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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深圳,今夜激情澎湃|作者:jbwddsb|分类:辣文肉文|更新:2025-05-12 10:42:06|下载:深圳,今夜激情澎湃TXT下载
  “张哥”听后不停地给我竖拇指,老头更说我小任比大利就是成熟并且头脑灵活点,不像他总瞎吵吵。

  我赶紧说,“老叔啊,这就是大利的主意,我只不过替他转述了一下罢了!”

  见老头笑咪咪地看着大利,很有些自豪的样子,大利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很朴实地笑着显得更傻了。

  既然暂时有了应对的办法,气氛也活跃起来,没有多长时间我就觉得头有些发蒙了。再继续喝下去,又得被抬回去。正好手机响了,嫣然的,我走出包间来到一楼的大堂。

  先在言语上亲昵一番,她直接问我晚上还回不回来,如果不回的话她想带小莫到家里玩玩,免得我回去不方便。我开玩笑说回去三人一起玩玩“三人行”也不错啊,虽然小莫长的有点对不起观众,我就将就了。

  没想到她还生气了,严厉地训斥了一通我的轻浮,说是虽然今天放我一天假期,但她存在我仓库里的谷子哪怕是少了一颗,这辈子都坚决不会放过我。话到了这个份上,多说也没有啥意思,我敷衍了几句便挂了。

  刚想欣赏一下旁边不时走过的美女们,老刘又打来了电话。这次不同的是他一开始就带了哭腔,看来情况不妙啊,我的酒基本上醒了一半。

  “任老板啊,你赶紧过来吧,他们又来了!”老刘说。

  “看到你给我打电话了吗,现在?”我问。

  “是他们让我给你打的,说是今天你不过来就卸我一只胳膊啊!快来救我吧!”那边简直哭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倒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我说,“你让他们等着吧,我很快就过去,不要害怕,多注意一下他们的面目长相,尽量把他们都记下来!”

  怎么这么巧,这帮狗日的净捡我们不在的时候来欺负人啊,看来不好好收拾一下他们,日子是没法过了。关键是现在怎么办,不能把老叔他们晾着又不能不去处理,分身乏术啊。干脆黑道白道全叫上,今天把他们全烩了得了,我下定决心后便向飚子紧急求助。

  还好,他正闲着没事在店里待着呢,可以立刻跟我一起过去一趟,马上打车来上海宾馆接我。我说最好开警车,一来可以壮壮自己的胆,二来硬吓唬也吓唬死他们了。他说警车可不是随便开的,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能开出来,但会尽量让龙华的哥们开警车去的。我想了想,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细节了,人能去就不错了。

  我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一下,工厂出事了。他出来时,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我问他:“给谁打电话呢?先不要叫张杰他们了吧,我已经给飚子打过电话了,他陪我一起去!”

  “你以为去一个飚子就能什么都摆平了?让飚子先不要暴露身份,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黑吃黑’,张杰说了,马上带弟兄们过去保证能给咱们搞定!”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掂量来掂量去,谁搞定都是搞,警察能保一时的平安,可不能提供全天候的保护,况且龙华也不是咱家飚子的地盘;这种事情如果用“黑吃黑”的办法,也许能从心理上给他们一个彻底的震慑,让他们小瞧不得。如果我同时把这两种力量摆在他们面前,也许会有更大的成果啊,我心里倒是有了个主意。

  大利主动请战,让我留下陪老叔他们,他去搞定这事。看他这激动且没有理智的情绪,我还哪里敢让他去啊,没准会出更大的事。便立场坚定地要求他留下,饭后带老叔他们happy一下,把这两个爷爷伺候好,我会把那些孙子们摆平的。

  我没有见过张杰,更没有想到他的行动速度这么快,屁大点工夫竟然坐着“大霸王”来了,看来谱摆得还不小。定睛看时,开车的是上次见过的小k,他伸头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大利跑上前和副驾驶位上的一个人嘀咕了一下,那人便下了车来。

  说他是张杰,我都有些不相信。三十多岁,黑黑瘦瘦的,个头在东北人窝里只能算个残废级别,哪里有半点黑社会老大的样子。以前听大利说这孙子练过会几下子,而且下手特别狠毒,手下的几十个弟兄都很怕他,但也更敬重他。

  大利给我们简短介绍了一下,我主动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不冷不热地和我握了个手。吃了个冷菜,虽然他们是来帮我们的,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哥哥我要是加入黑社会,也不会比你差哪里去。

  飚子也来了,穿着便衣。我赶紧把他拉到一边,虽说现在的人都是黑白不分明,我还是怕擦枪走火,亏了我兄弟。

  第三章

  差不多就行了

  张杰的车上据说是坐满了人,我便和飚子上了辆的士,这样反而更好了,我指挥起来会方便很多。大利凑在玻璃窗前跟我说:“放心吧兄弟,张杰今天带的人够多,肯定能摆平这帮孙子,可万不得已不能让他们知道警察也会掺乎这事,我可没有给他说飚子的身份,他们出了事,你我都没好日子过。”

  我当然知道利害关系,便说:“放心吧,你只要把老叔他们陪好了,我这边一定ok的!”

  我和飚子的车在前面开路,没等我给飚子说后面的张杰是什么东东,他就开始问我他们是不是黑团伙了,看来警察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照实回答。飚子没有吱声,看他眉头紧锁的,我知道他有些担心我会把这事情闹得太大了,不好收场。

  我说,“请你放心吧,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便将我的计划的各个细节给他说了个清楚,直到他点头明白了所有步骤,我才放心地让他和他龙华的那个叫小龙的警察哥们通了电话,把我的意思和具体的情况说了一下。

  小龙说了,开警车来没问题,正式警察只他一个,但所里招聘的治安员要多少有多少。飚子要求二十个,他说没问题。

  这帮孙子果然嚣张,在我厂房门口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几辆摩托车,将出口整个封住了。人来的还不少,但看看这些摩托的档次,实在不敢恭维,什么破玩意,就一辆“太子”车还算够点味道,其它的跟外面拉客仔的没什么两样。和张杰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家都开“大霸王”了,这帮孙子还是骑着摩托打天下。

  飚子打了个电话,小龙还要十分钟后才能来到。张杰没有下车,我和飚子走到他的车前。他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想要个什么样的效果?”

  我正色道:“吓唬为主吧!咱也不想弄出点啥事来,毕竟还是开厂子重要。”

  没等我说完,他一挥手,“全部下车,看我的眼色!”

  七八个兄弟从车里冲出来,小k带着他们快步冲了进去。我看愣了,他们中有三个人手里拿着用衣服包着的东西,不会是枪吧,我心里一咯噔。

  飚子猛拉我肩膀一把,“他们拿枪了,你他妈整事啊你?!”说完眼睛睁得老大,瞪着我看。我赶紧对旁边的张杰说,“张哥,用枪不合适吧,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啊!”

  “你和大利怎么回事,他要求我们要一次性搞定,最好是带枪,怕什么啊你?”他嗡声嗡气地对我嚷着,一边用脚将门口挡路的几辆摩托踹倒,走了进去。我和飚子也跟了进去。

  情景和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画面差不多,十几个头上染花花绿绿的年轻人被小k他们堵在了办公室里,用双管猎枪瞄着,有几个混混手里还拎着片刀,但都吓傻了眼,傻子似的挤在一起,看来他们是没有见过这个阵势。小k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踹着那些还没有就位的,地板上乱七八糟地全是各色的油漆,墙上也是。

  几个扁扁的油漆桶散在地上,不用想,肯定是这帮鸟人在这踢起了足球。真够气人的,我直想上去剥了这帮丫头养的,俺正等着装修快点能尽快开张,这倒好,油漆活一定要重新整了。

  找了找老刘,竟然是被绑了起来丢在墙角了,带着满脸的红肿正对着我勉强地笑。我赶紧把他松了绑。也许是这两次被折腾地够呛,他这会还真上劲了。操起刷墙的木杆照着这帮混混一阵好打,棒头尽往人家头上落,嘴里还不停地骂着,简直爽呆了。

  我瞅了瞅周围,竟然没有发现老刘的工人们,便问他工人都哪里去了。他这才恍然醒悟似的打开我办公室的门,原来都被捆在地上呢,还有三个混混也在那里,手里拿着从洗手间里接出的水管正在朝工人们的身上喷着水呢。见老刘打开了门,还大骂着要揍人,看到我们才知道情势有了逆转,片刻的惊诧后老实了。外面都这样了,里面竟然没听到,看来老刘给我做的这扇隔音门质量还不错嘛,我心里想。

  看着我的总经理办公室被造得不成样子,一种心痛的感觉憋的我实在难受。我恶狠狠地给小k说,给我打,朝死里打!敢这样搞我,我不开厂了也要把这帮孙子给废了!”

  先让他们把藏着的家伙事全丢在墙角里,片刀、斧头的还真不少,几乎人手一把。小k便抓住一个刚才在里面拿水管冲人的瘦子一阵子胖揍,直打得他哀叫着几乎瘫在地上。另外几个兄弟拉住其他的混混,挨个炮,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鬼哭狼嚎的很是热闹。

  我帮过小k,他这次报恩似的打得特别卖力,甩着膀子狂打。看人都瘫了,怕他打出人命来,便在一旁赶紧拉住他,“差不多就行了,哈哈,差不多就行了哈!”

  飚子的手机响了,小龙说已经带人到了厂门口,问要不要进来。我给飚子耳语说,你先出去不要他们进来,东北帮的都拿着枪呢,别产生什么误会就大事不好了,看来他们能搞定。在这帮混混出去的时候,再让小龙他们吓唬一下,防止他们再来捣乱报复就行了,到时候我再出去卖个人情,让小龙把他们给放了,岂不是两全其美了吗。飚子想了想,也没有异议只是劝我不要把事情做过了,便走了出去。

  张杰不知道怎么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很紧张地把我叫出办公室问我:“哎,兄弟,你让我们过来了,怎么还报了警,你想害死我们啊你?”

  我赶紧说,“没有了张哥,我哪里会做那种事情啊!是我的一个亲哥们当警察的,你放心吧肯定没事,一会儿我就让他们走人不就了事了吗!”

  “反正你装也别装的太过份了啊,我的兄弟有什么闪失,我绝对第一个先把你放倒。我可丑话先说到前头了,到时你别说哥们不义气!”这孙子冷冷地说着走了进去,搞得我紧张起来。现在看来这事不能算个大事,我根本就没必要让这黑白两道的人都过来灭火的,无论哪路人都能把这帮混混给搞定,先前太高估他们了。可张杰他们这么一亮枪的事情,让小龙知道了这事没准就大了,越想我心里越是有些害怕,张杰这小子没准啥事可都能做得出来。

  我赶紧给飚子打电话,说是让小龙他们先撤吧,这里我们已经搞定了,免得让他们看到张杰一伙就麻烦了。飚子瓮声瓮气地答应着,说你净干这些没把的事,又让我给擦屁眼,下次这种事情想都不要想了啊。我赶紧称诺,绝不再犯。

  走到办公室里,张杰已经让小k他们住了手,正在问他们的老大是谁。一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小伙子站了出来,说他就是大哥,姓孙。老刘也说就是这孙子封了他两次眼,说着就想上去把他的眼给封回来,被张杰瞪了一眼,立马打住,嘴里也不敢骂了。

  “好吧,兄弟!”张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出来一下咱们哥们商量一下!”说罢示意我也一起过去,我便对那“大哥”做了个先请的手势。他非常的不好意思,败军之将谈何勇,对我歉意地笑笑。

  张杰笑着很有风度地对孙说:“孙大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看咱们怎么收场才好呢?对了,我姓张,叫张杰,东北帮我龙头!他呢,”说着指了指我,“姓任,是这厂子的老板,也是我的兄弟!”

  这小子还挺识相,点头哈腰地说:“张哥,任哥,小弟我孙平有眼不识泰山,让你们笑话了!”说着跟张杰和我握了握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今天小弟我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砍随便,只是希望不要再为难我的弟兄们了,算我求你们了!”

  看着他表演似的说着这些套话,心想刚才你跑哪里去了,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躲在人堆里躲避棍棒,这时候倒装起英雄了。

  张杰问我,“你什么意思呢?”

  我想要是让他们赔损失吧,可能性不大,也不能对他们太狠了,毕竟咱今后要在这里做正当生意的,得罪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张杰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永远提供保护,况且在道上混,前途绝对是黑暗的。

  第三章

  出了一身的汗

  我清了清嗓子,“既然你孙平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后咱们在这片地方我开我的厂子你收你的保护费,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桥。”

  “好好!还是任哥讲道义!”孙平赶紧凑我的话夸道。

  “道义我是要讲,可你们做的实在太过份,装修的老刘你凭什么封人家两次眼?你把我这搞的很多地方都要返工,损失还是要赔的!”我说。

  孙平愣着不说话,张杰便接口说:“让你赔损失,你有什么意见吗?要么让老刘把你的眼睛也封两次试试?”口气很硬,简直不容商量了。

  “你说赔多少?”孙平笑着问,“钱我真没有,也没有什么值钱的毛。”一副赖皮样。

  “门口的那辆‘太子’摩托挺新的,我看你就别骑走了,啊?!”张杰说。正合我的心意,孙平说没钱时我心里立刻就想到那辆摩托了,看来张杰和我想到一块儿了哈。

  最后孙平没办法,只好答应我们的要求,带着帮混混逃似的走了。我把那辆摩托让老刘保管着,让他抓紧把墙面和地板修补好了,摩托就是他的了,老刘自是喜不自禁地打谢。

  出门时,飚子他们已经没了踪影,打电话他说是要在小龙这儿玩玩再回去,让我先走。

  上了车我立刻给大利报喜讯,说是一切都让张杰给摆平了,看看今晚咱们怎么答谢一下兄弟们。张杰接过我的手机,冷冷地说:“谢什么谢,今晚你把说好的那一万块钱送到我那里,兄弟们不能白出力!”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我怔住了,敢情这不是帮忙啊,还要钱?真是找虎赶了狼,毛大利交的什么狗屎朋友啊,我心里大骂。

  一路无话,我也说不出什么高兴的话来,就这么闷闷地坐在车上,场面显得有些尴尬。小k把车开得飞快,很牛地跟人抢着车头,嘴里不停地卖弄着他的东北骂人俚语。车的隔音还真好,一首腾格尔的歌婉转悠扬着。我注意到张杰的脸随着音律的跳跃微微舒展开来,冰冷的面下好像还多了一点笑意。

  当个老大也不容易,我有点为他着想了,光靠打架斗狠是不行的,还要广开门路挣钱养活这帮子弟兄才行。人在道上走,不能不腥手啊,可就这点事情要我们一万块也忒多了吧,让飚子搞定这事最多一起吃顿饭就ok了。“奶奶个熊”,我心里骂了一句。

  车到皇岗路口,我说在附近有事情便要求下了车。给大利打了个电话,这孙子说是正和老叔要去洗桑拿还问我去不去。一听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洗个屁啊,这点破事你怎么能承诺给张杰这么多钱,你有病啊?你他妈有钱啊你,装什么大头啊?”一阵乱骂。

  “你骂谁呢你?”大利显然也是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谩骂激烈地反弹回来,“你以为我想给他?你有能耐你怎么不摆平?”

  “算了!”骂多了伤感情,我心里想,“你出这个钱,我不给!”他还想说什么,我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真有效果,骂了他大利一通,我的心情顿时好了点。想起了小王住的离这里不远,这妮子现在干嘛呢?我想着想着已经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没人接。不会在和别人正激情澎湃着呢吧,我一想就是朝着这方面的。找嫣然吧,也不知道她的铺面找的怎样了。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嫣然也是不接电话,“怪了去了,老子好不容易来点心情,都不接电话。靠!”想把手机给砸了,我朝着车流不息的马路大声咆哮起来,真想找个人胖揍一顿,我知道我那迷失已久的野性又犯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着自行车载着个女人,从我身边路过时,两个人同时迷惑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瞪了他们一眼,配合面部的表情,装着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那女人赶紧用手捅着男人的腰催促快走,男人赶紧脚下加力,飞也似的逃去了,连看也不敢看我一眼了。

  望着他们仓皇的样子,我很满足似的笑了。还是做个坏人好啊,偷啊抢啊,来钱快不说,那种看着别人惊慌失措时的满足感就令我得到极大的满足。哪像我现在,想要合法地赚钱,正当地做些事情,钱还没见着影子,已经累得快死了。我知道再这样杂事没完没了的涌来,不累死也得把我给烦死。

  不死的布谷鸟声把我从疯中唤了回来,是小王。我翻开手机盖,劈头盖脸地说:“你刚才干嘛呢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声音有点大,有点促,这可和我对她一贯的关心和爱护的形象不太相符啊,话既出口,她就将就吧。

  几秒钟的沉默后,小王战战兢兢地问:“请问你是任总吗?”声音很轻柔,活像一受伤的小鸟,在经受无尽的痛楚后从嗓眼里发出的弱势问寻。这更激起我无限的勇气与想像,去尝试她那小鸟依人的美妙感觉。

  “当然是偶了!”我说。

  她解释说她刚才在洗澡,没有发现手机响了。我哪里还能听完她的叙述,直接让她来上次接她的地点报到,我倒要看看她这么早冲凉是为了啥,冲的效果如何了哈。

  一个穿着睡衣的妖娆、鲜嫩的如同她还没有吹干的长发一样不时地滴着水的女人,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面前,犹如犯了错的孩子在等待长辈的训斥样站着,我几乎在还没有随她回到住处的时候,手脚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困于路上行人的注视,我还是勉强忍下来。

  这是一个两房,装修很破旧,不大的房厅里被各种各样的老款旧家具充斥着,显得空间有些拥挤。打开电视,我坐在沙发上等她端上加了冰块的可乐。她也许已经感受到我燃烧的激情散发的热量,企图靠这几块小小的冰块来给我降下温。我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停地看。

  她站在我面前,有些不知所措,言语慌乱地问我怎么转到这了。我舒服地仰坐在沙发上,指了指我紧绷绷的大腿上部,挑逗着说:“来,坐这里我给你慢慢说啊!”

  她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一边指旁边的沙发一边慌张地说,“我还是坐在这里吧……”说着就想逃。

  我猛躬身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扯坐在我的腿上。她无力挣扎着,嘴里发出“不要,不要啊,任总”的话,瞬间便被我吻了个水花满脸,结结实实地抱个温香满怀。看到大势已去,她便不再挣扎,更有了迎合我热唇的迹象。看来我以前对她的种种判断应该没错了,我心中大喜。

  事情的发展出奇地顺利,接着她“被迫”陪我重新冲洗,死活没有脱衣,只是帮着早脱了个赤条条的我搓洗一番。

  虽然是个单人床,但布置的还算很温馨,尤其是软软的枕头,在我吃她耳唇的时候更是闻出淡淡的幽香来。她很配合地任我剥掉她仅剩的蕾丝三角裤,我近乎大功告成了。

  该死的手机又不知时宜地响了起来,我真后悔刚才没有把它给摔了,开始我不想接也不想看,但不死的“布谷鸟”窝在我胡乱丢弃的裤子里,执着并倔强地一直叫着,将我的兴致几乎扫到冰点。

  “妈的!”我骂着下床,翻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竟然是大利的。我脑袋一下大了,床上的这个女人可是他心仪已久,并刻意培养的未来夫人啊,作为朋友,我是不是有点猪狗不如啊。幸好我今天只是将她摆平了,还没有打开她的地狱之门,接下来她可能会乐而成仙,我的灵魂却非得下地狱了。还没有接听,我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第三章

  大鑫制造

  她有些惊恐地问:“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我用拿着手机的手指着她,冷冷地说:“收声,闭嘴。”顺手扯了条毛毯在腰盘围上,来到厅里的沙发上坐定,并极力想要平静一下心态和刚刚澎湃情绪造成的呼吸紧促。

  “喂!”我说。

  “我以为你生气不接我的电话了呢!”大利在那头有些欣喜地说,“张杰的钱不给他了。我和他正谈这事情的时候老刘打来电话,说是就在你们走后不久,那伙人又来了,没有动粗,很和平地将你们扣的摩托车给要走了,并承诺不会再冒犯咱们了。”

  “喔,”我插话说,“是这样吗?”

  “那还有假?”大利像是做了件大好事似的,笑着说,“我给张杰说了,让他再把车给要回来,他不干,说是‘没有时间和这帮孙子扯了’,我就以此作为不给他钱的理由,他跟我扯不清,已经放弃了要钱的想法了,哈哈!”

  听着他傻笑着说出这样的好消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真的从心里觉得愧对这样的朋友。我无论怎么粗口对他,他都能包容,如果他知道我现在正要和他心里的女人准备干活,他会怎样看我?只是这样想着就已有了心疼的感觉,没有办法去配合他兴奋的谈话了。

  “你怎么了?”他肯定觉察到了我一味的沉默,“听你刚才说话气喘吁吁的,是不是刚刚打过炮,没有力气说话啊?呵呵!”他和我开着玩笑。

  “去你的,我都知道了!”我说,“陪好老叔他们,明天安排施工去武汉把设备拉回来,赶紧安装。我明天和慕华去人才市场招人,你和小王把办公家具给人家定好日子,尽快让他们送到工厂。我现在还有事情,就这样吧!”

  “ok,ok,ok!”他笑着说,“一切听从任总的安排,我就不耽误你的好事了,哈哈!”

  回到卧室,小王怔怔地看着我把衣服一件件穿好。我看了她一眼,郑重地说:“不好意思,王小姐,刚才多有冒犯,对不起了!我们还是恢复正常的关系吧,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说完,我深深嘘了一口气。看她低下了头,好像已经落了泪,不说一句话。

  “那就这样吧,让我们都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要走了!”夹了包,我头也不回地将防盗门轻轻关上,逃也似的走了。

  事态的发展有如神助,顺利得连我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一个月后我和大利的“大鑫制造”已经像模像样地正式运转起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厂里各种生产、人事关系都基本理顺,但我清楚要全部走上正轨还需要一些时日。今天早上我已经正式任命施工为技术副厂长,厂里的全部技术问题他说了算。这几天他每天都在培训新到的工人,并从中挑选了五个大专以上学历的组成了工程技术部,每天晚上他都要加班到很晚,他对于我们对他才能的肯定几乎有又逢第二春的感觉。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就是把这把老骨头加进去,也要帮我们把“大鑫制造”搞出个名堂来,着实让我感动了一把,差点立刻拉他三拜后认作大哥。

  慕华的财务技能进步之快,也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最先我们是找了一家财务管理公司帮着做账,慕华只是做些简单的流水账,半个月下来我和大利发现财务实在太重要,有些具体的收支情况是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开始慕华不是太熟悉,被我天天骂得狗血喷头,他还是进步不快,不得已只好在人才市场招了个女会计来暂时辅佐他一下。此女虽然人刚过三十,但也在内地做了将近十年的财务工作,对于各种偷税漏税、填空补缺的技巧活,几乎可以做到出神入化、神鬼不知的境界。

  慕华对我的用心良苦自然心神领会,从此表现出勤学好问的品德,天天拉着这位梅姓大姐加班,在财务的各个方面对他指导指导。这几天还给我写出了一份财务管理工作规范,洋洋洒洒将近一万字。我认真看完,虽然知道这里面肯定还融着梅女士的心血,但对他提出的见解和管理方式仍然赞叹不已。对他的夸奖他照单全收,但对我把他在文章的最后提出的购买一个对工厂的全部生产活动的财务软件的建议给毙了,还是耿耿于怀。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肯定在心里大骂我狗屁不懂。我也知道那个软件好,可是我咨询了一下我在用友软件的一个朋友,这套软件总的下来要七、八万块,我现在还哪里有财力去买,发展发展再说吧,做得再大些,公司在财务管理方面是一定会走这条路的。

  能拿到这份制造合同,多亏了老叔不说,更要感谢那个令我们“大鑫”能借尸还魂的“金龙”制造公司。等那位副社长来深的时候,老叔已经在合同上签了字,他虽然有些怀疑也只能将招标过程留下的文件匆匆审查了一番,还好没有发现大问题。只是最后让人传过话来,他一定会在质量验收方面严格把关的,让我们在制造的每个细节方面都要有详细记录,并作为质量检查时审查的资料。

  这个难不倒我,李钰以前在公司时搞过9000,他现在除了养病也没有什么事;发廊有小屁股和飚子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就被我借用过来,等帮我们建立起来整个质量管理体系以后再走人。我和大利跟他提了几次报酬的事情都被他骂回来,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个热心的主,交这样的朋友让我心里欣慰不少,挺有成就感。慕华就不行了,连第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压他的,他管财务的,工资拿了我才知道,对比起来,心里非常的不爽。从他的一贯作风来看,这又很平常。从小看到大,我也不期望这小子能改变多少,只要能干好他的本职工作,他拿到他的应得也无可厚非吧。

  这一个月来,大利和小王的关系可谓发展飞速,整天的粘在一起。小王在莲花租的房子还有半个月到期,大利不只每天都开着破吉普接送,更是在上班时间公然带她出去瞎逛,当然他们是挑些不是太忙的时候出去,我也不好大加指责。不知道俩人把那事办过没有,反正自从那晚以后,我不再敢正面看小王的眼睛,更不敢和她多说一句工作之外的话。开始她还非常不习惯,听大利说还有过想辞职的想法。再后来,她竟然报复似的,有很多次故意在我面前表现出和大利亲密无间的样子,不光替大利提茶端水,更是在他喝前故作关心地先尝一下温凉,把个大利高兴得成天傻蛋似的乐不可支。

  知道她是想让我难受,可我的感觉很奇怪,不仅心里不难受还暗暗替大利高兴,更庆幸我那晚能在千钧一发间拉缰立马,没有铸成大错,现在才能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在这里调情骂笑。“哎!人哪,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我脑子里不禁感慨万千。

  我今天一步不离的待在大班椅上,其实是在等着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发生。魏风昨天从英国回来了,今天要来我的厂子瞧一瞧,并说那个新开发小区的水电门窗的采购安装合同就要发标了,他已经从我们共同的“大老板”那里得到了首肯并拿到了签字,看来我投资的那五十万,就要产生点效益了哈。这不,我坐在大班椅里不停地乐,总是摇啊摇的,看得大利不解地大骂我“疯病又犯了”。懒得理他,我自顾自的还是乐个不停。

  魏风这鸟人就能够装相,将个汽车快开到我们的前台了,并把喇叭按的天响,吓得前台小姐惶惶地跑到我的办公室,有些花容失色。说有人开着个“宝马”捣乱来了,并大声地喊我的名字让我出来。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想想这地头上也没有混混们能够有实力开着“宝马”撒野吧。我赶紧迎了出去,和他同时下车的还有一个腼腆怯懦的小伙子。

  “你装酷呢你,带着墨镜把车开到我房子里面来了?”我笑骂道,看着那小伙,问魏风,“这位小弟弟是谁啊,帮哥哥介绍一下?”

  这孙子“呸”的空吐了口痰,故意装作不屑地说:“你孙子刚成老总,就牛成这样了啊!还配了个前台小姐,你爽晕了吧!”

  第三章

  魏家枪

  没等我搭话,他接着说:“还‘小弟弟’,这是我表弟,别看他年龄比咱们小点,可脱了裤子,我们都要自卑的!哈哈!”说着拍了拍他表弟的头,“是不?兄弟。”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

  那小伙子更加窘迫起来,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给我打了个招呼,叫“任哥,你好!别听风哥胡说!”

  我也忍不住笑起来,有没有搞错,魏风这样的骚货加淫贼还能有如此文静、腼腆的表弟,他俩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看见施工带着一帮工人朝这边走过来,我赶紧让魏风把车停到门外去。怕他再出粗口,影响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光辉形象,把他死活让进了我的办公室叙话。

  没想到他还给我带来了礼物,两幅不知道真假的画,一副“八骏图”和一副“牡丹”。据他吹,是国内的什么什么名家所为。他和他表弟撑开,我仔细端详一番,除了觉得有些气势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心想既然人家送来了,我只有一味的叫好后把画恭恭敬敬地收好,放在一边。

  魏风往沙发一躺,挑了挑眼皮,坏坏地说:“这画不是白送你的,我还有事情求你。”说完,吐着眼圈很牛地看着我。

  “你老小子就不能提升一下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吗,白送兄弟点东西你能死啊你?”我当真不当假地笑骂道。

  魏风做了个“停”的手势,“打住打住,你这么一说,哥哥我还非得粘上你了。”说完,指了指他表弟,“看见没有?这人是咱表弟,姓谭名易,全称‘谈何容易’。上年大专毕业,学的是市场营销,也是昨天来到深圳的,还没有找到工作,在你这里给我安排安排,怎么样?”说完笑眯眯地看着我,大有逼我就范的意思。

  奶奶个熊的,厂子刚开业,就有人往我这搬菩萨。考虑到魏风的潜在利用价值来讲,我即使白养活他都得养,那才能花几个钱。

  我说:“市场营销,好好!我正想招这方面的人呢,给你当个市场部的主管,如何?”

  也许我答应的太爽快,谭易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傻乎乎地笑着伸手作退让状,“不行,不行,任哥,我还没有那个本事……”

  魏风倒答上话了,稍带指责地对谭易说,“说什么呢你个傻货?让你当你就当,你不行还有你任哥呢,他不行还有我呢,我看你当个主管都大材小用了!是不,任鑫?”

  “是是,你都说行了,我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呵呵!”我故作谦逊地笑着,给足了这孙子面子。

  “告诉你个秘密啊任鑫,” 魏风一脸的坏笑,“咱们这个弟弟,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俊美倜傥,你可得想办法给他开了包,不然根本就不是一杆好使的枪啊!”

  “是吗?”我笑着看了看已经脸红脖子粗的谭易,“这个容易,这个容易,今天就让他刺刀见红,过不了几天就成‘浪里白条’了哈!”

  坐了一会,正事没谈成,净听魏风瞎掰在国外的黄色遭遇了。他把自己描绘成了亚洲猛男,更把小龙哥的“不是猛龙不过江”改成了“没有好枪不过江”,他的“魏家枪”的本事足以令整个欧洲的男人们汗颜。把我和谭易笑得合不拢嘴了,赶紧求他打住别逗了,我们的身家性命可比听他的吹牛事业要紧得多。

  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生产车间,又听了一通魏风的狗屁治厂之道,我赶紧把他送上了车,求他打道回府,并说好了明天送谭易过来正式上班。

  我早就知道光靠这个单子是无力将工厂维持下去的,也正琢磨着成立一个市场部,跑些其它的单,正好魏风今天将谭易送上门来。当然这刚出校门的小崽子撑不了大局,可有了他,魏风的关系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们的,仔细算来,我的这个决定应该还是划算的。

  厂子刚成立,工人里没有太多拿啥啥行的好手,除了几个干车床、压模是熟手外,其他人虽然也是技术工,但还需时日才能真正上线生产。施工天天泡在车间里,手把手的教、面对面地带,费了不少的劲,听他说还真的有些成效,但离要求水平尚有一段的距离。

  这个定单确实很急,老叔恨不能让我们这个月就能将第一批成品产出来,但以我们现在的水平根本满足不了这个进度。我和大利仔细商讨后,和“金龙”结成兄弟单位,先把前1/3的定单由他们来做,利润五五分成,在这期间他除了要保证进度和质量的要求,还要接受我方技术人员的技术监督,并帮助我们把质量管理体系建起来。

  “金龙”的老板是个湛江人,四十多岁,姓陈,属于早期来深圳单身打天下的,好不容易落下这个工厂,可近期的生意非常冷淡。业务基本跑不来新单,也就靠几个老单子死撑着。本以为丢了的单子又部分回来了,精明的他和我们合作也是无奈之举。

  老陈也是个纯种的广东人,和借款给我的老黄几乎一个鸟样,非色不成事。惟一不同的是,老陈他绝对不包养什么“二奶”、“三奶”的。他想的很开也很透,认为像他这个岁数了,要脸盘没脸盘,连下半身的素质也都消耗殆尽,别总想讲讲感情就能骗个不花钱的妹子解解馋,这种事情还不如回家让老婆数弹子来的实际。这些年轻的妹子们如果主动跟他讲感情,就算确是真感情,那也是对他的钱有真感情,他讲究的是“床头点钞票,下床就忘掉”。

  为了答谢我和大利给他签的这个救命合同,他昨天就和我们约好了今晚去东莞玩玩,任挑任选、能者多劳、数量不限,反正他埋单。和他签合同时,因大利之前去过他的厂子摄像,见到后他一眼便认了出来。没法隐瞒了,我脑袋一热便将内情和盘托出并请求他的谅解,他哭天呛地骂了一阵子娘后,最后还是笑着同我们签了合同。他即便如此表现,我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毕竟有了把柄在人家手里,虽然他成不了事,可举手之劳就能坏我们的事。初入商海,我本就步步小心翼翼,不想还是埋下了如此隐忧,作为对自己的惩罚,没人时我还是猛抽了自己两记闷响的嘴巴子。

  工厂的后勤保障等工作由大利一手包办了,宿舍、食堂,员工福利等他也给我写出了个管理规范,思路很清晰,毕竟人家搞过管理,不得不佩服,也省得我费心了。

  六十多个工人,其中只有几个是女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我明白干活时男女搭配的实际意义,正好品管还少几个人,我叮嘱大利一定全部要招女的,以求能缓解一下这些大壮小子们的意淫需求,至少让他们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多几个手淫时的想像物总可以吧。

  厂房和食堂的中间有一个篮球场,可设施已经烂得不能用了。我已安排施工等这阵子闲下来,现成的工具和材料,我们自己焊两个标准的篮球架,让兄弟们的业余生活也丰富一下。

  龙华这边的事多,我已经有二十几天没有去过皇岗了