书,身后还有一行人,消失在gu大楼前的时候,艾可按下电梯按钮,到了三十二层时,电梯门打开,再次关上,低着头拿着文件的艾可看到眼前一双高跟鞋,她不知怎么地抬起头,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人,是添添?
背影很像,头发很像,侧脸也是她,她怎么在?
艾可没有跟她说话,添添亦是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艾可。
到了会客室,艾可看到董启瑞,两个人皆是神色不好,艾可是因为最近勒东昊的事情,这一个月都是憔悴的,而董启瑞,他怎么了呢?
ps:董启瑞肿么了呢?嘿嘿嘿。
浴室要她!!(6ooo+)
董启瑞甚至没有发现艾可靠近,艾可站在门口盯了一分钟多,才走进来,小手在董启瑞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怎么看样子很累?”
董启瑞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看到艾可后眉头蹙起,他一句话未说丫。
艾可咬着唇观察董启瑞,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艾可看,看的艾可心里毛毛的,难不成舅母的案子不好办?
董启瑞凝视艾可的那个眼神里,有探寻的色彩,有类似想念的东西,还有一种不能说出口的渴望。
“这是总裁叫我给你的文件。媲”
艾可尴尬地将手里可以打破气氛的文件递给他。
董启瑞唇抿着,接过文件,仍旧是一句话没有说,打开牛皮纸袋子,将文件拽出来一点,看到标题后,又放了回去。
“这个案子好处理吗?”
艾可出于对东昊的心疼,所以还是挺关心东昊的妈妈是否可以有一日出来监狱。她见董启瑞一句话不说收了起来,有点担心。
董启瑞交叠的双腿放下,而后站起身,他已经态度反常地走到了门口,却又回头,问了一句让艾可措手不及的话。
“你会和他结婚吗?”
艾可想说,当然会,他们是一定会结婚的。她也知道董启瑞口中的他,是纪典修。
可是艾可还没有回答,董启瑞人已经离开会客室,走到了电梯前。
艾可望着他的背影,手指放在唇边摸了摸,冰冰凉的,这人是怎么了?
普通的会客室和财务部是一个楼层。
杜馨桐看到艾可在,激动的端着水杯跑了过来,“干嘛来了?找我玩?”
“哪有时间玩,办正事。”
艾可指了一下电梯方向。
杜馨桐转过头,刚好看到电梯门关上,那抹男性身影,她看的不是太清楚,但五官俊美,身高体型是极其完美的。
“谁啊?”杜馨桐问。
“这座城市鼎鼎大名的一个律师。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总头。”艾可还在想,董启瑞怎么了?心里想了几种想法,都觉得不对。
“哦。”
杜馨桐抱着被子抿了一口白水,“也许我妈咪和爹地离婚的时候,我可以找他帮忙打官司。争取我谁也不跟。”
“离婚?”艾可惊讶。
“哎,不说那些烦心事,那么大岁数了,离婚就离婚,我都无所谓了。”杜馨桐表现的很不在乎,可小摸样就是让人心疼。
艾可留在下面安慰她,聊了聊杜馨桐家里的事情,杜馨桐没有提起自己富有的家室,只是说了父母这么多年人前恩爱人后吵架的头疼状态。
添添下班刚回到家,就看到廖芝从楼上下来,胳膊上挎着皮包,手里拿着的是银行存折和银行可,好几张那么多。
“妈,这是要干什么?”添添盯着廖芝手里的存折。
廖芝走下来,一手拉着添添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个宣传页样子的东西,“帮妈参谋参谋,这是一个朋友的连锁美容店,规模很大,因为她要和她的老公出国定居了,打算低价转让给我。妈在看看钱是不是够。”
廖芝把存折打开,用计算机加着上面的数字,再拿着银行卡,用手机拨打人工服务查询里面的金额,有些记不清了。
添添看到这个皱眉,“妈……记不记得我说过,姐她在调查你,这些钱,你真的要拿出来用吗?要不要我们把这些钱还给姐?”
廖芝合上电话,挑眉看着添添,“怎么还?还给她之后祈求她原谅我当年那么做吗!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三百万那么多,那时候你也知道,三百万用来买了房子和车子,剩下的这么久也都花光了。这些存款,都是你爸爸出现交通事故的赔偿金!”
添添心里惶惶不安,她建议到,“妈你的首饰,这么多年购买的首饰,变卖后也有很多钱啊。还给姐后就不会每日都这么难过了……”
“不行!”那是她的老本。
廖芝站起身,拿起存折和银行卡,站起身背对着添添,“这些钱,是我的养老钱了。也早晚有用光的一天,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就不会放过。这家连锁美容店很快就是妈妈的了。如果你能顺利嫁给修,我至于现在这么辛苦筹划以后的生活吗!”
言辞之间埋怨添添的无能!
添添没有叫住走出去的廖芝,廖芝做什么,向来不会听她的。手指插进发丝里,头疼地倒进沙发里望着门口车子的消失。
……………………
艾可心里可记着添添出现在公司这件事。
晚上,艾可站在门口等,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可是纪典修的车在别墅前转弯停下,打开车门下车后,他并非是没有看见艾可,而是走到她身前搂住她的额头重重亲吻了一下,上楼,直奔书房!
工作狂!
艾可没有质问成功就回到房间,手机响了好久她接起。
“妈咪——”
艾可听到是儿子的声音。
艾可看着时间,都八点了,还没睡觉?艾可放下手机去了隔壁房间,只隔着一个房间干嘛打电话浪费话费!
“妈咪,学校我会去的,可是补习就不要了好不好?”艾宝不喜欢补习,那些东西他都已经学会了,老师叽里呱啦说的是什么,他都要困了,而且,那个年轻的补习老师居然不管他偷偷睡觉==失职!
艾可抢过她的漫画书,“补习一定要补的,否则,以后再也不带你出去玩!只带妹妹去!”
艾可每次搬出来妹妹,艾宝通常都会乖乖的。
艾宝不屑地看着这个幼稚的妈咪,“你敢不敢下次换个新鲜的办法要挟我?精神虐待儿童不知道法律管不管?”
每次都说妹妹,(╰_╯)关键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个妹妹是他最大的威胁。
艾可坐在艾宝的床上想事情,艾宝主动去楼下取了一杯牛奶上来喝掉,看到妈咪还没走就有点不耐烦了,“你和爹地吵架了?”
“嗯?为什么这样觉得?”
艾可挑眉,起来。
艾宝喝着牛奶,爬到自己的床上,“每天两个大人粘在一起,我偷偷看奥特曼你都不能发现。”
“……”
艾可脸一红,她有吗?
“以后不准偷偷看动漫!”艾可吼。
艾宝摇了摇头,“你逮的住我会认罚。”
意思是逮不住就……
艾可摸着儿子的小脚丫,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狡猾??
“儿子,妈咪问你一个问题。”艾可盯着艾宝的小脸。
艾宝盯着妈咪的眼睛,“说。”
“就是……一个妈咪很不喜欢的人去了爹地的公司上班,那个人跟妈咪有仇,而且她还喜欢你爹地。妈咪不喜欢她总是去公司,要怎么办呢?”艾可问。
艾宝似乎是被绕晕了,反映了一会儿才说,“爹地是老大,让爹地赶走就好了。”
“我知道。”
艾可拧眉,“可是我直接说,显得我很小气不是么。”
艾宝又喝了一口牛奶,“那你就等着你的老公变成别人的老公吧。”
“睡觉时间到!!”
艾可气死了,儿子怎么说话这么不留情,戳她痛处。
艾可每天可没有那么多坏心思,但是添添不一样,她后面有一个强大的妈妈出主意,以前吃过那么多次亏,艾可想还是让添添离开公司好。
……………………
艾可就在楼下看电视,不上去,虽然已经困的死去活来了=_=
纪典修处理完正事,看到艾可没有在卧室,下楼去关掉电视,拉起她的手就往楼上走。
“我不困。”
“上去就困了。”纪典修说。
艾可心里很有把握地拒绝,“不行,未来一个月拒绝跟你一起睡。”
“嗯?”
纪典修回头看她,玩什么?
他逼近一步,艾可就退后一步。
纪典修手插进裤袋,一直到距离艾可几厘米那么近的距离停下,“怕我吃了你?再退你试试!”
“给不给吃我说了算!”艾可站在原地,挑衅纪典修。
“我要是存心想吃,你能防范的住?这么一看你,我倒有些馋了!上去。”纪典修点上一支烟。
纪典修身体逼近,带着烟草味的唇瓣碰上了艾可的下巴,艾可一个激灵,刚要退后就被他的一只手臂固定了住身体,他抱着她的后脑,手指摸着她的头发,菲薄的唇瓣仍旧停在她的下巴处,他开口,暧昧无比,“既然不让我吃你!那就让你求我吃你!”
艾可咬唇看着邪恶的这个他,就知道这笑里面掺杂着无穷无尽的坏,艾可用带着高压电伏的眼睛瞪视着他,恨不得电死他,给他电的外焦里嫩!她不会被他反勾引!
纪典修伸手碰着她的一缕头发,那是对她温柔的爱/抚。
“乖……去睡吧。我留下看电视。”
“呃——”?
艾可讪讪,不是她看电视死都不上去跟他睡觉么?怎么居然反过来了?纪典修在玩儿什么!!
道行深浅问题。
“您自己看!……我先睡了!”艾可得意的说,跑上楼,把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上。
这样,明天他一定会被逼的问她到底怎么了?到时候她就说看到添添了,他为了夫妻生活和谐,一定会找办法赶走添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艾可只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了,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唔……”
迷糊中只觉得什么东西趴在自己的身上,而且湿润滑腻的触感在触碰着她的身体每一处,想要快点醒来,可是很艰难,体内涌动的感觉让她沉醉,不想醒来。
“啊!别咬我!”
艾可感觉那种异物咬上她的腿根内侧了,那是多么敏感的地方啊!好难受!
纪典修冰凉的薄唇覆上她的温热柔软,在轻声嘤咛着的,水润的唇瓣带给他的触感是美好的,多想狠狠的咬下去吃进嘴里,可是怕她疼!滑溜的小舌纠缠着,让他一旦触碰,便不由自主的贪恋。
“嘶……”
舌尖的点点疼痛,舌根的疼痛,她睁开眼,惊恐的看着趴在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的男人,他头发上的水珠未干完全,一滴滴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你……你怎么进来的?”艾可头一侧,看向她明明从里面反锁的门。
他的唇再次从她滑腻的脖颈掠过,着迷的神色尽显,深吸了一口气,“进不进的来,只在于我想不想进!”
艾可皱眉,失算了。
身体想要动一下,可是身上的纪典修不允许,隔着薄薄的被子,他的一只腿在她的双腿间紧紧的固着。
艾可用被子捂着头。
“乖,宝贝,出来……”他温热的呼吸隔着薄薄的被子喷泄在她的脖颈间。
不,打死都不出去!绝对不能被诱惑……
纪典修干脆下床,伸臂抱起她的身体,不管她的挣扎,走向浴室,她需要教训。
“放我下来!”
艾可冷汗直流,脸颊滚烫,真怕自己今晚意志力就这么栽了。
纪典修扔开浴巾,赤裸的男性身躯抱着艾可赤裸裸的身体在半冷不热的淋浴下冲凉。
“乖乖坐在这里!如果敢动一下——”
纪典修忍得脸色发暗,艾可看着他浑身颤抖。
纪典修出去取了一杯红酒,站在兔子一般的艾可面前仰头喝了一大口。
他满口醉人香醇的红酒味!纪典修勾起她的下巴,唇覆上。他要看她还要不要跟他一起睡!
他的舌猛然间窜进她的口腔,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不管不顾的狠狠吸食,让她也同样有一种醉了的感觉。
艾可仰头看着这个咫尺,闭眼疯狂亲吻自己的男人,喘息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淋浴的喷洒仍旧撒着不冷不热的水,洒在两个赤裸的身躯上,纪典修扣住她的头,大掌包裹着她一缕缕的湿发,红酒的醉人味道中弥漫着无尽的暧昧气息,看着她胸前的蓓蕾因为水的滴落而显得娇艳欲滴,他毫不犹豫的闭上眼,贪婪之极的吸吮上那一处。
“不要……”
艾可忍着胸前被吸允的异样感觉,第一次在浴室,她有些感官崩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你要……”
他咬上她胸前的粉色,舌尖在肆意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反复的吸允,两只手紧紧的固定着她的身体,很开心的,他果然听到了她属于一个欲望中女人的呻吟,这是他渴望听到的。
他呼吸急促,嘴唇贴在她的耳边,水仍旧在哗啦啦的流着,“说,为什么突然不让我进房?!”
“我……”
艾可说不出话,说出的话竟然都是让人脸红的呻吟。
“我没惹你。”纪典修盯着她的双眼,手捏上她胸前的浑圆,手心碰触着她的浑圆中心一点,轻轻的揉捏着。
地面部是水渍,花洒还在不停的喷着水,她的身体被紧紧的压着,两具身体丝毫没有缝隙。
混混沌沌的,压在身上的男人逐渐低头去亲吻着她的小腹,再往下
她浑身紧绷着,闭着眼睛,纪典修,明天不要她上班了吗!
“回房……艾宝……”
艾可抓住他的手,她怕儿子听到。
“放心,他早就睡熟了。房门很隔音!”
纪典修不容她拒绝,这段时间他忙的不行,已经想的要疯了。
男性健硕的身躯一个挺进,顺着湿滑的甬道进入她的身体,嘴唇吸允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吻,细细密密的落下,从她的额头,撩开她湿漉漉的头发吻上脖颈,在那里烙下几个殷红的的印记,再到她的锁骨,每一处,都留着他的味道他的痕,没有顾虑明天她上班后脖颈怎么办!
弓起身再次的进入,时不时的在外挑弄,抱起她的身体靠向浴室的墙壁,头微微低下吸允着她的胸前浑圆,看着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唇不出声,浑身因为快感而战栗着,他更是动作讯迅速的抽动——
“………”艾可咬着他的手臂,不敢发出声音,忍得心脏要跳爆了。
“唔——”
艾可栽了,而且栽的很彻底,在瑞士那些天,艾宝非要跟她们睡一个房间,害的纪典修每天晚上都要冲冷水澡。
回来后,艾可和欣欣她们忙着勒东昊坟墓的事情,哪有心情?
所以,她才想趁着这个时候用这个跟他谈条件,哪成想,反被将了一军!
被将的面红耳赤,被将的穿着高领衬衫上班。浑身酸痛的不想起来工作。就是想睡觉,眼睛都睁不开了。
连续喝了几杯咖啡,艾可想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她看到纪典修跟张秘书衣冠楚楚地进入电梯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真是衣冠禽兽!
禽兽啊啊啊!!
“我初步断定,你有男朋友哦。”杜馨桐在午餐时突然说。
艾可注意到杜馨桐的眼神,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她小黑色西装外套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领的衬衫,可以遮住紫色吻痕,纪典修故意在她脖颈上吸的,所以痕迹明显。低头吃饭时,杜馨桐自然就看见了。
艾可不说纪典修,但是可以说别人啊,“是有的,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杜馨桐是可以信任的人。
“真的吗?”杜馨桐明显噎住了。
艾可点头,“是真的,今年应该可以结婚。”
杜馨桐神秘兮兮地附在艾可耳边,说道,“其实我的男朋友,就在我们公司里,而且是你想象不到的高职位。你连公司的大忌有孩子都敢跟我说,我想我也应该对你说。”
“那么高的职位?谁啊?”艾可问。
ps:北北囧。
艾可知道了纪典修和杜馨桐的关系!!(8ooo+)2ooo
杜馨桐望了一眼别处,趴在艾可耳边说道,“我们现在只是订婚了,我和他呢,订婚前有个君子之约。我保证不在任何知情人以外的人面前说他名字的。我结婚时一定请你去。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结的成……”
“君子之约?丫”
艾可蹙眉,手里勺子里的米饭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蹙眉望向阳光正好的窗外,“那么我是,你口中那个知情人以外的人喽?那就不说吧。我也没有挖人的习惯,不过……”
艾可看着杜馨桐,“小桐,我记得,上次你不是把自己脱光光,然后然后就是……记得吗?是因为这个他才成为你的未婚夫的?”
艾可想对她说没爱的婚姻不会幸福的,但又不敢说媲。
有时候最怕的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看着干着急都没有用!
杜馨桐看着比划说不清的艾可摇头,“其实不是,我们很早就订婚了,算是利益婚姻吧。都是上一辈老人安排好的。但是没爱的婚姻我是一定不要的,所以来这里上班,试图增进感情。”
又是一个利益婚姻,艾可不能不想起窦敏的下场。
不过,她心里有些小小的好奇,这个公司高职位的男人,杜馨桐的未婚夫,是谁呢……
“我不告诉你他的名字,你会不会生气?”
杜馨桐把一块没动的排骨夹给艾可,“你多吃点肉,看你那么瘦。”
“不会生气啊。”艾可心里其实好奇死了,可是好奇害死猫啊。
“唉唉唉,真是的,君子之约什么的真是讨厌,我只能告诉你,他是这里的老大!”杜馨桐说完看艾可的表情。
这里的老大?
艾可把老大这两个字在脑海中反复消化了几遍,杜馨桐的脑子不好还是她的脑子不好?这里的老大意味着什么?
总裁最大不是吗!
杜馨桐见她惊呆的样子笑,“你的表情好像是想成了我说的是这个食堂的老大了啊!”
“那是?”
艾可心里不知怎地,有些难以压制下去的心慌,就这样问出两个字。
“你想成了哪个老大,就是哪个老大,反正我答应不说他名字的。”
杜馨桐的笑容,似乎一种肯定。
艾可盯着杜馨桐的笑容许久,她仿佛身体在下沉,坠入深渊,且无底。
而后她又回过神儿清醒,怎么会呢,杜馨桐和纪典修,几乎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
杜馨桐口中的老大,另有人在吧。
女人的心思都是敏感的,艾可不敢不承认杜馨桐的话落在她的心上了,让她一整天的工作都是心痒痒的,那句话在她心头抓痒的太久了,就有些嘶嘶疼痛了。
“过来一下!”
话机里传来纪典修的低沉地声音。
艾可按了话机按键,怔怔地望着话机一分钟,才起身拿了一本cpa教材出了秘书室,去往了总裁办公室,她,似乎第一次出奇地没有理会秘书室其他人的眼光。
也许心里有事,周边的什么都无暇顾及了吧。
她只是个简单的小女人,心里,装不下太多东西。
强大的不该是她,那是奥特曼的事儿。
总裁办公室是每个秘书梦寐以求可以停留五分钟以上的地方。
可是艾可进来简直是家常便饭,渐渐地,也没了当初的拘谨和不自在。
“过来。”
纪典修抬头,他在办公室的每一分每一秒,几乎都是忙碌的。
艾可拿着一本教材走过去,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办公桌旁边,那里放着一小盘子大樱桃,樱桃肉很厚的样子,上面冒着白色的薄气,一定是冰镇的,很凉很凉。
“爷爷派人送来的,给你的。”纪典修唇角微扬起。
艾可抿唇而笑,她不松懈地盯着纪典修的眼眸,她至少此刻是确信的,纪典修的眼中,只有她的存在。他不是那种沾花惹草的花心男人。
艾可干脆放宽了心,一边吃着冰凉的大樱桃一边看着cpa教材,这样炎热的天气,坐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吃着凉爽的水果,很舒服的美事。
艾可感觉到一道炙热地眸光在盯着自己,她看向纪典修。
“你馋了么?想吃?”
艾可拿起一个樱桃,拔掉尾巴,将里面的核弄出去,递到纪典修的嘴边。
艾可嘟起的小嘴就像是樱桃的颜色,纪典修想,是樱桃掉?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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