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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作品:阿娜(全本)|作者:诸葛四郎|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1 23:20:22|下载:阿娜(全本)TXT下载
  室来讲,这里至少还算舒服,不会有那种发霉的气味,而且住的姐妹很多,不会有那么多孤独的恐惧。阿娜穿上了唐装的工作服,更显得古典和有女人味。男服务员们都没事的时候围在她身边问这问那的。阿娜又成了男人们心中的焦点,以前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一样,她又想起了强子。她只知道强子被关在第二看守所,如果强子没被判死刑的话,他应该还在第二看守所。阿娜心里也明白,不被判死刑就像中头彩一样的机会。但是只要有一点机会,她也想去试试。聊天的时候她试着问他们第二看守所的位置。那些男服务员唯恐自己回答得不够好,不能讨阿娜欢心一样,抢着说,第二看守所离这不近,坐车要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并把坐哪趟车,如何走告诉阿娜。阿娜默默地记下了,就盼着能有休息的时间抽空去看看。那些男服务员嬉皮笑脸地问阿娜,问第二看守所干什么啊?有什么人关在里面了?阿娜只说是村里一个相识的,别的就再不多说一个字。男孩子们总喜欢围着她打趣,讲讲笑话什么的。有的问这问那的,阿娜慢慢地习惯了自己成为那些人的中心的角色。“有男朋友了吗?”

  “男朋友做什么的?”

  对于这样的一些问题,阿娜总是啐他们一口说:“忙你们自己的事去,别人的事少管!”

  然后就笑着走开去干活。刘文标是经理,有时候大厨人手不够的时候,他也去伸手炒菜。他的手法很熟练,翻几下钓,火苗子窜有一人高的时候,菜也铲出盘了。听同事们讲,这个餐管就是刘文标和他大哥开的。他大哥这里的人很少见,他经常不来这里,这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归刘文标处理。大家都很怕刘文标,生怕哪里做得不够好被辞退了,因为刘文标就是老板,而且天天用眼皮子盯着大家干活。虽然刘文标看起来像个凶神,但是阿娜对他感觉并不那么可怕,相反,也是因为他给了阿娜这么一个干活赚钱的机会,阿娜闲下来的时候总爱在刘文标旁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刘文标用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她也只是翘着嘴角笑笑。阿娜忙的时候,刘文标就说,你累了就歇歇,让她们干。说着顺手从冰箱里拿出西瓜冰棍之类的给阿娜吃。阿娜觉得自己比那些服务员都受优待。

  第06章

  上菜是很辛苦,不但要照顾那些已经点了菜了的人,还要招呼前来就坐还未开始点的顾客。有的顾客很骄情连横再哈地催着自己的菜已经点了快一年了,难道要从美国进口不成?阿娜只要低三下四地跟人家解释说马上好,顾客没好气地说,气都气饱了,不要了。阿娜没办法,只要去后厨那催。“服务员,点菜!”

  来了五六个中年男人,那些人穿着干净笔挺的制服,夹着公文包,看样子你是企业单位的公务员一样。一个肥肥胖胖的男人招呼着阿娜。阿娜赶紧迎过去,递上菜单。那个胖子一手接过菜单,眼睛就不住地打量着阿娜,然后嘿嘿地笑着跟其他几个人说:“这里的服务员盘蛮靓的啊?哈哈——”

  阿娜被盯得不好意思,低了一下头说:“几位点什么菜?”

  那肥子好像来了兴致一样说:“小姐你这盘菜多少钱啊?开个价?”

  几个同来的人一阵哄笑说:“胖子你别把人家小姐吓着了。”

  几个人打着趣点了一桌菜,那胖子顺手在阿娜屁股上掐了一下说:“好了,先点这么多,上菜要快哦——”

  说着一阵奸笑。阿娜被吓了一跳,这个胖子的动作怎么这么大胆,但是阿娜没作声,她看那桌人点了很多菜,生怕生意跑了,就赶紧跑回去送菜单了。“胖子,你色胆也忒大了,大白天的,不怕被人家看见了?有本事把这小妞弄上床。”

  “你以为我不想,你看这妞这身条,这脸盘还有那大奶子。”

  说着咂着嘴。“要不咱们跟她商量下,看她卖不?咱这桌菜共两千多,还有两千多的公款没消费完了,不花也浪费了,要是那妞同意,咱就花她身上得了”“是啊,要不也得去找小姐,小姐哪有这妮子素质高啊。”

  几个叽叽喳喳地说着坏笑着。嘴边流的哈喇子,像在哪吃多了油没处消化从嘴角滴出来一样,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肉的味。菜上好了,酒也打开了,几个人喝到半酣的时候,那胖子又来劲了。伸手把阿娜叫过来:“小姐,陪哥几个喝点!”

  “我不会喝,对不起。”

  “做这行哪能不会呢?对不对?各位?”

  那几个人都起着哄。肥子喝得眼都眯了起来,一把抓过阿娜的手,把她拦腰搂住按在腿上,顺手把手里的带着腐臭口气的半杯酒塞到阿娜嘴边。阿娜叫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

  餐厅乱了起来。很快有人通知了经理。“放手!”

  刘文标闻迅赶来,“爷几个想玩的话,我出钱,你们上歌厅找漂亮妞去,别在我这扰和!”

  刘文标借着酒劲眯着小眼着一看刘文标,一边松了搂着阿娜的手,一边说:“老子跟谁玩,你管个屁?”

  “哥们消消火啊,五局的人吧,你们局长是我朋友。”

  刘文标看着那制服上印着五局的logo,就知道这几个人都是五局出来公款吃喝的。五局是负责项目报批的,那里面的名堂不说谁都知道,只要一进五局,那吃喝都不愁了,不管是多瘦的人,只要不是艾滋病患者,就都能吃得肥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呢,谁不希望那一天早点降临到自己头上呢?好地方好单位好差事,没有飞龙在天的本领是沾不上边的。所以那些能够进五局的人也都是身上长了翅膀能腾去驾雾的飞人。“哥几个今天的菜打八折,不看别的,看我刘文标的面子!”

  那几个人一听刘文标的名字,赶紧把态度缓和了。胖子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标哥。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我们局长的拜把子兄弟!真是失敬啊!”

  天知道那个局长是什么样的一个叱诧风云的人物。这一风波很快过去了,阿娜变得越来越警惕了,现在不管天上有没有阳光,坏人都可以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张扬着其所谓的个性。刘文标说,阿娜你也不能怨那些色鬼们,谁让你长得这么水灵,色男人们尤其是喝点狗尿之后就更控制不住了。以后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阿娜觉得刘文标虽然长得凶,但是说起话来却很暧人的心。阿娜工作很努力,每每下班之后也会主动加一会班。在后三厨里忙里忙外,或者是到大厅里做做卫生。餐厅二层设有vip包间,那几个包间一般的时候不开放,只有刘文标的朋友来的时候才会请去。据说vip包间的菜普都是刘文标亲自订制的,对外人不公开。也很少有人知道那些人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阿娜与同事们聊天的时候得知,刘文标神通广大,以前他混社会的时候结交了很多场面上的人物,不管什么领域,什么层次,只要沾上个“长”的边,不管什么长,他都要想法拉拢,用得着的而且前途无量的那些人,刘文标会使用一切方法填满他们的欲望。所以,vip包间就是刘文标会友宴友的场所。这些是阿娜发现那几个包间里与同事们聊起天来的时候知道的情况,很多人都说刘文标不是什么好人,你想想看,他以前混社会出身,打杂抢烧什么都干,能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不过是现在洗手不干老行当了,要挣钱了就与他大哥开了这家餐厅。阿娜听后只是笑笑,不管别人怎么评价刘文标,她只是觉得他有一些本事,而且对阿娜也不错。阿娜只当谈资一听而过。闲一点的时候,阿娜就想起强子,她想去看看强子到底是什么情况,是死是活。她找到刘文标说,自己要请一天假。刘文标问,有什么事?阿娜说了要去第二看守所看强子的事情。刘文标愣了一下说,强子是你什么人?阿娜没说话,刘文标四十左右的年纪看到阿娜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了一下说,我有车,要不要我送你去?阿娜受宠若惊地说不用了,她知道该怎么坐车。按着她记下的地址,阿娜转乘了三趟公交车,到了第二看守所。看守所建在一处稍高一点的小坡上,绿色的大铁门紧闭着,从外面看不出一点生气来。到处死气沉沉,冰冷寂寞。阿娜想着每年会有多少人从这扇铁门走出奔付刑场,但那些人咎由自取,没有同情之处,她想到王大光,如果王大光不死,他那种人就应当由法律来栽决让他从这扇门走着去见闫王。但是怎么会把强子哥搭上呢,她想着就开始心里埋怨起强子来,后来眼泪掉了出来。强子是为自己才进去的,老天爷保佑他一定还活着。她推开虚掩的大门,穿制服戴盖帽的警察就把她拦住了:“干什么的!这里不让进,赶紧走!”

  “大哥,我是来看望亲人的。”

  阿娜知道那些人都是吃官饭的,软下语气说。“看亲人?看谁?什么原因进来的?”

  阿娜说了强子的情况,那人听了之后说:“那样的犯人这里不收,你去市第一监狱看看吧,我们这里都是拘留的或不满一年的犯人。”

  “什么?市第一监狱怎么走?”

  那人拿了张小纸条,耐心地写下了地址和电话,阿娜悻悻地离开了。她心里也没底,强子到底在哪,但是她还是马不停蹄地按图索骥地去了。到了第监狱都已经是下午了,阿娜忍着咕咕叫的肚子,进了接待室。在做了一些简单手续之后事,阿娜把强子的情况说了一下。管理员问:“你与犯人什么关系?”“朋友。”

  “身份证。”

  阿娜从口袋里摸出来之后又填了几张表单,就被带进去说可以探监。阿娜激动极了,真的可以见到强子哥?这不是做梦?强子哥真的没有死?不,这不是真的。她狠狠的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发现是疼的。她兴奋起来。管理员告诉她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玻璃窗后走出来一个光头憔悴的男人,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那个人也显然很吃惊的样子,好像不知道来探者是谁。当他一看到是阿娜的时候立刻跑到玻璃前,稀里哗啦的脚镣声透过隔音玻璃传进阿娜耳朵里是微不足道的蚊子一样的声音。阿娜一看,的确是强子,像老了二十岁的样子,没有了以前那种活泼和憨厚。阿娜眼泪止不住了。强子拿起玻璃窗上的电话,二人相对,一句话说不出来。阿娜只是哭成泪人,抽涕着看着强子。强子咬咬牙,尽量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阿娜,咋是你啊?你咋来了?”

  阿娜一只那熟悉的声音,忍不住大哭起来。“阿娜,听哥话,别哭了,我这不还没死吗?”

  阿娜抹了抹眼泪说:“强子哥,你到底判的是啥刑啊?”

  强子勉强一笑说:“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什么?缓期两年?也就是只能再活两年?”

  阿娜说着大哭起来,她不能想像眼前这个自己将要依靠终身的人会离开人世,要走也要两个人一起走。强子说:“别那么伤心,早死早拖生,怕啥,要怕,我就不干那事哩。”

  强子露出了以前那抹微笑,但是眼里含着泪花。看得出他在尽自己最大努力忍着即将喷涌出来的泪水。阿娜说:“不管你判什么刑,只要你一天不走,我就等你一天,我一定会等你出来的。”

  强子心里被刀子剜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情况,判成死缓已经是轻的了。像他这种情况判死刑立即执行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他的事情让人同情,而且王大光毕竟是做恶在先,就判了一个过失杀人罪,而不是故意杀人罪。强子说:“傻丫头,等我干啥,我一个犯人。以后找个心肠好的人嫁了。现在社会很乱,对别人不能太相信了。啊?”

  “强子哥,你相信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只要你不死,我就会等你!”

  管理人员过来了。“时间到了!”

  强子被带了回去。在转身的一刹那,强子眼泪泉水一样涌出来,他不敢让阿娜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头也不回地进去了。“只要你不死,我就会等你!”

  这句话支撑着强子会度过监狱里每一个难熬的日夜。阿娜回去了,她早忘记了饥饿,见过强子之后,她心里敞亮了一些。她一定会想办法让强子早点离开这个地方,跟自己团聚的。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一个弱女子,一个乡下来的刚满十八岁的不懂事的姑娘。那些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还躲在爸妈怀里撒娇呢,而她,却经历了那些女孩子们未曾体验过的伤痛。阿娜知道现实是很无奈的,它不会同情弱者,但是她却直觉地告诉自己,自己一定会有办法让强子再减刑,早释出来。

  第07章

  回到餐厅,刘文标迎了上来,问情况怎么样了。阿娜把前前后后的情况说了一遍,她是如此毫无戒惕地相信这个中年男人。说到强子被判死刑缓期两年执行的时候,阿娜哭了。刘文标安慰说,别哭了,只要判死缓就可以弄出来。刘文标声音很小,但阿娜听得真切。阿娜怀疑地看了一眼刘文标,刘文标就没再作声,好像自己不曾说过什么话一样。阿娜心里泛起了波纹,什么叫“死缓就可以弄出来?”

  莫非是真有办法?但她一看刘文标把说了话吞回了肚子里,她也不好问对方到底是什么办法。日子规律地过着,阿娜与刘文标闲下来聊天的时候,阿娜的话题只是强子。刘文标看出来阿娜对强子的感情。阿娜在餐厅里干得依然很努力,刘文标也喜欢盯着阿娜那丰满于常人的胸脯看个不停。刘文标以前的确是混社会,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虽说现在收敛了一大半了,但他骨子里那股江湖的气息能让敏感的人闻到。只要刘文标看上的女人,不管年龄多大,他都能弄到手,但是对于阿娜,他不想强迫,他想让阿娜乖乖地投到自己的怀里。因为阿娜跟他以前交往的女人不一样,阿娜像一朵带着泥土芳香的油菜花,水灵灵的,一掐出水的嫩。他在外地有家,有孩子有老婆,但是这不会妨碍他再找别的女人玩。一天晚上,刘文标说,阿娜你晚上加一会班,帮忙清点一下餐具。阿娜很愿意听命刘文标的安排。其他人下班都走光的时候,刘文标把阿娜叫到餐厅说聊会天吧。阿娜觉得刘文标今天的举动有些特别,表情也不像往常一样的自然,心事重重的。阿娜说你有什么事?刘文标只是盯着阿娜的脸,看得阿娜立刻脸红起来。刘文标过了好一会说,你想救你的强子哥早点出来吗?阿娜被这个问题惊得不知说什么好。强子哥的刑已经判了,已经判了的刑还真能减?刘文标读出了阿娜脸上的怀疑,笑笑说,你不信?我有这个本事。阿娜像得到了大赦条令一样赶紧说:“我信!我知道你很有本事。怎么样才能减刑?”

  刘文标又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阿娜觉得气氛有点紧张,她不知道刘文标卖的什么关子说:“刘哥,你不会是打趣我吧,你总不能拿人家的伤心事开玩笑啊。”

  阿娜故意试探一下。刘文标看着阿娜惹人的样子,伸手在阿娜脸上掐了一下,阿娜立刻闪身,不知道刘文标要干什么。刘文标收回了手说:“你的强子哥现在不是死缓吗?我可以跑关系,送大礼,把他减成无期。”

  阿娜张大了嘴:“刘哥,你真愿意帮我?”

  “把无期减到十五年!”

  刘文标若无其事的说的第二句话,把阿娜惊呆了,足足有几秒钟,她在潜意识地判断刘文标是不是在戏耍她,她一看刘文标正经的样子,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说:“你说的是真的?老天爷,这是真的吗?”

  刘文标看着阿娜雀跃的样子,嘴上也钩起了笑容,虽然在黑夜里刘文标看起来更凶,但是阿娜好像看到了重生的希望一样,那是刘文标给的。刘文标说,这是真的,他愿意帮助阿娜让她的强子哥减刑减到十五年。刘文标马上把脸又板了起来说这是有条件的。阿娜立刻收住了兴奋和喜悦,她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条件,但是不管什么条件,就算死,她也会答应,前提是只要能把强子哥早点弄出来。她心里想着当她走出监狱时的坚定的想法,那个想法就是要把强子哥弄出来这个不切实际的要求。但是看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就像那个广告辞说的一样。只有想不到的,绝对没有做不到的。刘文标有备而来,拿出几页纸,刘文标说,阿娜,我喜欢你,自从我面试你以来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愿意,给我做五年的情人,我就想尽何办法帮你把强子哥弄出来,就是我刚才说的把量刑减到十五年。我有这个能力。什么?五年的情人?阿娜没有听错?自己十八岁,要给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做五年的情人?阿娜木在了那里。你可以不用现在就答复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考虑得太久,因为如果时间太久了,我也不好做工作,找人送礼什么的都是需要时间的。说着刘文标起身要走。阿娜猛地拽住刘文标的手臂:“我愿意!只要你能说话算数,让我死,我都愿意!”

  刘文标说:“我哪能舍得让你去死呢?看来强子这小子福气不小,遇上你这个小贵人啦。我说话算数,看,这是合同,我不想强迫你,你我都是自愿的。你看看这合同,然后签上字。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算生效了。”

  刘文标不愧是生意人,合同打得规规矩矩。阿娜看合同的同时,刘文标拿起手机打了电话,通话的可能是公安局的人。“老吴!我是文标啊,我现在有事托你办,不知道肯不肯给我这老弟面子。”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判了死缓,想办法给减減啊。”

  “什么?这不归你管?老吴,你别跟我兜圈子了。实话说,钱,不成问题,数目只要你们张个嘴。”

  “找谁?中院的老科?那没问题啊,我们关系可非同一般。这样吧,老吴,你先运作着,老科那边我会找他的。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刘文标故意让阿娜听见,让她相信自己有这方面的人脉关系。阿娜看了那个如同卖身契一样的合同,心里惦量了半天,签还是不签?用自己的五年青春换强子哥的半辈子?值!她一狠心,不管怎么样,只要刘文标肯出力,她就拼了这条命也值了。合同规定签字之日起生效的。刘文标等阿娜签完字,把合同揣回口袋里,脸上挂上了笑说:“阿娜,你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现在好了,你终于属于我了。”

  阿娜怎么也想不到刘文标这付嘴脸,与平日的侠义行为判若两人。刘文标在餐厅里一把把阿娜搂到自己怀里,猛烈地吻住她的嘴唇,吻得阿娜要窒息的样子,刘文标快速地撕开了阿娜的衣服,伸手在她乳房上用力地抓搓起来。阿娜把眼一闭,心想男人对于女人无非是想要这个。经历过王大光,她对男人赤祼祼的需求不再感到恐怖。何况自己换来的是心上人的半生自由。为了这个目标,阿娜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刘文标像暴风雨一般地发泄着,看得出他已经忍耐到极限的欲望。刘文标用力地吻着少女的身体,快速地把自己与阿娜融为一体,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满足。抽搐过后,刘文标在阿娜耳边说,你知道你有多嫩?让人吃了还想吃!他们就在餐厅里的地板上留下了第一次的交感。感在生理,而不在心灵。刘文标对阿娜说你以后就不要住宿舍了,住我那里吧。刘文标自己的寝室就在餐厅的三楼,是个单人间,那是开餐厅之时专为自己预留的,里面设备具全,只有一个窗子,窗子外面安着结实的铁栅栏。那间屋子看起来非常安全,安全得以至于发生火灾逃生都有些困地难的地步。可能由于刘文标之前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才把自己包裹起来,生怕有仇人前来报复。这是阿娜见过那个屋子之后的猜想。阿娜就把自己的行李——那个布包,搬到了刘文标的房间。刘文标说,你以后可以不用去上班了,我会给你一些零花钱的。不用去上班?为什么?刘文标没有说。他害怕阿娜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给同事听。刘文标说没事的时候哪也不准去,就呆在这个屋子里。阿娜呆住了,这与囚禁有什么区别?刘文标说,合同上写得明白,你如果不按合同办事,那后果自负。阿娜这才好好地看了一眼合同,签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合同的细节,还有什么赔偿之类的条款。内容大概是:甲方:刘文标乙方:王阿娜双方就以下事宜协商达成一致。乙方要无偿地将人身自由交由四方支配,合同期内,乙方均百分之百按甲方的要求去做。包括生活服务,活动区域,性服务以及任何涉及到乙方的事情。不限时间地点,乙方均不得反抗,也不得有异议。乙方工作与否,生活方式及生活内容,完全听命于甲方。甲方负责乙方的生活费用,确保乙方正常的生活必须品的供给。同时甲方在合同期内为乙方的朋友强子办理减刑事宜,减到十五年,其中所有涉及的费用及人力等成本均由甲方负责。违约责任:如果乙方不堪忍受甲方的驱使而中途违约,乙方需向甲方支付五十万的赔偿金,负担不起的支付交由乙方家人承担。甲方也不再有为乙方朋友强子办事的任何义务……甲方签章乙方签章:

  第08章

  五十万?也难为刘文标如此用心了。阿娜现在终于明白了,刘文标从看到自己的那一天起就打了自己的主意,他对自己的关心体贴都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阿娜心里从此又少了一个谈心的知己大哥,多了一个支配自己人身自由的主人,这合同已签,证明自己已经卖给刘文标。阿娜希望这五年快些过去。自己就可以盼着跟强子团聚了。想到强子,她心里又充满着美好。刘文标的房间虽然是单间,但是卫生间,迷你餐厅,客厅及卧室都安排得错落有致。那是一张小双人床,虽然刘文标表面看起来不拘小节,但是他对屋子的要求程度是很高的。每天必须保证屋子的整洁,这是他对阿娜的第一个要求。阿娜放下她那布包,刘文标随手提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阿娜生气了,凭什么随便处置她的私人物品?那是她从家乡带来的。刘文标说,那些脏东西以后不要往屋子里带,缺什么少什么,跟我说一句话,我立刻派人办。阿娜再想说什么,刘文标就用一个手指头堵住她的嘴,说宝贝儿,你的人都是我的了,东西还不都由我处理?阿娜没话可说,她对面前这个四十岁不到的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每天只要刘文标一回到这间屋子,阿娜必须伺候他直到他睡着为止。这是他对阿娜的第二个要求。还有第三第四第五。总之一切支配人的工作,刘文标都说得细细致致的。阿娜只是听在耳朵里,她相信刘文标实际上不会真的这么做的。但是年轻的姑娘想错了,或是她的直觉错误地给她传递了那个假信号。在以后的日子里,刘文标真的会这么做,而且变本加厉。第二天,阿娜就不去上班了。从此,餐厅里再也见不到阿娜那婀娜的身影了。一些年轻的男服务员们相互打探,阿娜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啊?刘文标一看见那帮小子们凑在一起嚼舌头,便过来喝住他们:“没什么事别凑在一起瞎曲曲,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想女人的话,赶紧赚钱娶媳妇回家守着!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们瞎讲究谁!”

  人们都怕刘文标,就不敢再言语了。有人说,阿娜是被刘文标包养了起来,也有人说阿娜找自己的男人去了。阿娜那么小,哪有自己的男人?众说不一,总之,阿娜是在他们的视线里消失得干干净净,痛痛快快。过了一段时间,人们也就忘记了阿娜这个人。只是记得曾经有个十分漂亮惹人的女孩子来这里做过服务员。其实阿娜就在他们的头顶。刘文标还是一样地工作,晚上很晚才回来。“阿娜,我回来了!”

  阿娜不管睡得多沉,只要一听到刘文标的声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刘文标的面前,听他的吩咐。刘文标心理很满足,他的扭曲的病态的心理让他对阿娜的支配越来越远离人道。刘文标坐下来说:“茶!”

  阿娜把早已准备好的茶递到刘文标面前。“以后,我要喝马上冲好的!”

  阿娜不做声。刘文标让阿娜脱光了衣服,光着身子伺假他洗澡。他躺在澡盆里,不时地用手捏着阿娜的乳房玩,玩得尽兴了,就把她拖在水里肆意地发泄,直到自己泄出为止。刘文标每次与阿娜发生关系的时候都如暴风骤雨一样激烈,弄得阿娜全身都是抓伤,咬伤,青紫的一块一块如同长满全身的斑点。她从没想到过刘文标有倾向。那一次,刘文标回来之后就把阿娜的手和脚用绳子捆在床栏杆上,腿掰开之后,自己很快地翻身压上去,在她身上折磨,本来还没有好的伤口上又添了新伤。阿娜哭着说:“疼死了,轻点好吗?”

  “老子就是喜欢这样,不这样怎么爽?别说话!”

  阿娜强忍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的付出是会有回报的。刘文标起来之后用皮带狠狠地抽着阿娜的身体,尤其是官,直到下身流出了血,刘文标才迅速地骑上去抽插起来,玩到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住手。阿娜身上的伤痛让她根本无法立刻下床走路。刘文标会让阿娜立刻下床给他倒洗澡水,拿换洗衣服,另外把房间收拾整齐。每阿娜一瘸一拐地做着刘文标吩咐的事。“强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阿娜忍了很多天之后对刘文标说。“事情有点难办啊。看来你的强子哥有可能回不来哦。”

  刘文标若无其事地说。但是这句话像一把刀子戳进阿娜的眼睛里。阿娜红了眼说:“什么?你现在竟然跟我说难办?当初的协议是怎么签的?我给你做奴才,你给我办事,现在倒好,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刘文标被阿娜的举动多少地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会让阿娜这么恼火,他也不由得火了起来:“怎么了,合同你签了,白纸黑字。我就是不办了,怎么着吧。你还有脾气了?你以为你是谁?别他妈的给我装孙子!”

  刘文标说着把合同拿出来让阿娜看看她签的条款。阿娜一看那卖身契,抓起来一把撕得粉碎。刘文标怒了,他上前“啪——”

  一个大耳光把阿娜打倒在地,顾时阿娜嘴里流出了血,刘文标又上前一把揪住阿娜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地往墙上撞。“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顶嘴!还胆大了你,臭婊子一个!”

  阿娜被刘文标打得晕了过去,刘文标才罢手,把她抱到床上。阿娜醒了之后第一眼看到刘文标那双凶神一样的眼睛,像动画片中的怪兽,她吓得赶紧把头藏到被子里。刘文标说:“以后不许再跟我顶嘴,不然,我一失手把你命丢了也没人来救你!关于强子的事,你放心好了。我刘文标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绝对不会失言。但是,你要是再敢让我生气,苦果子你就自己吞吧!”

  说完自己转身走了。阿娜看着制作精良的天花板,嚎啕大哭起来。阿娜摇摇晃晃起身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处能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地方,她爬到窗子前,一缕阳光射了进来,外面依晰可以听见鸟儿的鸣叫。如果有来生,自己一定再不做人。她受够了这种非人的囚禁,只要自己对着窗口大声地喊救命,即使不会有人立刻过来,即使第一个赶过来的人是刘文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